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謝謝我,這是你應該的。"
? ?如果不是宣文說了這句話,我也許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自己應得的。雙魚座的我,習慣了自我糾結(jié),習慣了忍讓做Nice男,習慣了自我療傷躲避難堪。
? ?我活得很樂觀,比大多數(shù)人樂觀。所以我一直都對新朋友說,什么累什么苦什么難過那些都不算什么,所以我才能永遠記得那些苦中的樂,便不以為苦了。
? ?我也是一個戴著耳機,繞著生活了幾年的學校潛伏不行若干圈,聽到悠揚旋律也會哭的胸膛起伏不定,站在十字交叉的路口,看著初戀對象殘留在人行道上的影子,蹲在操場上看同學們都漸漸散去,天色也以湛藍變?yōu)榛韬冢瑥幕韬诘狡岷凇?/p>
? ?比起飛機來,我更愛火車,在安靜的硬臥車廂,坐在走到的窗邊,吹著冷氣,聽著熟悉的樂曲,無論是曾經(jīng)后悔的,還是愛過的,內(nèi)心都輕易便充盈起來。
? ?有些歌如同時間一樣,是能夠流逝,與生命并存。
? ?正因為很少與人分享,所以自己也就成了一個巨大的垃圾攪拌機,難得大學這一年用了所有的腦筋,才把垃圾中的少許一點一點歸類,形成自己的圖書館。再遇見同樣的問題,直接進入書目找當初的應急做法。
? ?以至于面對那些因為沖動而做出出格事情自己, 事后我總會默默地心里嘆息一聲。幼稚的年紀就這樣要慢慢過去,我已經(jīng)不在意被有人稱為偽裝得可怕,道行再深,也要純情。我太清楚自己了,清楚到我不要任何人告訴我“你必須要怎樣,你不能怎樣,你還能怎樣”,因為我知道我很少不偏激。
? ?如果有一天,大家彼此都終于知道如何讓自己更自在,那一天,我們都會像一個大人一樣的活著,會知道自己的世界會有多么的豐富,在兩個人選擇進入彼此的世界之后,不會再對那些活了多年時間成就起來的建筑進行定點爆破,依著“它們不合適你”的理由!
? ?試想過,究竟你又適合他們么?
? ?大四的我們,我們是剛出道的學徒,就想著去炸碉堡,最后成為了烈士;還只是在一個虛擬的世界里,寫不進我們自己的教科書。
? ?一直把自己看的很低,但并不代表別人就可以把我看的很低。自己看自己和別人看你是兩回事,所以我們所有的人不要自作主張拉近他和她的關系。
? ?微姐常說:有時候不見你就不舒服,可是見到了也就不想說什么了,點東西,吃東西,喝東西,結(jié)賬,上車,把你放在學校門口,然后走人。自己常感覺,有時候,人就是需要自我精神世界里的一個不可或缺的擺設,自己的世界只有自己一個主人,如果有一臺洗衣機某一天突發(fā)奇想想成為我世界的主人,看我不拆了它。
? ?哎,寫下的感覺巨甜蜜!三年之后,誰又記得誰說過些什么呢?沒有誰離開了誰就忘了誰。大學,我們要學會自己的傷口在不斷受傷害過程中,早早的自我愈合。也許我們的腦子里還有念念不忘的惆悵,可你的心里早就放下。也許我們的嘴上還會絮絮叨叨地說你愛著誰,可我們的傷口早已愈合,你都忘了傷口在哪了。
? ?這就是這個年代大學的我們。我們比自己以為的更容易受傷,但我們比現(xiàn)實的我們更容易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