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在2016年看完的最后一本書,這是我在2017年寫的第一篇書評。
從2016年10月開始,決定要養成寫書評的習慣。與其說是書評,倒不如說是記下一些自己的小感想,等若干年后回頭翻看,然后嘲笑一下當年記下文字的幼稚的自己,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大概是2015年開始決定養成看書的習慣,堅持到了現在。相信自己也可以把寫文字的習慣保持下去。但文字水平怎樣,又是另外一回事。希望水平變得更好,但也是強求不來的事。
王爾德在監獄給道格拉斯寫下這封長長的書信,記錄下他對道格拉斯的情感變化,從聲聲質問到決定原諒。正如他所說,寫信的目的并不是奢望道格拉斯能懺悔改正,而是僅僅作為王爾德情感的宣泄,解放自己壓抑許久的情緒。
那些質問都是真的,原諒也是真的。
質問是宣泄對過去感情的不滿,原諒是放過那個過于執著的自己。
道格拉斯是一個被恨遮了雙眼的人,一個愛慕虛榮、揮霍無度的人。王爾德是一個身份顯赫的藝術家,將藝術創作視為畢生追求的人。從書信里我們可以得到這樣的印象。
先不說現實是否真像王爾德所說的那樣,不考慮書信里會有夸大的可能性。就以書信來看,我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執迷于一個三觀跟他完全不合的道格拉斯,并且愛了那么久。
作為單身二十多年的人,雖然看過了很多電視劇,我依然不懂愛情,沒有評論他們愛情的資格。可是作為一個人,盡管因為內向不愛和不熟的人交流,但至少我懂交流。我懂我們交流的內容,是我們生活的交集、思想的交集,是三觀。
就像柳時鎮和姜暮煙一樣,一個受命會去結束別人的生命,一個絕不許生命在自己眼前離去。他們在咖啡館里的談話很觸動我,盡管四目相對有電光火石,但觸碰到了自己的界限,三觀不一致時果斷地選擇放手,應該也花費了不少勇氣吧!
就像最近討論的很熱的節目“中國式相親”,當父母與子輩碰撞、條條框框與愛情和婚姻相聯系、現實砸在理想面前時,其實就是尋找兩個家庭三觀的共通之處。
男方想要找一個年輕漂亮又成熟的“媽”,女方想找一個可以溝通交流攜手并肩的伙伴;或是男方想找一個共同筑就美好家庭的伴侶,女方想找一個帥氣的便攜式提款機……這樣的擇偶標準,簡單的嚇人。
三觀相同很不易,要是遇到了不能做戀人也要抓住做朋友的機會啊,要知道遇到一個能聊天的人是多么不容易,至少能避免“美女發個照片唄,沒有照片現在拍一張唄!”這種分分鐘想翻兩百個白眼的局面。
怎么說呢?作為一個跟舍友跨了四次年的人,很期待三觀相合的愛情,希望能遇到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的人。
其實談什么都可以,聊的開心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