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冬至,按著老祖宗的傳統,是要全家人圍坐在一起,吃一頓熱騰騰的餃子的.
不巧的是今天出差在外,沒法陪家人一起吃餃子.于是早早的打了電話,問候家人,希望他們能吃上餃子.
我自己雖然只有一人,也不愿免了這個俗,晚上從酒店踱出來,尋著餃子的味道,解決晚餐.
這家餃子店就位于嘉定新城的寶龍廣場對過的小街上,生意非常的紅火,一樓已經被食客們擠滿. 我只得獨自一人跑到二樓,好在二樓和一樓是半開敞的,能夠俯瞰全局,也很有意思.
一進店,老板就告知,吃餃子最起碼要等30分鐘,好在我不趕時間,于是點好了餃子,要了一瓶可樂慢慢的等待.
各地在冬至時有不同的風俗,北方地區有冬至宰羊、吃餃子、吃餛飩的習俗,南方地區在這一天則有吃冬至米團、冬至長線面的習慣,而蘇北人在冬至時吃大蔥炒豆腐。冬至吃餃子還有說是不忘“醫圣”張仲景“祛寒嬌耳湯”之恩。至今南陽仍有“冬至不端餃子碗,凍掉耳朵沒人管”的民謠。
每年農歷冬至這天,不論貧富,餃子是必不可少的節日飯。諺云:“十月一,冬至到家戶戶吃水餃。”這種習俗,是因紀念“醫圣”張仲景冬至舍藥留下的。
相傳,東漢時張仲景曾任長沙太守,訪病施藥,大堂行醫。后毅然辭官回鄉,為鄉鄰治病.其返鄉之時,正是冬季。他看到白河兩岸鄉親面黃肌瘦,饑寒交迫,不少人的耳朵都凍爛了。便讓其弟子在南陽東關搭起醫棚,支起大鍋,在冬至那天舍“祛寒嬌耳湯”醫治凍瘡。他把羊肉和一些驅寒藥材放在鍋里熬煮,然后將羊肉、藥物撈出來切碎,用面包成耳朵樣的“嬌耳”,煮熟后,分給來求藥的人每人兩只“嬌耳”,一大碗肉湯。人們吃了“嬌耳”,喝了“祛寒湯”,渾身暖和,兩耳發熱,凍傷的耳朵都治好了。后人學著“嬌耳”的樣子,包成食物,也叫“餃子”或“扁食”
我所住的酒店旁邊就有好幾家餃子館,但真正能符合我們北方人的胃的,還非得東北餃子莫屬. 這里并非歧視其它區域的餃子,主要是腸胃里的菌群已經適應了那個味道,吃得對他們就好好工作,人也就比較舒泰,這也就是很多人口頭上講的媽媽的味道吧.
對于一盤餃子來說,今天它就是當仁不讓的主角。這一次,人們不再在意它只是饕餮盛宴的點綴,甚至無需它繼續證明自己的美味,更不會無視它的存在而討論其他。在異鄉客的眼里心里只有它,只有找到它,才能給思鄉的心情以慰藉。這一次,它不再只是可有可無的配角,此時此刻,它是主角!除了它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存在。那是餃子的舞臺,那是它的時刻.
原湯化原食! 一點也不矯情,果斷利索的收尾. 古人寫文章講究虎頭豬肚豹尾,這碗湯堪稱如此. 如果非要給它一個評價,那非得用這一句才能貼切,而且講出這句話時,口音必須是濃濃的京片子,吟出時,也要有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的氣勢:
干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