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道至簡
? ? ? 第一次看《雙旗鎮刀客》是多年前晚上在單位值班時從電影頻道(CCTV_6)看的;第二次看這部電影就是前天想為它寫點兒文字,以示喜歡之情的時候了。
? ? ? 簡約卻生動。簡約是這部電影在開場白中就凸現出來的特點。“這是個傳說中的小故事,據河西的老漢講孩哥出現在雙旗鎮的時候,那里還是片荒漠。有人說是八十一年前,有人說是七十一年前。總而言之,是中國西部發生的故事。”從電影的公映時間往前推“八十一年和七十一年”正好是清末民初,只是換了個說法兒卻簡潔生動更有詩意。當然,孩哥留著的“小辮子”也好似在告訴觀眾事情發生的年代;還有“雙旗鎮”的紅黃兩色旗,使人不能不想起魯迅“城頭變換大王旗”的那句詩所表達的意思來。其次,是人物。故事中只有“孩哥、好妹、瘸子、一刀仙、沙里飛”五個人物,卻都各有特色,個性鮮明。再次,是場景。主要的場景就是一個古城堡“雙旗鎮”。據說為了找這個自然場景,導演何平與編劇楊爭光在大西北奔波了一萬多公里,才在一個落日余暉的傍晚找到這座被遺棄的美麗古城――駱駝城。對于刀客的具體敘述,編劇楊爭光在他的電視劇《老旦是一棵樹》中有重墨濃彩,不同的是那個故事講的是“飛刀”刀客。
? ? ? 緊密而有序。緊密有序是《雙旗鎮刀客》在結構上的鮮明特點。比如,孩哥在殺死一刀仙二弟前安排了“刀劈馬尸”,在刀劈馬尸前安排了“深夜練功”,如果他沒有練“紫之鏡神功”(內功),那么擊敗一刀仙和一刀仙二弟就成了無稽之談。什么叫功?功就是力量+速度,編劇和導演在孩哥身上形象地闡述了“暴力美學”這個概念。緊密中又有細節的穿插,比如一刀仙二弟三個土匪到雙旗鎮修馬鞍子時的跋扈,“瘸子”并沒有招呼他仨入店。而兩個遠來的刀客,瘸子卻熱情地招呼:“有好酒,上好的馬肉!”含蓄地說明一刀仙一伙平時強搶豪取,常吃白食,無惡不做的事實。小孩子們大喊:“一刀仙來了”引著“一刀仙”出場的場景,更是將一刀仙作為“刀匪”,禍害大漠的行徑做了具體印證。
? ? ? ? 懸念且含蓄。懸念的設置最明顯的兩次就是孩哥殺死一刀仙和他二弟這兩次,尤其是殺死一刀仙這次。血從孩哥的頭上流下來,一刀仙含笑著問:“你的刀法兒跟誰學的?”并贊許地點了下頭,觀眾一般會直觀的認為孩哥敗了,但一刀仙轉身走了一段路便倒地身亡。雖然這個包袱設置打開的時間不長,但足以使讀者怦然心動。另外,兩個尋找一刀仙的刀客,一個被擊斃后,另一個竟然屈膝投降;一刀仙死后,眾匪的鳥散都在含蓄地告訴觀眾“刀匪”世界的殘酷和冷血。“人在情義在,人亡情義亡”。作為頭狼,你所謂的“兄弟”并非你的左膀右臂,只是你這棵樹上的“猢猻”而已。
? ? ? ? 當然,劇中還有很多細節是值得肯定的。比如,好妹對孩哥態度的轉變,尤其是孩哥在好妹洗澡時,從門縫兒看她屁股上是否“有痣”被發現后挨打,好妹向她父親一再求情。尤其是好妹在給孩哥做飯送飯,孩哥并未露鏡卻更顯得更加含蓄。再有,除孩哥是兩腿綁著雙刀外,其他刀客用的都是“單刀”。孩哥這套“頭不離肩,刀不離身”的雙刀,在“防御和進攻”上:一把刀用于防御,一把刀用于進攻,應該是占優勢的,編劇和導演在劇中并未明說細述,留有觀眾去悟。另外,孩哥的父親作為一個“隱形人物”只在瘸子和孩哥的敘述中出現兩次,卻是整部電影最能抓住觀眾心思和電影的亮點所在。
? ? ? ? ? ? 2018年6月11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