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陣陣痛心的哭聲吵醒了我,我想大概沒見過最傷心的人哭,你可能就覺得所有的傷心的都不過如此,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經歷了什么,只是大家都默不作聲,也不問。
本來是不想在這樣的背景下介紹你的,想要攢著大半個心情,大半個高興,大半個喜歡,大半個想念,來介紹你,我的半個女神——納。
記得初見你時,你還留著馬尾,那是高中的英語課上,討論著突然回過頭說要做兄弟,我愣著說好啊;沒想到一晃5年了,當初或許是玩笑又或許是真心的,后話不多說了;你說你想想學美術,本就有點天賦的你毅然堅持你的選擇,選擇的好壞最后也無法評判;160的你,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但我總覺得你的好看只是一點點,就那么一點點。
都說能一起度過5年的朋友應該請進你的生命里,我想也是,我覺得我也那樣做了;你說我是你的閨蜜,藍顏知己,我討厭這種說法,可以說是憎惡,在我固有的印象里,我和你只是朋友,無話不談,很要好的異性朋友,我不喜歡所謂的閨蜜,藍顏,因為我覺得異性朋友之間總要保持一定的距離,或許對愛她的人也好,對我的女朋友也好(如果有),這才是最好的關系也是最好的距離。
記得某一天,你突然打電話,什么也不說,就哭著,貌似是喝醉了,說你分手了,我不語,聽你無盡的訴說著你的委屈也好,傷心也罷,我記憶以來,你和這個男生在一起很多年了,分分合合,很多次,其實我想這樣也好,對你來說是種解脫。
再說,我見過這個男生,沒有哪點配的上你的。我才知道,所有的深情都會被辜負,每段感情終會結束,更庸俗的來說,白菜終于不被豬拱了,我想大概這次是真的完全釋放了;記得高中有很多次,那時我們是同桌,你每次分手,我的手永遠是你的出氣筒,我的手上永遠只有你的掐痕,然后某天復合了,你又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我想是不是所有的愛情都如你們,是不是所有癡情的女孩都如你這般,但我看你過于痛苦,想著早點結束于你都好。
你是學美術的,都說,初看畫時還不懂,再看已是畫中人。你會做衣服,你喜歡把五顏六色的涂料玩弄于鼓掌,你給我做的抽象派衣服,至今還穿著,同學都說很騷氣,我知道那不是恭維,是稱贊。
你脾氣很大,不會安慰人,記得有一次我和同學鬧矛盾,發生了沖突,你義無反顧的就站在我這邊,即使我知道自己不對,但你說你和我處,又不是別人的朋友,你不會安慰人,卻句句扎心,前幾年剛分了手,你沒安慰我,總說我活該,走她的老路,那時候覺得所有的一往情深也抵不過半句只言片語,從那以后我懂了,懂得更小心翼翼,把自己埋藏的更深,直到所有人都看不見,把所有的黑暗都藏起來,只留下最陽光的那一面。
高中的時候,年少輕狂,總喜歡談天說地,你說你的夢想是大學畢業后開一家面包店,所有的面包都是自己做的,每一個面包都是自己的心血,面包里只有快樂,那個時候我曾和你說我的夢想是做一名警察,但后來我去學了旅游,你去學了藝術,好似所有的夢想已灰飛煙滅,卻已偷偷的洶涌澎湃;聽你說你去學做糕點,還給我發了照片,可我記不清楚了,我卻仍然在迷途中。
聽你說你要試著交個男朋友,我也去看了,不咋滴,真的不怎么,我和她開玩笑說“你當初不是說要找一個不能比我差的”,我們都笑了,笑的那么天真;可后來我想,那些所謂的帥又有什么用呢,對她好就行了,不是嗎?
對了,前不久是你生日,忙忘記了,順便道一句生日快樂。
她是納,是我的半個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