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玉泉山莊,坐落在群山密林之間。遠遠望去,朱門高墻,金碧輝煌,非常的氣派。
山莊前山的山崖處有一塊空地,一座墳冢在空地的中央,四周松柏林立。樹上的幾只烏鴉見有人來了,鳴叫幾聲全部飛走了。
上官云與池芊芊來到墳冢的石碑前,上官云倒身跪倒,痛哭起來。
池芊芊不知道墳冢下是誰,但見上官云眼神中滿是悔恨,而且哭得很傷心,心中也跟著傷感起來。
池芊芊問道:“這里面是誰?”
上官云回道:“是我師父。”
池芊芊這才打量石碑上的幾個大字,恩師龍狂生之墓。
哭罷多時,上官云停止悲傷,磕了幾個響頭,道:“師父我一定會查出真相,還你老人家一個公道。”然后面對著池芊芊,“晚上我要去玉泉山莊見一個老朋友,你在鎮子里的客店等我。如果我回不來了,你就自己回家吧。”
池芊芊關心的問:“你去見什么人?怎么會有危險?我更不能讓你一個人去了。”
上官云厲聲道:“這是我的個人之事,你不要管,最好給我聽話。”
池芊芊見他一臉嚴肅,只好點頭,然后二人回到了鎮子的客店。
當天夜里,漫天的繁星,點綴著寂靜的山林。夜風徐徐,蟲鳴陣陣,上官云卻不為此留心。
翻過高墻,上官云伏在房頂,躲在暗處,觀察四周的一切。上官云一處一處的尋找,突然停了下來。
對面的房間,燈光明亮,時有一個婦人與孩子的聲音傳出。天氣雖不是很熱,窗戶卻是開著的,透過窗戶能看到一個婦人與一個四五歲大的孩子在嬉戲。
上官云的心隱隱作痛,不停的在顫抖,他壓抑著內心的激動,不自覺的落在了院子里,忘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靜靜的看著那個七年沒有見過卻從來沒有忘記的熟悉的身影。
突然,身后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什么人,膽敢夜闖我玉泉山莊。”
發呆的上官云猛然回過神來,身后惡風突襲,暗道不好。身形一擰,往右一轉,閃到兩丈之外。
來者沒有繼續動手,而是守在房門前,盯著眼前的上官云。來者一身白衣,顯得氣度不凡,正是玉泉山莊的莊主白世俊。
由于天色已晚,上官云又是一身黑衣,白世俊看不清他的相貌。
“你是什么人?”
上官云沒有回答,冷笑了幾聲,以仇恨的眼睛盯著他。
幾個莊丁聽到了此處的動靜,帶著火把來到了出事地點,小小的院子立刻變得明亮了,而白世俊也看清了眼前的人。
這時房門一開,房中的婦人走了出來,看見上官云后,身子一顫,差一點摔倒,白世俊想要扶她卻被拒絕,這個婦人正是當年的龍飄飄。
二人四目相對,一個眼神中是不能忘卻的關愛,一個眼神中是不理解的怨恨。
白世俊冷眼觀看,心中不悅。
龍飄飄雙眼朦朧,低聲問道:“二師兄?”
上官云看著她,滿腹的辛酸與痛楚。“是我。”
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勝過千言萬語,此時的二人唯有遙遙相望,七年的時間不是很長,卻已改變了許多。
突然,龍飄飄心中一陣劇痛,捂著胸口不禁后退了一步。
這時一個稚嫩的童聲傳來,“娘親,你怎么了?”
龍飄飄忍著心中的痛苦,搖頭道:“娘沒事。”
一個小孩來到白世俊的跟前。“爹爹,你怎么來了?”
白世俊面帶笑容,將他抱起來,道:“楓兒乖,想爹爹嗎?”
白楓道:“想。”然后指著上官云,“這個叔叔是誰?怎么從來都沒有見過。”
白世俊笑著道:“這個叔叔是爹爹的朋友。楓兒乖,去玩好嗎,爹爹與叔叔有事要談。”
白楓答應一聲,與幾個丫鬟進了房間。
上官云看著這一家三口,心中的痛楚無以言表,腦中一片空白。
白世俊似笑非笑,道:“一別七年不見,師弟別來無恙?既然回來就同到了家里一樣,你我兄弟有許多的話要說,我讓莊丁弄一間上房,今晚就住下來別走了。”
上官云回過神來,冷冷的回道:“不必麻煩白莊主了。”
白世俊雙眉一蹙,白莊主三個字聽著很不舒服。
上官云接著道:“我曾經說過不會再回來了,可是事出有因,情非得已,不得不回來。”
白世俊試探地問:“究竟是什么事?”
上官云道:“七年前師父身亡,我就懷疑那絕不是什么意外。七年中我為了尋求真相,歷經千辛萬苦,皇天不負有心人,最終讓我找到了一絲線索。”
白世俊聽了,面不改色,卻道:“當年師父去世,大家有目共睹,實乃意外。師弟一走七年,今日回來卻說師父不是意外,不知你所說的線索是什么?”
龍飄飄也問道:“二師兄你說什么,難道我爹當年是被人害的?”
上官云看著龍飄飄有些焦急的表情,不敢回答。
現在她已經是白世俊的妻子,而且還有了一個孩子,如果讓她知道龍狂生當年身亡與白世俊有關會怎樣。
上官云不敢想象,此時說出就如同在龍飄飄的傷口上撒鹽,上官云不想她再受到什么傷害。
上官云道:“師父之死,我沒有真憑實據,要想知道真相還需要白莊主的幫忙。今日已晚,明日午時我在后山山崖等你。”
上官云不等白世俊回答,轉身離去,消瘦的背影在火光中顯得有點孤單與寂寞。
白世俊看著那個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