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墻。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何時見許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然,囚凰還是求凰?
單身多金女總裁vs靜謐落難少年
相差十多歲的年紀,她要如何將他在自己身邊捆牢?
小白兔和大灰狼的抗爭,將會以怎樣的結局收場?
層層難堪內幕揭開,日益轉暖的兩人又該如何自處?
* * *
? ? ? 容昔第一次見顧子辰時,他正在內間給一個顧客吹頭發。
透過透明的玻璃,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個清秀的男孩漂亮的眉眼。
? ? ? 高挺的鼻,飽滿的唇瓣,白皙的容顏,拿著吹風機的骨節分明的手指,簡單普遍的爛大街的白t恤黑長褲也硬是被他穿出了超級模特的風采。而那認真專注的神情更是為他的顏值加分。
容昔進店時第一眼視線就瞬間捕捉到他,于是對風風火火迎上來的王姐笑問道,“好久沒來,王姐你這兒招新人了嘛?”
王姐笑的臉上綻開了朵花兒似的,點頭,“是啊,是個學徒!沒學多久,笨手笨腳的。”
? ? ? 招呼著要給她洗頭,然后扯著嗓子讓一號發師準備理發。
“學徒嘛,多練練就會了。”
? ? ? ? 容昔笑著,然后轉頭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發店里眾多冒著星星眼的女生,意味深長的說,“但能成為你們店里的活字招牌,也算是可遇不可求了。”
王姐笑瞇了眼,回道,“是是是!我們店里的福氣!”
第一次見面,顧子辰連個眼神都沒施舍過她。
? ? ? 容昔回到空蕩蕩的別墅,竟十分想念那個少年,滿腦子里都是那個少年認真的眉眼,揮之不去。
? ? ? 容昔無奈苦笑,覺得應是自己一個人過久了,寂寞所致。
不到一周,容昔又去了那家理發店。王姐見到她很驚訝,問道,“小昔這么快又來啦,可是上次理的發不滿意?”
容昔笑的燦爛,“沒有沒有!我只是來洗個頭。”
王姐哦了兩聲,扯著嗓子又要叫一號發師,被容昔趕緊拉住,“他忙著理發呢,就不用麻煩他了。就叫那個學徒吧,他似乎有空。”
王姐猶豫的出聲,“可他沒學多久,就怕服務不好您啊。”
容昔說道,“不礙事!就洗頭吹頭,不需要什么技巧的,你放心吧。”
王姐最終同意,叫了少年過來,還仔細交代囑咐了許久,“這是容小姐,是咱們這的貴客,來洗頭吹發,你可要好生招待!”
好一會王姐終于走了,容昔無奈又無語的對男孩笑問,“你們家老板娘平時都這么啰嗦嗎?”
男孩清澈的眼里泛起笑意,看著她唇角微勾,“習慣就好。”然后轉過身去拿洗頭劑。
后來容昔洗頭吹發的細節,她都不記得了。
? ? ? 她已經被男孩的笑容給迷昏了腦子,不甚清楚,只記得那一雙修長的手,纖細有力,又十分溫柔的一次次從她發間穿過。
? ? ? 事后容昔不止一次唾棄自己,閱遍無數美男的她竟然會被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兒迷亂了心智。
? ? ? 她很清楚那種感覺,叫一見鐘情,二見傾心。
后來容昔再也不在家洗頭了,隔三差五的就來這個樸素的發店,和男孩也逐漸熟悉了起來。
男孩叫顧子辰,很好聽的名字,讓她想起了滿天星辰。
? ? ? 顧子辰有種特別的氣質,青澀干凈又沉靜內斂,讓容昔忍不住想逗他,三句話總有一句是調戲,文字游戲容昔玩的樂此不疲。
顧子辰是個很用心的人。容昔可是見識過,明明洗剪吹全流程很簡單而且僅僅只能賺20元錢,但他硬是要認認真真的花一個小時,甚至更長的時間。
? ? ? 不過在他手里的顧客一般都是女孩子,大都巴不得能與他多待一會兒,故而沒一個人有一絲埋怨。
但這份處境落到容昔身上就不同了。容昔正在被他吹頭發,忽然手機響了,容昔一接,是助理打來的。
? ? ? 語氣十分急切,說是手下的項目突然起了亂子,需要馬上來公司組織開會。
容昔不由自主地抬睫看了看面前鏡子里的顧子辰,他面容沉靜,濃黑如墨的眸子認真的盯著手里的工作,不為所動。
手機里助理的聲音一直不停的響著 ,容昔心情頓時一壞,火氣騰的一下上來,就沖手機兇道:
? ? ? “急有什么用?都這么晚了,有幾個客戶愿意過來?不說了,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以后這么晚少打電話給我!”
容昔剛把手機關掉扔到一邊,就看到鏡子里的男孩又長又直的睫毛一動,緩緩抬起來,意外的看她一眼,“很重要的事?”
容昔懶懶的應了一聲,一下躺到靠背上,感受著男孩溫和的服務。
“是什么事?急嗎?”顧子辰問。
容昔沒再睜眼,只是勾起紅唇,懶懶的笑,“就是你手里的事。”
顧子辰一愣,看著鏡子里的容昔,如高高在上卻美艷動人的女王,心不由得漏了一拍。
他迅速的斂下了眉眼,又黑又直的長睫掩住那雙清澈眸眼,讓容昔難以探清其中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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