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
詩|山中與幽人對酌
李白
兩人對酌山花開,
一杯一杯復(fù)一杯。
我醉欲眠卿且去,
明朝有意抱琴來。
-詩人-
李白(701年—762年) ,字太白,號青蓮居士,又號“謫仙人”。是唐代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被后人譽為“詩仙”。與杜甫并稱為“李杜”。八大超級巨星的朋友圈,演繹大唐三百年詩歌神話 之李白(3)
趣讀|適而可止,方顯逼格
喝酒,必有勸酒。圖個氣氛,本無可厚非,但偏偏有人,有拼酒、斗酒之癖,不放倒一兩個就不盡興,進(jìn)而往往有過分之舉。
一些人也是,三杯酒下肚,被人言語一激,誓要分個高下,也不顧那翻江倒海的苦痛,只為爭個言語上的勝負(fù)。
每個人年少時都不免這樣,為著那青春與年華,一個個都但愿長醉不復(fù)醒。可隨著年歲的增長,閱歷的增加,才知道酒真不是個好東西,頂多是個潤滑劑,少量即可,不可濫觴。
君不見,會須一飲三百杯的太白,喝酒名為消愁,實為助興寫詩。你以為他會無聊一個人拿著瓶酒酌嗎?非也,都是為了寫詩有靈感,而不是那酒好喝。
兩杯酒下肚,靈感來了,酒停,詩成。所以他說我欲醉眠卿且去,今個兒就到這了,灑家要歇了,你小子先回吧,如果還想喝,明天再來吧。很直爽,很灑脫,全無嬌柔造作。
無獨李白,蘇軾也一樣。《前赤壁賦》中說相與枕藉乎舟中,不知東方之既白,你以為他是醉了。不,他是洗盞更酎之后才睡的。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吾與子之所共適。不管是山間明月、江上清風(fēng)還是與友人對飲,一切都是適而可止。
當(dāng)然,這話也不是對誰都可以這么說,對那些談笑有鴻儒的幽人也好,顯宦也罷,都可以。而對那些往來均白丁的可就不能了,這些白丁,不管什么個年紀(jì),不喝個爛醉,是不會挪座的,用現(xiàn)在的話來說就是,求醉,無它。
遇到這種人,只能說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淡然一笑即可。
話說回來,詩人喝酒是為了寫詩,那我們呢?
我們喝酒,當(dāng)然是為了開心。喝酒只是一個途徑,和友人相處的愉悅感才是目的。所以,即使一杯一杯復(fù)一杯,但該停時,果斷停下,適而可止,方顯逼格,意而可定,方顯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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