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鐵站的洗手間里,我遇到了一個尷尬的處境。當我準備洗手時,發現僅有的兩個洗手池,一個被保潔員占用來清洗保潔工具,另一個則是兒童專用的洗手池,比我平時使用的要矮得多。
我猶豫了幾秒鐘,注意到保潔員并沒有讓出洗手池的意思,于是我將手中的物品放在兒童洗手池旁,彎腰洗手。
洗完手,我正準備從口袋中取出紙巾,卻瞥見了墻上的紙巾盒。我隨意抽出兩張紙巾,不料一張不慎飄落到洗手池邊。
這時,有人從衛生間出來,準備使用我剛剛用過的兒童洗手池。我退后一步,擦手,然后將紙巾丟進旁邊的垃圾桶。那人洗完手離開后,我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
正當我準備離開時,保潔員指著地上的紙巾問我:“這是你掉的紙嗎?”我看了一眼,應了一聲,撿起紙扔進垃圾桶,然后又重新洗手、擦手、扔紙巾。
回顧整個過程,我發現自己撿起掉落的紙巾時有些不情愿,最后擦手時甚至有些憤怒地用力抽紙。
在等待地鐵的時候,我的情緒仍然難以平復。我開始反思,為何我會如此生氣:
1. 我需要洗手,但保潔員沒有為乘客讓出位置。通常,保潔員看到有人要洗手會主動讓開;
2. 我不愿意彎腰使用兒童洗手池,畢竟那樣需要俯身;
3. 我通常會撿起掉落的紙巾,但那一刻,因為保潔員不讓出洗手池,使我有些“抗議”她,畢竟她的工作就是清潔。而且,恰巧有人出來洗手時,我更不愿意在狹窄的過道里彎腰,畢竟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不方便。
寫完這些,我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一些。“天空飄來幾個字,這都不是事。”保潔員也許也想盡快完成工作去休息,早晨的乘客并不多。我應該放過自己,畢竟我一直都很尊重保潔工作,家人中也有從事這一職業的。只是那一刻,她的行為和說話方式讓我感到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