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醒來,都感覺有很多螞蟻在臉上開同學會。
其實只是床頭柜的眼鏡惹的禍,早上起來,總是抓起眼鏡往臉上戴,這句很多余,眼鏡當然戴臉上,難道戴腳上?后面這句更多余。
悲劇發生了,不知為毛我的眼鏡總是有幾只螞蟻,那天我很困惑的舔了舔自己的眼鏡架,尼瑪,咸的啊。
螞蟻也是轉基因了,開始喜歡口味重的。
沖到水龍頭面前,又是刷又是抹,洗馬桶都沒這么上心。
都搞完了,還是覺得臉上到處癢癢的,到處都是螞蟻歡樂的海洋。。
神經質神經末梢關連癥,我編的詞,反正意思就是你曾經經歷過,于是皮膚留下了那癢癢的記憶,一旦這個記憶被喚醒,立刻那種萬箭穿心螞蟻紛飛的感覺立刻被調動起來,從神經直接反饋到你的皮膚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這種事情本來可以避免,可是第二天早上剛剛做完跟那個老師的春夢醒來,還迷迷糊糊,看啥也都要沖破重重眼屎,自然第一個自然動作也就是去抓眼鏡,可是那些頑強的小螞蟻,總是守株待兔在哪里候著,哪怕用他們生命的代價。不離不棄的守著。
另一件跟神經有關的,更讓人發毛。
后院我總放一雙鞋子,一套腳就出門放風,很方便。方便總是為了滿足懶惰的需求的。
那天我習慣的穿上我的鞋子,踩一步出去就發現腳底軟乎乎的,我的第二反應就是把鞋子踢出去,一只青蛙和我的鞋子一起在空中劃了個弧線,大熱天你呆在里面不熱嗎?那青蛙不但沒被踩死仿佛還回了頭,嗯嗯,我編的,青蛙木有脖子,它不會有轉頭的動作吧。
它倒是歡快的一蹦一跳找蝌蚪去了,我卻站在那里腦袋一片空白心里一陣陣發毛。。
從此落下了病根,總是不怕辛苦的把鞋子放在屋子里。
也有忘記的時候,要穿上時,總是踢一踢撥一撥,再彎腰瞄一瞄,然后小心翼翼的穿上,也還總是感覺會突然蹦出個什么東東。
即使穿在腳上了,也總感覺里面還有點啥。
那天看跑男,其中剛好那期就是講導演準備了一排箱子,里面放了一些海蜇皮海參毛絨玩具皮毛圍脖之類,作為觀眾是可以看見里面得東西的,要求那些明星們從箱子里取出小球,明星們是什么都看不見的,只能靠手去摸。
一個個都嚇的花容失色,各種表情搞怪,雖然我相信有表演的成分,不過人在那種不知情的狀態下,摸到毛茸茸濕乎乎軟踏踏的東西,內心絕對是嚇毛的,誰沒有我這種皮膚記憶呢。。。
晚上正想著不知道寫什么好,貪嘴吃了個冰激凌,然后把包裝盒丟在垃圾桶里。
剛才突然發現成群結隊的螞蟻已經爬滿了垃圾桶了。
心里一毛,下肢頓覺麻糬麻糬的,于是寫下這些文字,感謝下螞蟻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