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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郭襄十八,張三豐十六。
當時他正在少林寺做學徒,她忽然來了,是來找楊過的。那天,她穿著淡黃的衣衫,騎著青色的毛驢,皓齒明眸,像是個松樹間的秀麗精靈。
那一年,她最終沒有找到楊過,失落而歸。
那一年,她失了她的風陵渡,他送了她鐵羅漢。
那一年,我跟小伙伴們偷拿了媽媽的綠色紗巾,做成包袱狀搭在肩上,豪情萬狀地跟家里人說:“我要行走江湖了”。直到今天,仍然是一個幼稚的笑談。
花器
沒有點江湖兒女的豪情,不足以語人生。是人,都有屬于他們自己的江湖夢。
不同于風靡一時的鴛鴦蝴蝶派小說,江湖小說無論是存在在書里還是電視里,都像是一個純粹的烏托邦。
而幾天前,我在一方瓷盤里遇見了我的江湖。那種典型的青花瓷器,一筆入魂揮灑在瓷盤上,層巒疊嶂,突然之間就有了水墨渲染的風采。
設計師說:“中國古代就常將花的元素運用到窗欞的設計上,如梅花、蔓草等等,再通過青花暈染出的山水意境,更為這一情景增添了色彩?!?/p>
青花雕窗花器則是將窗欞這一元素運用到花器上,通過瓷器這一媒介將窗欞與自然元素結合在一起。
一江,一湖。真的在這樣如水紋逐層擴散的圖案中,變得鮮活無比。方方正正的盤子一下子承載了那些迤邐的江湖夢。
曾看過一個故事,講的是一個富家子,家財萬貫卻不懂得珍惜,常常把貴重的金珠當成彈丸去打鳥取樂。有人認為是驕奢淫逸,有人卻不這樣認為。
他們不懂,富家子缺的不是錢,是快樂?!半m則如云,匪我思存”。心中再多的感念也不過是千金難買我的喜愛。
當你選擇了隨波逐流,你也就失去了獨自審美的可能。值此好年華,所思在道遠。江湖,曾經是我們心中最了不起的幻想。一方瓷盤入江湖,是以瓷盤為依憑,承載了我們曾經心中的那個江湖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