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是最好的謀殺
用油彩,膠片,石頭
砌成遺忘的高墻
如果被紀念
就要像泥塑被封住嘴巴
我寧可用瘋子的臆語
把五月埋葬
當風從五月吹來
帶來最初口語
沒有人
能用水泥和鋼骨的贗品
鎖住你的飛翔
風是最鋒利的刀
在花崗巖的寶座上
也能切割出口鼻
那就把我的皮囊攤成旗幟吧
把它掛在五月的風里
每一陣風過路時
都吹開千萬張嘴巴
每一張嘴巴里
都開出鮮紅的沉默
紀念是最好的謀殺
用油彩,膠片,石頭
砌成遺忘的高墻
如果被紀念
就要像泥塑被封住嘴巴
我寧可用瘋子的臆語
把五月埋葬
當風從五月吹來
帶來最初口語
沒有人
能用水泥和鋼骨的贗品
鎖住你的飛翔
風是最鋒利的刀
在花崗巖的寶座上
也能切割出口鼻
那就把我的皮囊攤成旗幟吧
把它掛在五月的風里
每一陣風過路時
都吹開千萬張嘴巴
每一張嘴巴里
都開出鮮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