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著墻,一路向上
每前進兩米,六十塊磚
他直起背,擦一把汗
望一眼草帽下的陽光
一支酒瓶默默地
陪著他立在路中央
酒中的二氧化碳早已散盡
他還是覺得比水透涼
酒精入胃,他的目光拉長
仿佛看到了旋轉的遠方
一些情景,一些聲音
裝滿了溢出了所有印象
身后是一座綿延的大山
眼前是一座綿延的大山
他只有一把豁嘴的磚刀
他只沉醉于一口舒暢悠揚
這段路只有三百米
他大概也在盤算下一站
他來到、停留、離開這里
全憑一瓶啤酒的力量
飲一天薪水的十分之一
也在,也是
飲一座城市的熱鬧繁華
砌著墻,一路向上
每前進兩米,六十塊磚
他直起背,擦一把汗
望一眼草帽下的陽光
一支酒瓶默默地
陪著他立在路中央
酒中的二氧化碳早已散盡
他還是覺得比水透涼
酒精入胃,他的目光拉長
仿佛看到了旋轉的遠方
一些情景,一些聲音
裝滿了溢出了所有印象
身后是一座綿延的大山
眼前是一座綿延的大山
他只有一把豁嘴的磚刀
他只沉醉于一口舒暢悠揚
這段路只有三百米
他大概也在盤算下一站
他來到、停留、離開這里
全憑一瓶啤酒的力量
飲一天薪水的十分之一
也在,也是
飲一座城市的熱鬧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