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東北菜館

這是我在一個很偶然的機會里發(fā)現(xiàn)的一篇word文檔,文檔的最后是一大片亂碼,然后就是很詭異的跳皮筋的歌訣,看完之后讓人不寒而栗……

這個世界,是真的……有鬼么?

消失的東北菜館

聽到小山出事的消息的時候我很震驚,那是暑假末尾的幾天,我還在家里休息。電話是半夜打來的,一點半的時候我正在看電視劇《邪惡力量》,手機先是突然變亮,然后就是“昂昂”的震動。一般在這個時候絕少會有人打電話給我的,我拿起來一看,是方佟。

方佟是我大學(xué)寢室的室友,是個沉穩(wěn)干練的人,說話的時候歷來是條理清晰,言簡意賅。但是這一次卻全然不是,要不是我對方佟的聲音熟悉已極怎么也不會相信現(xiàn)在在話筒另一端的這個有些語無倫次的人會是我知道的方佟。

方佟的聲音里有著很明顯的驚慌和茫然無措,我聽了很久才在反反復(fù)復(fù)前后不搭的言語里了解到方佟想要表達的意思。

小山出事了,無緣無故的昏倒了,然后就一睡不起,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十幾個小時了。昏迷之后不久還在寢室的幾個人就打了120把小山送進了醫(yī)院,醫(yī)生檢查了一大氣,也沒說出來小山是怎么了。小山的父母也都來了,大家束手無策的時候小山突然說話了。

“大熊!”

小山嘴里的大熊自然不是機器貓里的那個大雄,而是我!我的外號就叫大熊!

掛了電話之后我也陷入了茫然之中,腦海里不斷翻涌著的是方佟一直重復(fù)的幾句話:“這事很復(fù)雜,電話里說不清。”、“真是邪門”……

很顯然,這之中還有一些隱情方佟沒有說,也許是他的心情太亂說不出來,也許真的就像他所說的一樣事情很復(fù)雜,不是在電話里三言兩語可以說得清的,也許是事情太匪夷所思,連方佟自己也在懷疑,所以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不管是什么原因,這件事很詭異就對了。

小山很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臉上看不出一點病容,就好像是勞累很久之后回到家里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事實上小山也真的就是在睡覺,醫(yī)生幾乎每天都會來檢查一下,但是各項化驗的結(jié)果都指出小山的身體健康的不行。

我是在中午到達的醫(yī)院,午間的陽光把整個病房照得一片燦爛,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實在是很難讓人聯(lián)想到什么與詭異有關(guān)的事情。然而就在下一秒,我就覺得自己的脊梁上冒起了一道寒線。

“大熊!“

聲音很清脆,很稚嫩也很好聽,聲音出自小山的嘴里,與此同時小山的臉上還露出了天真純潔的笑容。

小山是一個東北大漢,一米八多的身高,一百八十多的體重,雖然說不上魁梧,但是和稚嫩也絕對沾不上邊,更不要說那一把聽上去就像是五六歲孩子的聲音了。

我終于算是知道了方佟在說到小山叫我名字的時候語氣為什么會那么古怪了。

中午的飯是在醫(yī)院外面的一家小飯館里吃得,一起的是方佟。我們寢室也就他回來了,我在吃飯的時候終于把事情弄清楚了。

“事情發(fā)生在幾天前的晚上,那天晚上九點多,我上完了家教回來,推開寢室門的時候我就看見小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兩只手在鍵盤上劈里啪啦的一陣敲,我也沒注意。大熱天的一身汗,我就想趕快洗洗,走過小山身邊的時候我順帶著掃了一眼,是一個word文檔,滿滿的也不知寫了多少字,一眼看過去就看清了個日期——7月13,正好是當(dāng)天的日期。然后我就拿著洗漱的東西洗漱去了,回來的時候,小山已經(jīng)上床睡覺了。我也沒多想,以為他今天累了。我就上網(wǎng)聊天去了。一直到半夜一點多的時候,小山突然開始說夢話,嚇了我一跳。”說到這里方佟停頓了一下,臉色有點不自然起來,捧起面前的一大碗湯喝了幾口,又輕聲的咳了兩聲才接著往下說。

這之前的描述都很正常,沒有一點詭異的地方,再看方佟的反應(yīng)我就知道接下來就要到關(guān)鍵的地方了,一時間心里也說不上來是害怕還是聽到詭異傳說時候的興奮。

至于小山說夢話的事情我是知道的,我屬于夜貓子,晚上常常晚睡,半夜里不時就會聽到小山說夢話。小山說夢話的時候歷來是聲音響亮,吐字卻十分含糊,就像是上下嘴唇一直粘在一起沒有完全張開一樣。

“一開始我怎么聽也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但是漸漸的我就能聽清了,好像是一種童謠之類的東西,就是小孩子跳皮筋的時候說的那些個口訣。什么‘小汽車,嘀嘀嘀,馬上開車,二十一……’之類的。一開始聽著我就只想笑,可是后來,后來我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小山的聲音變得……”方佟想了很久都沒想出個合適的詞來,但是我一想到剛剛那一聲“大熊”就完全了解了方佟的感受。

“往下說。”

“當(dāng)時我就傻了,覺得心里一陣跳,壯著膽子去叫了幾聲也沒叫醒小山,之后用手去搖也搖不醒,不止不醒,這一下連聲音都沒了。這一下我就慌了,敲開了隔壁寢的門,把沈鐵叫起來。兩個人壯著膽子才爬上床去查看了一下,之后就打了120,然后你就都知道了。”

我咬著筷子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這里面是怎么回事,畢竟已知的東西太少了,但是我還是直覺的想到小山昏睡之前敲打的那篇很有可能是日志的東西是一切的關(guān)鍵,所以很自然的下一步就是要搞到這篇日志又或者什么。

小山的電腦是有密碼的,密碼很長,我們同寢的幾個人也都不知道,試了好多次也打不開,最后還是找了一個電腦方面的高人才強行打開了小山的電腦。

打開電腦之后很簡單的就找到了那個word文檔,打開文檔之后發(fā)現(xiàn)果然是日志。

6月17日,天氣熱,下午自己打了球,洗了澡之后到東北菜館吃飯,那里的餃子還是那么好吃。

……

6月23日,天氣熱,下午去打球的時候球場上沒有幾個人,也可能是太陽太大了吧,看門的大爺戴了一頂綠色的帽子,挺有意思的。晚上吃飯的時候老板的小女兒在飯店里跳皮筋,后來還跑過來坐在我旁邊跟我說話……

……

7月12日,天氣熱,最近總覺得怪怪的,好像每天做的事情都是再重復(fù)一樣,總是在恍惚之間覺得眼前的場景似曾相識。下午打球的時候也一樣。就好像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么去打球要帶著數(shù)碼相機,可是到了那里看到看門的大爺?shù)木G帽子的時候我就偷笑著給他來了一張……

7月13日,天氣熱,下午打球的時候我趁著大爺不注意從背后偷偷的給他那個大綠帽子來了個特寫,太有意思了,可是為什么我就會覺得有些司空見慣呢?想不明白……洗完澡晚上去吃飯的時候我也帶著相機去了,還和那個可愛的小姑娘來了張合影……回來把照片傳到電腦上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那張照片怎么會*&(*……%%¥#……&……%¥(&……%

文檔到這里戛然而止,之后那一段話很明顯是說那張照片的詭異之處的,但是顯示出來的卻是一堆沒有任何意義的亂碼,讓人十分費解。整個文檔就是很普通很流水賬的從6月17號開始的一篇一篇的日記,記錄的內(nèi)容都是打球吃飯這些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情。方佟和我看了又看,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至于那張照片也是不出意料的沒有找到。小山的文檔里確實有一些最近拍攝的照片,但是都是他的獨照,完全沒有什么和小女孩的合影。

我回來之后的第五天,小山醒了,很莫名奇妙的生病,又很莫名奇妙的痊愈,醫(yī)生們對病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對小山的康復(fù)同樣不知道說什么好。

小山回來之后一切都表現(xiàn)的很正常,只是一看到那幾張單人照的時候就會很慌張,那個word文檔更是一次都沒有碰過,我們都問過小山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山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說正常的睡覺,醒了之后就是現(xiàn)在了。

又過了幾天,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漸漸的被當(dāng)作茶余飯后我們同學(xué)之間的談資了。轉(zhuǎn)眼就是一個月過去了,時間來到了八月末,眼看著開學(xué)的日子一點點近了,同學(xué)也陸續(xù)回來了。

我們班男生都是喜歡聚餐拼酒的主,8月18那天我們先是打了一場籃球,之后就一群人吃飯去了,出了西門前面就是一排各式的餐館,原本還在高談闊論的小山一下子就沒了聲音,我回過頭一看,小山的臉都白了,不停的冒著虛汗,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一個方向,最后驚恐的大叫一聲轉(zhuǎn)身跑了。

方佟和幾個同學(xué)立刻追了上去,我順著小山的視線望過去,那是一間很普通的小平房,和這條街上其他的餐館沒什么兩樣,能夠看得出來這家也是個餐館,只是現(xiàn)在沒有開張,門窗都是鎖著的。我靠在模糊不清的窗子上向里面看,隱約能看見里面都是桌椅,同樣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咦?這不是東北菜館么,怎么關(guān)門了呢?”說話的是星星。

東北菜館?……東北菜館!這一刻有一道靈光閃電一樣擊中我,我跑到與這家菜館相鄰的另一家飯館里面,拉著老板問了幾個問題,得到的答案與我所想的一樣。這下我也顧不得吃飯了,一口氣跑回寢室,從我自己的電腦里翻出拷貝過來的小山的日記和照片,一點點的看起來。

越看我的心就越?jīng)觯缇驮撓氲降模∥液莺莸脑伊艘幌伦雷樱智们米约旱念^。事實上一切的真相就這么擺在我的面前一個多月了,我卻一點都沒有察覺。小山的日記就是最直接的證明。從6月17到出事的7月13號,小山的日記每一篇的內(nèi)容拋去說法其實都是一樣,下午打籃球、洗澡、去東北菜館吃飯。重點就在這里,據(jù)方佟說,小山就只有在7月初的時候和方佟兩個人打過一場籃球,再就沒有去過球場。

再來看每一篇日記的天氣——熱!都是熱!快一個月的時間里,每一天的天氣都是一樣的,看起來就好像是同一天一樣!而事實上這一個月之間天津著實下了幾場大雨。

而最不可思議的還在后面,我剛剛詢問的結(jié)果,東北菜館早在五月末就已經(jīng)不再開了,據(jù)說是店主一家在一場事故里都死了。東北菜館之前我也時常去的,是由一對東北的夫婦帶著自己五歲的小女兒一起開的。那個小女孩和我還挺熟的,她知道我的外號!!

…………想到這里我再也想不下去了,只覺得在夏天的酷熱之中有一股寒氣逆著脊椎從后背一直升到后腦勺,冰得我頭疼!

很顯然小山在那之前一直是出于一種很難描述的狀態(tài)之中的,我不知道是他在7月13那一個晚上不斷的重復(fù)著過同一天還是在這之前就已經(jīng)是這樣了,但是從已知的條件看,小山還是知道日志是在一天天前進的,只是不記得昨天做了什么,而今天所做的事情與前一天的完全一樣。他是在不自知的情況下不斷的重復(fù)著過著同一天。并且每一天晚上都在一家已經(jīng)不再開了的菜館里吃飯,和店主家的小丫頭一起玩耍。

從日記的記錄來看,小山明顯是一點點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奇怪狀況,并最終在7月13號的晚上有了一個很意外的收獲——他拍了照片!

我又重新翻出了小山的那幾張個人照,照片上的背景極其模糊,有一種不正常的光暈感,而從小山的姿勢上可以看出,在他的身邊是有什么存在的,有的是抱在懷里、坐在腿上,有的是伸出臉來被什么人親吻臉頰……

這些動作在我想通這一切之后再來看,自己完全看明白了,但是在之前卻全然看不出這些動作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是……那是……那是——鬼嗎?

吱……電腦突然熄滅,寢室里的燈也一下子關(guān)掉了,我的心一下子縮緊了。夏天的晚上八點天還不算黑,朦朧的天光里我一寸一寸的回轉(zhuǎn)身,大腦里一片空白。

“呼……”我長出一口氣,身后什么也沒有。緊繃的心放了下來,自己也覺得好笑,子不語怪力亂神,我怎么就迷信上了。

“咣!”寢室門被一股巨力推開,單薄的大門狠狠撞在床鋪的立柱上。我剛剛放松的心情立刻又縮緊了,極快的扭頭看去,黝黑的門口站著一個身影!我的瞳孔急劇緊縮,心跳在一瞬間達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速度,張大了嘴,一聲驚叫即將發(fā)出。

“有人在啊,怎么不開燈呢?”我的驚叫生生的也在嗓子眼里,因為我認(rèn)出了說話的聲音。是同寢的白玉田!

看著白玉田伸手去按白熾燈的開關(guān),燈卻怎么也不亮,我整個人都攤在了椅子上,剛剛這短短的一段時間實在是太刺激了,心臟還是在抑制不住的狂跳,好像要從胸口跳出來。

白玉田鼓弄了半天,燈終于亮了。“咱寢要沒電了!”

我們學(xué)校每個寢室都有一個獨立的電表,每一次當(dāng)電還有十度的時候都會自動斷電一次,以作提示,只要用電卡重啟一下就來可以了。

“那就不是鬼了?果然,這世界上是沒有鬼的。是沒有鬼的……”我一遍遍的重復(fù)這句話,也不知道是要肯定這個事實還是在安慰自己。我重啟了電腦,把小山的日記和照片都刪掉了。等我定下神來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小時了,一晚上沒吃東西的饑餓感也上來了。

我簡單收拾了一下,準(zhǔn)備出西門去吃飯。

夜晚的風(fēng)不再是溫?zé)嵫说牧耍瑫r間也接近了秋天,風(fēng)里透著絲絲涼意。出了西門遠(yuǎn)遠(yuǎn)地我就看見前面有一件小平房燈火通明,進進出出的很是熱鬧。

走近一看,是一家餐館,雪白的外墻上幾個紅色的大字——東北菜館!耳邊還能聽到一個很稚嫩的聲音在念一個歌訣:“小汽車、嘀嘀嘀,馬上開車、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

那是我一生人最恐懼的時刻,我仿佛聽見惡魔在狂笑,我像瘋了一樣沒有方向的亂跑。當(dāng)我清醒的時候,我倒在一個位置的角落,四周是一片的漆黑,天上是點點的繁星。

我的心里有一個念頭在不斷的翻涌,難道我也會像小山一樣?毫無知覺的重復(fù)的活在同一天里?那我今天已經(jīng)知悉了這個事實,我會不會像小山一樣昏迷不醒?還是說我現(xiàn)在其實就已經(jīng)是昏迷著得了?

天空一點點的泛白,我卻怎么也睡不著,也不敢睡,睡醒了我會怎么樣?是忘了這一切還是會怎么樣?我不知道,也不敢賭。

天終于大亮了,我看了看手表是早上八點。還好,我還是昨天的自己,我還記得發(fā)生的一切。我打了車回到學(xué)校,一回寢室我就打開電腦,迫不及待的把發(fā)生的一切都記錄在電腦里。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也會像小山一樣的忘記這一切,我不知道現(xiàn)在看似正常的自己在一覺醒來之后會不會對現(xiàn)在的自己一無所知,所以我要把全部的事情都記錄下來。如果我現(xiàn)在所處的世界還是現(xiàn)實而不是我在做夢,如果有人能夠看到我寫的東西,請跟我聯(lián)絡(luò),我的名字是%……%¥%&……(

“小汽車、嘀嘀嘀,馬上開車、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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