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好幾天了。
算起來也就是去大姐那里吃兩頓飯。
去市民中心玩過一次板。
出了尖翻,和一個殘大亂,也許是小亂,我沒看清楚。
好像快過了的一個跳兩立。
寫的字還是少,
還沒有練紋身機。
約那個好像可以打一炮的小姐姐,還是發現事情并不簡單。
那個長板妹子也沒有下文。
喬敏過來找過我一次。
沒什么話好說,就是說點家常里短,而且我有意控制一下我以前那種喜歡找話題的風格。
盡量讓自己少說一些話,所以話就少了很多。
我也可以像以前一樣說些大家都接得過來的話來聊一下,但是現在我是明顯沒胡這個耐心的。
沒幾下,他就覺得無聊回去了。
本來吧,跟這種老鄉關系的,如果真有更好的圈子的時候是要回避的。
但是于我,也只能做到不主動了。畢竟老鄉關系還是最穩定的。
川子在我第一天放假就過來了。
我在路上看到他。本來我就想好,這幾天不可以和她混在一起浪費時間的。
我就沒有停車。
過后的兩天他也沒有聯系我。我覺得他可能是有點生氣了。但是我肯定是不會先聯系他的。
因為我的時間很珍貴,我要滑板,還要寫字,還要畫畫。還要看書。還要練紋身。還要追綜藝。我簡直不睡覺時間都不夠用。我哪能用時間跟你閑扯浪費掉,這是我很反對的。
過了兩天,他過來找我,我滑板滑得很晚,他先回去了。
[if !supportLists]第二天[endif],也就是今天,他大約十二點的時候過來敲門,因為我沒開手機。
喬倫也說想過來,只不過是他翻了手機沒人聯系時的消遣而已,說過來又不會真的過來。
下次這種逼事,我接都不會接線折好嗎。
晚上是中秋。姐夫一家去東莞了。沒地方蹭飯。
順子去福永跟他那個朋友了。
我去超市買了60塊錢的菜,覺得過節還是讓自己奢侈一下,不要太寒酸了。
吃完了去滑板,人少,行人多。
沒幾下雨了,腳有點傷到了,我就回來了。
哪個妹子也來了,但是她好像沒有看到我的樣子,我很不爽。
可能是昨天我跟那個男人婆說想看一下她的朋友圈,然后就有點意圖暴露了。
想想也正常。我這樣的,如果不是有錢,如果不是她瞎,肯定是不會看上我的。
還是理智一點好。
回來把白酒喝光,又下樓買買了兩支啤酒。也喝完了。
現在困了,睡了。
10.6
等我會了大亂,還有不可能,我就開始天天炒舊飯。滿足于不思進取中。
就天天穿得酷酷的,去街頭拍片。保持做一個酷酷的人。
但是要克制一下自己不要作逼死去劈階。
到時候我可能做書法家或者紋身師了吧
現在的這個工作除了搞點急錢用,真的沒有什么意 義可言。但是只有物資讓我擁有自己的一點時間。
假期過去了。時間就這樣沒有了。
好像很多,但是還是經不起揮霍。
如果不好好計劃并實行,再多的時間也只是什么都留不下。
人生也一樣。如果不好好珍惜時間,有一個比較科學完整的計劃。一不小心就一事無成的白了頭。
還是要練書法和練紋身。滑板只是一個運動和娛樂。不要玩物喪志了。
為什么滑板比書法和紋身有誘惑力,因為他有即時的反饋。這兩樣東西少了點反饋因而不好有進步。剛看到差不多三年前寫的字,感覺我現在的進步還是很小。
有了錢還是請個老師練紋身吧。
學習東西時的反饋太重要了,自學卻恰恰少了這個東西,沒有一個好的老師也是少了這個東西。但是這個網絡時代,只要你肯花點時間,轉益多師,從理論的高度上來。很快就過了這個很需要反饋的階段。
接下來就是拼時間拼
10.7
第一次夜班
吃了很多在食堂。大約三十了吧。加上白天也吃了12.
我可能要變成那種吃貨。可能是工作太累的原因。
板群改成炮群,這些年輕小伙要比賽約炮的節奏。
腳有點腫,今天就不滑板了。可是我的大亂還沒個正形。
寫了點字,時間就過去了,還是沒有練紋身機。
字也是會要時間,寫這么多年,還是留在原地。
還是要找個時間好好寫一下滑板是怎么回事。
現在頭腦里有點亂亂的,得梳理一下。
十月份在王氏上班,工作做得不太好,因為根本不好做。
因為我的沉默,我在里面的人緣還是不錯的。
但是也是因為我的沉默,我覺得那些老是愛表現自己嘴巴老是叫個不停的人就是傻逼。
他們中一個是大理石,一個是王召橫。
大理石還好,因為年紀大一點,活開了,也就沒那么討厭。
黃就是一口廣東普通話,話很多,我在邊上聽著都煩。
但是在他眼里我也是那種不愛說話的人,他煩不愛說話的人,你說這個上哪里說理呢。
還有跟我一起搭伙的陳婷,他是一個肥胖的中年女,可能實際上年紀跟我不想差多少。但是我還是覺得我跟他不是一類人,也沒有太多的共同話題好說。
還有就是那個拉長,話很多,管理員工的辦法就是小題大做。一點小毛病就要大喊大叫,我承認他這個辦法有效,但是因為他叫的對象是我,我就很惱火。
工作做得不太好,但是因為第一次加入這種大廠,生活還是過得跟以前有點不一樣。
先是吃,里面的食堂有很多吃的,一日三餐還有一些休閑食品。我們有一天14元的補助。
早餐我吃得超多,因為早上有好多好吃的東西。
七點到七點。晚上還是有點時間去玩板。
有一段時間我沒有出去玩板,他們群里有時候來了新人,有時候他們發好多照片。感覺我跟他們已經生疏了。
進王氏,本來也是試一下的態度,一進來也覺得沒底,感覺工作肯定不太好做。
目標是想在這幾個月好好埋頭苦干,到年底有個兩萬塊錢,回來做個雨棚,還可以有點錢來換個手機。
到了十月底,家里的群說大哥在南寧住院,嫂子又要帶小孩。我可能要看一下。
請了五天假回去看,
那天晚上還是夜班,中間去請假,請到三天的,第二天回來睡了下就出發。
那個月發前一個月的工資,還有二千多,我想我可以換一幅整滑板。
但是出發了回來,發現我只有一千塊錢的,還欠花唄快一千三。
回來一算,十月份我大約花了四千五。工作了兩個月還是身無分文。
我覺得如果我不去南寧,我的工資就有三千八,也不會花那么些錢。
我的生活差不多就完全不一樣了。
那樣我大約有六千,手機和滑板都不是問題不說,還有三千的存款。
其實去南寧,主要是看大哥,另外我也是想出去玩一下,去跟元吉切嗟一下滑板,去體驗一下不一樣的生活。好讓自己的人生經歷豐富些。
去廣州轉高鐵。晚上才到。坐地鐵加走路,這差不多是我比較在不車站的地方游南寧。
到了住院部,在樓梯口,看到嫂子下來接我,還有家耀小侄。
大嫂很疲憊,小侄很怕生。在電梯里又是怪叫又是抱他媽的大腿。讓我想起怕生的少年閏土。家里只有大哥一個人賺錢,原先也沒有積蓄,他們一家勉強的在南寧生活。看上去就是一幅不用掩蓋的貧賤夫妻寒酸生活的影像。這讓我對我自己的婚姻生活不敢想象。
去到病房。有一個偉麻的韋師傅在看點滴,
大哥是一個重號傷員的樣子在病床上,打著點滴。
我那天的造型是,白T,黑色厚牛,還有迷彩VANS。
我跟韋先生沒什么太多話說,我們都是沒有話題標簽的人,我還是老樣子,他也是。我們談事業談感情談藝術都談不來,一見面甚至平靜冷淡得有點尷尬。但是在我看來,這不過是生活的常態,隨時要硬著頭皮去面對。小心的度過這些不知所措的時刻。慢慢的就無所謂了。
大嫂一直想讓我多跟侄子接觸,能讓我把一些所謂好的文明的酷的東西傳到他身上去,
但是我看我的小侄子,完全沒辦法,他有點怕我,也不是怕我就是怕生。我一靠近他就要大叫。抱著的時候使勁掙扎,弄得我也沒有一點逗他的興致了。我甚至都認為這個后生可能以后都不可能跟我親近。想到他以后長大了,我也老了,親不親近,也沒啥,血緣關系有時候什么也不代表。
幾天下來,大哥的病情慢慢好轉。我每天在小心的伺侯著,說得上恭敬有加。
幾天下來,我困得上哪都想睡覺。在街上坐著坐著,手機能從手上滑到地上來。
[if !supportLists]第二天[endif]還是第三天晚上,元吉過來,在病房里吹一下天,我跟大哥申請說到外面去住。他有點火,說以后才去,怕半夜藥物反應。我就跟元吉在醫院的樓下街道走一走,找旅館吃宵夜。回醫院去睡覺。
然后是重陽節。那天下午,光錄和韋師又過來看我們,大哥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我們幾個人圍在一起吃核桃。
有一天晚上,爸安寧帶他女朋友來看我們,搞來一袋火龍果。
我跟大嫂說,我在你可以不來了,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看你樣子好像幾天沒有睡覺一樣。
[if !supportLists]第二天[endif]他沒有來,但是第三天又過來了。拿一個布袋,里面又是小侄的衣物又是各種吃的水果,還有飯。
我在街上吃,大哥吃醫院里的,飯拿來,他們母子吃一點,留下來的我們都倒廁所了。
重陽那天,我和大哥在百盛,我想要雙VANS,那里有好幾個我沒見過的款,去那里試了一下 ,都太大了,又去DK買T和帽子,帽子是大哥 送我的。T是MTV的聯名,我想要黑色很大的那種,后面選了白色合身的,不太開心。衣服很貴,359.這是我買過的最貴的衣服,外衣也沒那么貴過,過在街上,真覺得這些路人都不行,老子最酷。后面一想,那件衣服也很普通,面料中低檔,不值得。
晚上我們坐一個多小時的電動車去跟韋光近他們一起吃晚飯。
一小鍋的狗肉,很硬,不好啃,沒什么吃的。
他們原來有兩瓶紅酒,我們拿過去一件啤的。
酒桌上光錄和近老是DISS,有點尬。
沒過幾下,喬元也過來。
吃得沒多少,還有兩瓶沒吃完就收了,因為近說吃酒不要勉強。可能是他自己喝不了了,主人都這樣說了,我們就沒辦法說什么了。
近在酒桌上,還是很積極跟我聊天的,先是跟我說書法,后面又是說找老婆。這兩個話題,我都不想說,書法一他不懂,二沒什么好討論的,老婆的事情,我們在這里討論起來氣氛就起不來,這不是一個讓人開心的話題,也是嘴巴上批批幾句就管用的。所以多少顯得話不投機。
他這個人,這幾年做點生意,一下子從沒錢變到有點小錢開上小車,人一下子就有點放飛自己了,不過說話前還是來一句,我這個人性格比較直,說錯了你不要怪我,我先打個防備在這。接著就是低情商發言,說錯了你還不能急眼,一是在酒桌上,二是人家有言在先,急眼的話問題就是你身上有問題。
回去休息,近老板開的房,喬元也過來聊了聊,中間老恩來電話,說晚上有沒地方睡,他可能晚上到。要我們發地點給他。
近說來到半夜不會住酒店嗎。你看有錢的人思想就是不一樣,我的話就覺得來了可以來這里一起住,能省就省。
半夜睡不著了,起來洗澡。玩手機。還是覺得不舒服,空調開太冷了,房間里還有蚊子。加上昨晚喝得有點多。還有幾天在醫院沒有好好休息。看鏡子里的自己,很丑。
[if !supportLists]第二天[endif],我們要趕回醫院,定好十二點的車票,下午要回深圳了。
大嫂來樓下送我們,我想給小侄點紅包,但是后面沒有給。
到醫院收拾好行李,打完吊針,老恩也找到醫院來了。
他是跟他一個同學來看眼睛的,他順路過來玩玩的。
我們在醫院時在聊天,沒幾下他們兩個爭不下,我不時從時調和。老恩也是的,大老遠來看傷員,還扛起來了,也是怪,我的話畢恭畢敬,大哥動不動就要指責我,老恩一來橫加批評,他支支吾吾。
搞好我們就出發,但是時間還是有點早,我們可以去看一下遠老板的公司。
一直聽說遠近兄弟在南寧搞了手機公司發財了,但是我一直沒有機會看到遠老板,也只是一直想象他的公司是怎么樣的,是不是跟華強北的那些差不多。
老恩開的一個他朋友的車。比他自己的車好一點吧。
我坐在后面,思考了起來
一,我是不是也要有個車開一下,從來沒有想象過開車的樣子。是不是有個車生活真的有一些不一樣。
二,我像個傻逼一樣坐在別人的車里,好像沒做過車一樣,搞得有一點點不自然,這太他媽搞笑了。
三,是不是拿這車送我去車站性價比不行,還不如我自己坐公交下去好。
后面我沒想到的是。
沒找好路,我誤點了。
車是別人的,別人打電話過來,老恩就要過去接,他沒辦法送我去車站了。
去吃飯,我感覺吃個飯又是一兩個小時,我可沒這個時間。到了地點我拉完尿,自己出來吃個老友粉,打車來車站。
老恩接到他那個朋友,是一個他以前的同學。
我讀書時也認識,但是現在是另外一個樣子了、一幅中年呆子的樣子。眼鏡微胖,我這種風一樣的街頭老少年是看不上這樣傻逼的。
但是人家有車,拿水果手機。比我有錢,這,我又不得不服。我甚至都覺得我沒混好,給老恩丟人了。
老恩平時跟我們一起好像很目中無人自信加自我,但是他同學一出現,氣焰就下去了。有點唯唯諾諾的樣子,雖然表現得不明顯,但是因為反差大,我覺得還是挺意外的。
后面在車站折騰了好些事,改票,退票,不能退,差點回不來,差點丟了身份證。去車間坐黑車,開心的是在車上看到一個好漂亮的妹子。可惜我跟他要微信他拒絕了。
還有這樣的瑣事很多很多,哪怕我自己寫完我都不會回過頭來再看一次。
但是這就是我每一天的生活,我的生命就是這樣被這樣的日子一天天的消耗著。
我寫這些沒有什么意義,但是我想寫點東西,別的東西寫不來,只好寫寫這些。
然后騙自己說,我是一個偶爾寫點東西的人。聊以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