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愛好文學的人會同意我這句話:優秀文體的動人之處,在于它對韻律和節奏的控制。閱讀優美的文字會給我帶來極大的快感。”
今天會談一談與文字工作者或是愛好者相關的話題——《關于文體》
這里的文體不是指的寫作領域的不同,如小說、散文、詩等此類;而是指的寫作風格。
依照我個人短短幾年的寫作經驗,要擁有自己的文風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但是模仿就比較容易了,于是我的寫作風格便容易受他人影響,也沒個定數,要他人看的話,定會給一個“故作老氣秋橫體”的名號。
這就類似王小波先生說的,
“前輩作家中,有一部分用方言來寫作,或者在行文中帶出方言的影響來,我就叫它方言體。”
“當時的作者以為這樣寫更鄉土些,更鄉土就更貼近工農兵,更貼近工農兵也就更革命些——所以說,方言體也就是革命體。”
我或許跟那些當時的作者也學了些秉性,我也模仿過“革命體”,不過也是前不久才知道我模仿的文體有這些淵源,但最后也沒成個什么樣,因為我完全沒有置身在那樣的社會環境中,無非是想沾沾一些大作家的光芒罷了。
現在想想還挺俗氣。
王小波先生認為當時流行的文體都受了時尚的左右,其實也不限于那時候,在現在也一樣,而且不限于作家或者文字工作者。
我們這個年代,互聯網使我們表達思想少了很多限制,流行與時尚不僅傳播得快,變化得也快,這是整個網絡環境的“文風”。
一方面是從文字風格變化來講,如有細心的讀者便能夠發現,幾年前或者十幾年前的交流風格與現在差別很大,要說具體差別在哪里,大概是從新鮮到習以為常的變化。我認為最具有突出代表性的現象是風行一時的“葬愛文化”,那時候網絡上的文字流行從簡到繁,然后從繁再到繁,直到繁得自己都看不懂為止,這樣就顯得特立獨行了,不然隔著屏幕在空間里互踩的時候連頭都抬不起來。
與此同時,“傷感文學”伴隨著“葬愛文化”盎然生長,浮夸的字形和矯揉造作的情感內容使年少時或者年長后的我常常不由自主地臉紅。
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我也有幸成為其中活躍的一員。
另一方面是從文字含義的變化和新詞的產生來講的。這樣的變化就太多了,如果不常常去各大社交平臺上學習學習,你會發現字都能認,就是不解其意,這種感覺就像是下午睡得太多,迷迷糊糊醒了以后淌著口水問室友去不去吃早飯。
但是這種變化的及時性往往出現在年輕人的身上,所以不同年齡段的人經常出現交流上的斷層,不過用平常心去對待時,會發現這些斷層間的交流有“打癡”般的可愛,那么當長輩們搞不懂你的潮流熱梗開始焦頭爛額要抄雞毛撣子的時候就不是那么可愛了。
之所以用較多的篇幅講一講網絡文字,咋一看似乎與真正的文學文風沒有特別大的關聯,可是我們要知道不管是文學還是其他什么有關于文字的東西都需要貼近現實生活,往后的“文體”應該在當前優秀的社會文化當中汲取精華,任何領域都需要創新,文學也是如此。
“文體對于作者,就如性對尋常人一樣重要。”
補充一種特殊的體驗,當我模仿某一個作者的文體時,就能稍微感觸到作者的心境。
不斷如此后,由衷感嘆,好風憑來自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