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的意義是什么呢?最近十分的迷茫。曾經的我是最喜歡到處走,想去那純粹、離天最近的西藏,想看與松贊干布文成公主有關的布達拉宮,那個存在初中歷史書里那一行小字里,充滿神秘地方。可是現在的我卻失去了旅行的欲望,不再憧憬那美麗且神秘的地方,不再追求那純粹、干凈的天堂。
旅行已經不再是我人生想達到的目標,這種遙不可及的夢想在無情的現實中被漸漸淡忘,消磨了時光,到頭來只是自己的空想。總是有太多的牽絆,太多的借口,太多的不可抗因素,導致最后所以的計劃從此擱淺,再也無法乘風破浪,前行的腳步被干涸的河道阻擋,而水已經流向遠方。
這次的廣州之行不是一般的旅行,畢竟廣州不是第一次到了,應該是第三次。第一次是和朋友家庭旅行,感覺還是不錯的,但卻留下了這輩子最大、最深的傷痛,那鮮活的痛感,海邊漸行漸遠的身影,那顆再也走不近的心,深深地烙印在心里,再也抹不去。第二次為了給兒子洗腦,參加了夏令營活動,結果從廣州到南京,從溧陽到蘇州,從蘇州回到鳳凰,最終無功而返。厭學情緒一路飆升,直致無可救藥。第三次來廣州同樣是為兒子,不過這一次是兒子愿意改頭換面,為了給他找技術學校再次出發。叛逆的孩子好不容易愿意學一門技術,作為父母只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幫助他,至少能讓自己不后悔,讓孩子能走出思想的困境。
再到廣州已經不愿再做停留。畢竟那樣的大城市坐個地鐵都有十多條線路,也不知還有什么地方值得去的。為了完成我對狂飆的迷戀,直接乘高鐵奔向江門,因為除了狂飆的后遺癥,還有離珠海比較近,可以直接進入澳門。
可是沒想到中間出了一個小插曲。坐上高鐵的我們認為在“和諧號”的飛速前進中是不會有任何誤差的,在時間點剛剛到的時候就應該是我們要到的站。沒想到的是,我們太高估“和諧號”的速度,在沒有弄清楚站的時候就下了車。看著“古鎮站”這三個大字掛在高鐵口,我有些迷茫,這是目的地嗎?怎么感覺不太對呀。兒子也覺得不對,但是已經下車了。我拿出手機查了查才發現“和諧號”居然延誤了5分鐘,而我們已準點下車。于是乎,本來不遠的路程,不貴的車票,硬生生的被我給增值了。
對于江門,我比較熟悉劇里的場景。建筑倒和泉州差不多,一條不寬不窄的主道,兩旁的騎樓緊緊相連,一樓店鋪林立,滿大街的“高啟強”“豬腳面”,讓人覺得十分好笑。簡直就是魔怔了,因為一部劇火遍大江南北的不是演員,而是劇里的角色和吃過的食物,從而帶動了當地旅游業,經濟也隨之增長。
而我也不能免俗,爭著搶著拍下了自己到此一游的照片。已經熱得滿身大汗的兒子已經十分不耐,不僅熱的個要死,還要忙著注意一不小心就走到馬路中央的老媽給牽回來,然后一頓數落:這么多車,你拍照就一定要拍到馬路中間去嗎?你就不能守點規矩嗎?車來車往的不怕被撞啊!
而我有了兒子的護航,膽子更大了。自顧自的繼續游覽三十三墟街。中西合璧的建筑風格可以看出當時身為僑鄉的繁榮景象,古老的騎樓沒有復雜的雕飾,而是崇尚簡約。有的騎樓雖然年久失修,斑駁的墻面,傾斜著的墻體搖搖欲墜,好似被遺棄了太久太久,久讓人已經忘了它的存在,可卻在歲月的長河里屹立不倒。有的騎樓已經煥然一新,絢麗奪目的墻體,以及樓頂那舒展開來的翠綠的枝葉,都在展示著年輕鮮活的生命。
“這里的豬腳面肯定好難吃。你看都沒幾個人光顧。”兒子如是說。
怎么可能好吃,這只不過是一種營銷手段,蹭狂飆的熱度而已。我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但兩旁的食物沒有引起我的興趣,畢竟是從旅游區來的,這點小伎倆還是十分懂的。
在鳳凰每每看到開在古城區的粉店和飯館都是我們避之不及,除了價格貴還十分的難吃。店家從沒想過要做回頭客的生意,就如一次性飯盒,反正也不會用第二次。作為旅游景區人流量非常大,人來人往,匆匆忙忙,誰又會在意是好吃還是不好吃呢。就算不好吃也只能自認倒霉,好吃也不會有機會再吃的。所以對于商家來說,賺錢是硬道理,誠意還是靠邊站,畢竟有句話說得好:眾口難調嘛!
景區的東西還是少吃為妙。在走馬觀花的看完了三十三墟街,我們就去尋找食物。于是找了一家比較有特色的生蠔雞公煲,可讓我們沒想到的是,排隊等待我都可以忍了,不在店內食用我也忍了,但是送上來的生蠔在熱鍋里居然還冒著冷氣。餓得慌的我們一口下去,呸呸呸,一股子腥味實在難以下咽。吃雞算了。結果雞肉也是冷的,飼料雞松松垮垮的肉質以及那股雞腥味,沒有比這更難吃的。我和兒子對望一眼,雖然說浪費可恥,那也只能可恥一回了。
第二天,為了我們慰勞脆弱的胃,我們決定就在賓館旁邊找一家比較適合湖南口味的店子。在尋找的過程中,遇到了火災,親眼見識了消防員的滅火技能,也見證了一輛摩托車的精彩側翻,又瞬間消失在車流中的神奇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