一,回歸直覺
我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么:“你們三個坐在那里嘴上說說,當然很容易啦。我也想停止做決定啊,因為那確實太傷腦筋了。
但是有什么別的辦法呢?我要怎么跟我老板說——我決定停止做決定了?”
你今天當然還要去上班,還要盡你所能地做出大把決定。但是與此同時你要慢慢開始停止做決定。
那該怎么做呢?隨便找個在自己所從事的事業中獲得成功的人聊聊——商人、音樂家,或是一位母親。
問問他們為什么總能在正確的時間做出正確的事情,然后他們就會回答你:“我真的說不上來。就是某種直覺。”
你看,我們或多或少都有點直覺。當你今天坐下來再次打開這本書的時候,你并沒有想:“開始看書之前我要決定一件事:我坐在這兒的這段時間里要呼吸多少次?”你根本不會去操心你每隔多久需要呼吸一次,因為呼吸是自發的,自動的。它是一種直覺。
想象一下如果是這樣的話會有多麻煩——從早到晚,不管是在走路,還是在做什么別的事情的時候一一你都要不斷地做出決定,決定此刻要不要呼吸,呼吸多少。
沒錯一分分秒秒都要想著這些,會讓你的意識徹底混亂,還會占用大量本可以用來完成你手頭工作的精神空間。幸好呼吸歸大腦的直覺部分掌管:讓它保留在那兒。
我的腦子似乎不用我摻和就能夠正確地決定呼吸多少空氣。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在賣掉十萬輛自行車的過程中要做的大部分或是所有的決定,能不能也用相同的方法來對待呢?
有沒有辦法把它們從大腦的決策部位中取出來,放到直覺部分里去呢?到底為什么那些天才商人和藝術家們總能一次又一次地感覺到怎么做才是獲得成功的最佳方案呢?
接下去我們就來告訴你。
二,一切盡在訂書機
在“業力管理”中,每當你來到十字路口,面臨項目中或是生活中的抉擇時,你就已經失敗了,即使你做出一個決定并因此而獲得了成功也是一樣。
如果你一直都在正確地實施“業力管理”,那么事情用不著做決定就早已經解決了。那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在正確地實施“業力管理”呢?這就要說到訂書機了。
拿起你桌上的訂書機,站起來,走向別人的辦公桌,問那個人這個訂書機是否好用。那個人會很詫異地看著你,然后拿起一張紙塞進訂書機并且摁下去。如果有一個訂書針釘在了紙上,他就會說“我看是好用的”,然后趁你轉身走回自己桌子的時候搖了搖頭。
這個故事的道理是:訂書機裝上訂書針就好用,沒裝就不好用。
如果你急需一個訂書機,你不會在辦公室里上躥下跳,拿著別人桌上的訂書機相互比較。
你不會站在那里,一手拿一個紅色的訂書機,一手拿一個綠色的,費力地決定哪個顏色的訂書機好用。
因為訂書機的顏色無關緊要。站在那里費力地決定要用哪個顏色的訂書機既沒有意義也沒有必要。只要知道哪個訂書機里裝了訂書針就好了,因為那個才是好用的。
而且如果你知道兩個訂書機都裝了訂書針,那你就知道兩個都好用。這時候你就聽從你的第一直覺,喜歡哪個就用哪個,因為無論哪個都好用。
讓我們回過頭去,推翻那個關于采用何種廣告形式推銷那十萬盒巧克力的決定吧。如果你所選擇的行動是“裝了訂書針”的,那么無論是郵寄廣告還是網絡廣告都會管用——你可以按照直覺悄悄給你的提示,“選擇”其中任何一個。
如果你所選擇的行動沒有“裝訂書針”,那么,兩種方法無論哪一種都會失敗。(這就是《華爾街日報》的教訓,還記得么?)
你可以停止做決定了,因為那一點用都沒有。你可以開始為你的行動“裝上訂書針”了,這一向管用。
因為在由“業”管理著的世界里,沒有任何行動會落空。你踏出的每一個“業”的腳步都會毫無疑問地把你引向它的結果: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三,如何為自己的行動裝上訂書釘
輕裝上陣。
因為我們減少了做決定部分,
發動汽車的,是電池而不是車鑰匙!
決定事件成功與否的,是“業力管理”,而不是做決定!
所以當老板問你說你怎么知道網絡廣告好,可以按時完成任務!
你說,因為直覺。
其實你心里知道為什么你會有那種直覺:因為你一直照應著你的事“業”伙伴!
最好是找個咖啡館,坐下來寫上可以幫助你的四個事“業”伙伴的事情,為他們的成功添點磚瓦,然后,輕裝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