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過年倒計時了,馬上就要過年了。但談起過年,越來越多的人會感慨一句“沒有過年的感覺”。那么過年應該是怎樣一種感覺呢?在我的眼里、記憶中,它是這樣的......
兒時的年味
自我有記憶起,我們家過年一直保持著一個傳統——大年初一那天早上我們兄弟姐妹幾個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爺爺奶奶房里磕頭,給爺爺奶奶拜年,這是拜年的開始,是我們新的一年的開始。
我們都不知道為什么要磕頭,不知道誰讓我們磕的,但卻一年一年的照做著。
這一磕,教導著我們孝順。我們兄弟姐妹幾個年齡差不多,從小一起長大,生過氣鬧過矛盾,對爺爺奶奶卻是一致的尊敬與愛戴。爺爺奶奶一輩子是莊稼地里打拼的人,沒什么文化,但他們身上卻總有一股神奇的力量,牽引著我們一家人,緊緊聚在一起。
這一磕,就是一輩子。我高三的那個冬天爺爺去世了,離過年沒幾天。從此以后拜年成了上墳。
兒時的年味有很多,二十三的小年,二十五六的大掃除,三十貼對聯,大年初一到廟里燒香...讓我最想念的,是小年的糖瓜,甜甜的,粘粘的。
大人們說要用糖瓜給炤王爺燒香,粘住他的嘴,不讓他到天上去告狀。幼小的我們特別相信粘粘的糖瓜能粘住炤王爺的嘴,因為它能粘住我們的。從糖瓜進門那一刻起就巴巴地望著,饞著,盼著燒完香每人分上一個。
現在長大了,糖瓜沒以前的好吃,不怕炤王爺上天告狀,二十三也不再過了。漸漸似乎明白,那時的年味是規矩,是天真,更是貧窮。
現在日子好了,時代變了,年味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