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葉

前言

她在禮拜天穿著非常得體的過膝或過小腿的裙子，即便那些年里，女性的裙擺開始越爬越高。——斯蒂芬.金

一

說得好像我不懂什么叫搞大肚子，就是性交嘛，然后再過九個月就得準備尿布和嬰兒車了。

他拿起最新一期《汽車與駕駛者》，封面上印著一輛酷酷的捷豹XK-E。“杰米，你懂的，俗話說，通往地獄的路都是用好心鋪成的。”他想了一會兒，然后補了一句，“而且有電燈照明。”

我之前提過克萊爾和她的朋友們對他很迷戀，沒過多久，大多數男生就都迷上了帕齊，因為帕齊很漂亮。她一頭金發，膚如凝脂，嘴唇飽滿。她微微上揚的眼睛是綠色的，阿康說她有女巫的法力，因為每次她的眼睛朝他這邊看，他的兩腿就發軟。有著這樣的容貌，肯定會有人議論她是不是妝化得太濃，而不僅僅是禮貌性地涂個口紅而已，不過其實對于23歲的她來說，一抹口紅就已足夠。青春就是她化的妝。

以上均為最近所讀那本書的部分內容，我覺得有趣，至少是當時看的那個我和此刻回顧的這個我依然一致觀點的。

當時的我，在擁擠的地鐵上，原以為過了上班高峰就不會人潮洶涌，我忽略了采購的叔叔阿姨們。百般無聊無可消遣后，恰巧挪了一席之地，容納我手臂抬起，游覽這部“吃老本”的書，我的耳機里，沒有音樂，但讓我十分安靜，又不失安全感，這讓我感到滿足。

之所以說它“吃老本”，這其實不關作者的事，不巧的是廣告這么打，但顯然是起到作用的，至少我也是因此而好奇的翻閱，顯然我這樣的好奇，還處于十分稚嫩的孩提階段，因為我常常是“不信邪”的“添齒”，這是我的家鄉話，俗語常常有它自定的意義，在固定人群里流通，外文很難“翻譯”，大概就是不走尋常路，青年期叛逆。我偏偏就想看看這兩本作品到底有負盛名還是不負盛名。

于是我看到這些細膩的符合主人公不同年齡段的心理的時候，我是佩服作者的記憶力以及娓娓道來的，并不需要像虛幻作品那樣的空間搭造并且還要符合當時真實世界里大多數閱讀者的邏輯思維，因為真實的生活不需要邏輯，它真實存在就是一類邏輯。

我覺得那些言語都很可愛，像陽光一樣突然從暗淡的云層里爬出來，盡管艱難，依然笑臉迎人，盡管很短暫，但這至少讓我的內心不會窩糟，不像地鐵一樣擁堵。

二

另外一件事則是關于《疑犯追蹤》第五季的結局。也許我不該一本正經的說這個話題，又或者應該當時看完立即記敘，也省的現在去回憶，去艱難的融入當時的背景發出當時的感慨來填補現在的文字空缺。其實很簡單的幾句話，如下：

人在一個團隊里，或者集體，學會了自主獨立，有自己的一項技能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那種獨立，而不是大學生時期把衣服丟進學校的洗衣機，餓了就上小吃街付錢吃飯的那種獨立。到了那種時刻，就不是論個人的好壞，優秀與否，而是與團隊目標是否一致，能為這個目標做出怎樣的努力和貢獻，不論你能力高低，經驗是否豐富，而是當時的情況需要五伏的電壓，你就必須創作出五伏，不多不少，不論你如何獲得。

另外一點：任何人都有選擇權，可任何人都不想被選擇。因為大多數人選擇的層次還只在于挑剔，而挑剔又不免有小孩子任性的嫌疑;另一小部分人是超越了那個選擇的水平線，難免過分成熟，像大人看著孩子，覺得他們做的并不會有多少意義，只是礙于寬容大度的教養問題而選擇“不聞不問”，他們名譽“被選擇”，但要主導權。

也許知道太多心理并沒有好處，拆穿了更不會有什么利益，默默的利用了，就能“運籌帷幄”。

三

吃了一袋核桃，也沒遇到個骨頭硬的，都是一捏就碎。好好做一顆雞蛋，無論生的熟的，我都不會如此想捏爆。

這是另一件小事，當我發出這則“裝逼”通告的時候，迎來的自然多數是一眼看破裝逼，然后“大力水手選舉”通過的證書頒發，或者拆穿，或者不屑，或者玩笑。于是我問，為什么只看到我捏核桃而沒有看到后半句話？如果它可以省略，或者只是做裝飾的效果，那么按照我這種不喜麻煩的人，不會讓它出現。既然它出現，并且同等句號的級別上，就說明它是對比，說明一個問題，而不能獨立存在。

我想說的大概還是青年叛逆的典型，專門作“添齒”，絕不“欺軟怕硬”。遇強則強，吃軟不吃硬。顯然這件事說出來，說直白就沒有了美感，而我還是得意于當時不說破期待有人同感而相見恨晚之情。

天黑請閉眼。

2017.3.23 非我生辰，感恩祝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