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29日開始放假,0點一熄燈,西甲第6輪巴薩對陣格拉納達的比賽就開始了。巴薩這場比賽踢出了藝術感,梅西兩射三助攻,內馬爾帽子戲法,格拉納達被優雅地灌了六個球。尤其是第四個進球,哈維拿球精準長傳給阿爾維斯,阿爾維斯直接挑給梅西,梅西頭球攻入,配合天衣無縫,讓人驚嘆。
? ? ? ?1號和楊格、俊峰騎車去鷲峰。一路上牽牛花盛開,正午時分陰云散去,天空變藍,氣溫稍稍回升。三個小時到達目的地,我們沒有沿著臺階上,我說:“從刺叢里爬上去才有意思。”我從小在山里長大,習慣了野來野去的自由,我打頭,楊格隨后,俊峰望而卻步在下面仰頭看著。
? ? ? ?唯一的麻煩就是火辣草太多,得小心翼翼避開,小時候為這種草嘗盡了苦頭。不過這種草泡熱水也能治腹瀉,有一次爺爺深夜爬起來去找,用熱水給我泡了一碗,效果還挺好。我們從東面往上,只有到每一個頂上才能曬到太陽,坐在石頂,目下平原,視野開闊。山頂之間有溝過不了,只得先下再往另一山峰,上下四五次,在最高峰曬了二十分鐘,已到三點。下坡自行車一路放,身心爽朗。五點過后,夕陽隱去,氣溫轉涼。來回騎了六個小時,爬了三個小時,膝蓋已僵。
? ? ? ?晚上和三哥、老四、符燁去看電影,十點場的《心花路放》。個人感覺,影片對于現實生活中的困境表現還算到位,只不過對于艷遇、一夜情、泡妞等等噱頭太重,尤其在云南大理的片段,對觀眾的誤導太多。三哥作為大理人,甚至有些憤怒,本是清凈世外之地,被打上艷遇、一夜情、欲望等庸俗標簽,孰不可忍。
? ? ? ?這部電影也讓我想到一部美國喜劇電影《互換身體》,兩個中年男人,一個踏實靠譜,家庭美滿,事業有成,一個亂世浪子,游手好閑,生活糜爛,可是他們居然還是好朋友,不可思議,但又符合正常心理需求。我也有幾個像郝義、Mitch一樣階段性的兄弟,我們混在一起的時候,總有人問我怎么能和他們合得來,性格差異太大了吧?我也不知道,也曾經有反感過,但是又總能包容,甚至在他們離開之后感覺生活少了一些東西。
? ? ? ?其實,電影讓我印象最深、感悟最深的都不是這些,而是電影中出現的一些熟悉鏡頭。比如黃渤失意落魄地走在街上,一開始感覺街景很熟悉,隨著他走動鏡頭往前推突然發現那正是我家門口。瞬間覺得溫暖親切,好想回家,還有在鎮上拍的幾個場景,都把我的感情一下子勾了出來。
? ? ? ?2日天晴,把所有四個季節的衣服能洗的都洗了一遍,掛滿了陽臺。太陽剛過頭頂,便是下午了,緊接著黃昏也到了。黃昏帶來一片悄語的陰影,跟上午一樣,我那天過得很漫長。宿舍就我一個人,竟凱回家了,楊哥去內蒙了,薛吳一直沒來上學,尚文去心理所做實驗,林易陪朋友出去玩了。
? ? ? 下午五點戰友聚會,昌哥從上海來北京,那天又剛好是他生日,米澤買了個大蛋糕,立智提了兩瓶古井貢,我們聚在志新路一家飯店,王闖、馮辰也趕了過來,其他幾個放假回家了。今年沒沾過白的,那晚只喝了一杯二兩半,我還沒嘗到過酒的醇香,只是如果兄弟們覺得喝酒高興,我也能助個興。也算得上能喝,一次性杯子四杯下肚至少腦子是清醒的,喝多少都不會臉紅。但這并不代表我喜歡喝酒,說真的,我甚至討厭酒的味道,不管白的還是啤的。“忽與一觴酒,日夕歡相持”,很難想象只剩下酒還被稱為純粹的快樂的生活。
? ? ? ?轉眼我們已經退伍一年了,你說想有個寄托,說實話,戰友在一塊兒就是寄托。不知道寄托了什么,但心里踏實、穩當。我和昌哥新兵連就玩得很好了,很喜歡他直率的性格。下連后他和米澤、立智、王闖在集訓隊練過幾個月,米澤和王闖是我那會兒很佩服欣賞的哥們兒,久聞他倆素質牛,互幫互助,是我們那一批新兵里在比武班撐到最后的。昌哥和王闖一個班,平時就把他當成榜樣,我新兵連單杠雙手還拉不上三個的時候,王闖已經單手隨便五六個了。立智是全才,新兵連就是三公里五公里第一,當過特戰隊員、特勤軍械員、大隊文書。馮辰雖然沒去比武班,但素質也是公認的,支隊刷記錄的時候,馮辰單杠一百多,其他中隊沒有與之較量的。其他人還在拉一練習的時候,他三練習已經很飄了。我敢說,這些戰友如果還留在部隊,建功立業那都是遲早的事。
? ? ? ?吃完后在大街上逛了一段,從水立方到鳥巢,我給大家拍了一些照片。快出去的時候下雨了,往回趕,他們幾個晚上睡一塊兒,跟昌哥道別,我一個回了。
? ? ? ?2014.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