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ONE客
上個月,我從土豆姐手里拿了一本書,名叫《溝通的藝術:看入人里,看出人外》,決意從此開始認真學習寫書評。
一開始看到它有標注說是插圖修訂版,還在想會不會很好看。然而拿到手的那一刻,我確實是有點呆的——因為完全被它和在大學學的《市場營銷學》、《消費者行為學》以及《戰略品牌管理》一樣的大部頭外形給嚇住了。
這本書是由羅納德?B?阿德勒(Ronald?B.?Adler)和拉塞爾?F?普羅科特(Russell?F.?Proctor,北肯塔基大學教授)聯手所著,譯者為黃素菲和李恩。此書定位實為“大學生接觸人際關系課程的最佳讀本”。然而,在看完全本之后,我會認為:
其實,每個人的一生中都應閱讀一本人際溝通相關的讀本。
因為:
你永遠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了解自己和了解別人。
這本書分為三大部分:
看入人里之溝通者
看出人外之溝通信息
看人之間之關系演變
教你如何認清自我,并妥善處理好影響自我的兩大因素——知覺和情緒,這點非常關鍵。因為這將影響到你在之后人際交往的過程中,如何通過非語言、語言和傾聽的方式傳達溝通信息,并更好地作用于人際關系、溝通關系的演變。
其實最先翻這本書,看到如教科書一樣的目錄時,我不是太能吃得住。畢竟逃離變態的大學期考生活還沒有多久。然而,當我翻開第一章的第一頁的第一段,看到了下面這段文字,便產生了繼續閱讀的興趣:
或許你在小時候曾經玩過這種游戲:孩子們會先選出一個受害者——也許是因為他犯了一個實際的或想象中的錯誤,也許純粹是為了好玩。不久之后,懲罰就以沉默的形式開始了。沒有人要跟他或她說話,也沒有人會回應這個倒霉鬼所說的話或做的事。
正是因為小學和初中的自己所在的班級有過類似事件的發生,對這段話便深有同感。
或許我們都有過這種觀感:小學初中那會兒完全是以成績論高下的時代,并以之成為老師給出寵愛、同學以示喜歡程度的一種衡量標準,而成績倒數的孩子自然不那么受老師喜愛。除去這兩個群體,還有一群在那個年紀的孩子眼中看起來會比較特殊的群體——很笨,邋遢,調皮搗蛋。
自覺或不自覺中,這一群體的孩子成了大家在學校生活這場“游戲”中選出的“受害者”,并遭受著以“孤立”的方式進行的“懲罰”。
印象中很深的一次是在初一,班上有個男生因為媽媽很早就離開了他,從小就跟著爸爸生活,所以衣服總是又舊又臟。然而爸爸又疏于管教,他成績很不好,長時間獨霸倒數第一。班上同學無形中似乎形成了一種默契,都不想太搭理他。然而,不知他未有所覺還是怎樣,總是一如既往的調皮,經常揪女生辮子。
然而我們的歷史老師,女的,教學風格簡直算得上3個加大碼的嚴厲。有次,貌似是這位男生上課耍小動作,一下就點燃了這位女老師的怒火。
那時,我坐在前排,就見那位女老師“咻”的一下,把幾只粉筆以直線摔向那個男生,然后怒吼一聲:xxx,給我站上來!
那個男生站上去以后,我能看到被粉筆砸了額頭的他其實是很害怕的。然而,不容我再想,女老師已經一巴掌狠狠地甩向了那位男同學。
那次,是我第一次見識到教師暴力打學生。幾乎在女老師巴掌甩下的那一刻,我的心緊緊的為他捏了一把汗。人的心理是很奇怪的,總會無理由地傾向弱者。當時,明明很討厭那個男生的我,卻覺得這位女老師好過分。因為對比其他上課搗蛋的同學,他耍的小動作根本不值一提。
然而即便在心里很可憐他,我仍然不敢為他說話,之后也仍舊不會和他親近。因為總覺得,如果和他親近了,其他同學會不會像對他一樣不理我了。當然,我不確定其他同學是不是也和我有一樣的想法。
大家就這樣,例行著這種可怕的“默契”,把對他施以孤立,作為一種權利的工具。可能在潛意識里,我們都知道:
“溝通——他人的陪伴——是人類最基本的需求之一,缺少與他人的接觸是一個人所能承受的最殘酷的懲罰。”
然而,事實上,他根本就沒有做錯什么啊。假如把這個問題拿過去問當年那位女老師,估計她也不能說得上來。可是事實就是:他成了大家故意孤立的對象。并在此作用下,讓為人師表的老師都能突破師德,干了一件這么惡劣的事情。或許我們可以猜測,正是因為眾人對之施以“懲罰”的態度,無形中推波助瀾,助長了這位老師惡劣行為的發生?
所以,即便他沒有做錯什么,也成了眾矢之的。就像在一個群體里,一定要有這樣一種角色存在一樣,不是他,也會有另一個他。
老早之前,我還堅持“人之初?性本善”的觀點一百個不動搖。直到隨著年齡慢慢增大,視界的拓展,我才發現“性本善”特么根本就是破綻滿滿,完全站不住腳,“性本惡”才是真愛:
假如這個世界沒有法律法規、道德約束、思想規制、德行養成,我們怕是早就生活在煉獄了!
現在想想,那時的我們,心智、三觀皆不健全,就那么肆意剝奪那個男生生存的最基本需求——溝通與他人的陪伴,特么其實個個都是劊子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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