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在雨后的眼淚

——和風和雨點苔紋,漠漠殘香靜里聞


“請借過一下!”一位女學生對著前面那位女生說。

“噢,好的。”女生扭過頭對她說。

“和雨?怎么是你啊!”后面的女生說,“想不到你也來四中了,太好了!一起進去報道吧!”

“林允?好巧啊,不過我不是來報道的,我在三中,我只是來給我爸送資料的,他是這里的老師。”和雨說著,又轉身走了。

“和雨——等等我!”林允小喊著,“這里到你爸那還有一段距離,反正也同路,一起走吧,順便聊聊你怎么樣。”

“嗯?好啊。”和雨說。

和雨拿著一疊白紙,林允在旁襯托,兩個人并排走著。

“雨,幾個月沒見了,你怎么樣,是不是又整天宅在家里啊?”

“唉——”和雨嘆了口氣,“我媽得了非典,醫不好走了。”

“怎么會這樣?”

“允,你相信這世界有緣分嗎?”和雨說。

“啊?緣分?為什么這么說呢?”

“我認識了一個男孩。”和雨說,“他比我大一歲。”

“然后呢?”

“他也姓和,叫和風,跟我的名字很像。”

“這么巧,可你到底要告訴我什么?”林允問。

“我總覺得他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和雨說。

“我和他是在去我小姨家的小鎮上認識的,就離這兒不遠,但空氣要比這好得多的多,人也沒有這里這么雜亂,我很喜歡那里,不過這又有等我放假了,我爸才會帶我去我小姨家。不過那天有些特別,平常我爸帶我去是到小姨家里做客和吃,不過主要是吃。但是這次不一樣,因為小姨家樓下的圍墻被撞壞了,聽小姨夫說,還是一個不正經又喝醉酒的司機開車撞得,當時他聽到撞墻的聲音還有狗叫的聲音(小姨夫很喜歡養狗)立馬就下來了,不過還是讓肇車司機逃走了。這不嘛,圍墻就裂了個縫!于是,我也只能幫著一起干活。原想著能來玩耍一下,結果誰想到今天這么不湊巧,我力氣也不是很大,只能抬水給他們。”

“我問你不是讓你寫作文,我說的是你怎么認識那個和什么……風的。”

“我這不正說著的嘛。”

“那好,你說吧。”

“這時候,我看見小姨旁面多了一個男生,看上去很帥氣,年紀好像也跟我差不多似的,不過老師不說過不要以貌取人嘛,所以啊,我就問了一下小姨,‘姨,這是誰啊?’小姨告訴我說,這是我爸爸的哥哥的兒子,俗稱——堂哥!所以,他也姓和。”

“所以,這就是你說的緣分?別開玩笑了,只是你堂哥而已,只要歲數夠大,也許誰都會遇到嘞!”林允半開玩笑地說。

“我到了,你先去報道吧。”和雨淡淡地說,也許是因為她不想因為這種小小的別離而弄哭自己和林允吧。

“那,有緣再見。”

“嗯。”

剛轉身,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紅了眼圈,還是有些依依不舍吧。

和雨用手擦了擦濕潤的雙眼,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請進!”一位臉上全是胡渣的中年大叔說,“喲,是雨啊,快把資料放桌上吧,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和雨轉身要走。

“等一下,不陪爸爸聊會天?”

“不了,免得又掉眼淚。”和雨走出了辦公室。

“唉,這孩子,還想著她媽媽的事!”和雨的爸爸埋怨著,“不過也是,我們都老了,理解不了年輕孩子的心了……”

和雨一出辦公室,就戴上了耳機,免得又想起什么紅了眼圈。

和雨站在車站上,不時有風挑撥她那黃色的連衣裙,顯得她極為優雅、甜馨。

和雨不時看看手機,不時望望街那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緣分,和雨看見了一個很像和風的男孩子,但又不確定是不是他。

這時,車來了,和雨上了車。

從四中到三中的這段路上,和雨一直回想著她看見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和風,以至于差點坐過了站。

幸好有個好心人提醒了她。

“小妹妹,四中的吧?到站了,快下車吧!”

“嗯?哦,確實到站了,謝謝您了!不過,您怎么知道我是四中的?”

“你的衣服不就是四中的統一校服嗎?”

“哦,說的也是。”和雨看那看自己的裙子說,“不過,您是怎么知道這是四中的校服?”

“嗯?”那個好心人是位大爺,年長了的人耳朵聽不太清,“噢,這個啊,我的太太在四中,她是四中的老師,我也進去過四中,所以知道。”

“是這樣啊,那謝謝了。”何雨下了車。

和雨漫步在街道上,穿過悠悠的小徑,一路上和雨想著剛剛與大爺的對話“他的太太……妻子……媽媽……”和雨不知怎的,又想到她的媽媽,不禁潸然淚下。

在走到校門口的時候,和雨耳機里聽的《Faded》也接近了尾聲。

“Where are you now?(你現在到了哪?)……”

媽媽,你到了哪?

和雨摘下耳機,坐在教室里。

她靜靜地坐著,望著一干二凈的黑板,再望望一旁圍在一起的女生,和雨就得自己很是落魄,似乎沒人和自己玩,跟媽媽一樣,在那邊也沒有和她一起看太陽永遠落不下去的世界。

“雨,你也來四中報道了!”一個短發女生來到和雨身旁。

和雨仔細一瞧,看出來是她以前初中的好同學陳思文,整個人好了許多。

“呀,是思文啊!真是很開心啊,我們居然還是同學!”和雨高興道。

“最近過得好嗎?”思文突然問。

和雨心頭微微一怔,原本高興的心情漸漸變得有些失落了。為什么兩個人都問我同樣的問題?“…都很好啊,我爸我媽還有我小姨。都挺好的…”和雨在同樣的問題面前,選擇了說謊,她不想再提起他媽媽離世的事情而落淚,被同學嘲笑了。

“是嗎?那你真好。我就和你不一樣了,我爸和我媽老是吵架,甚至還要鬧離婚,我真是拿他們沒辦法!”思文說。

“吵架?”和雨還是想到了她的媽媽,好像覺得思文的家庭比她這個有爸沒媽的家庭好多了。“沒事的,你爸和你…媽也許過幾天就好了。”

“謝謝你啦,雨!”思文說,“你這么一說我好多了!”

“老師要來了,你把耳機收了吧。”思文提醒和雨說。

和雨把耳機收了。

這一天,和雨沒怎么聽課,不過他們的班主任洪老師倒是講得很起勁“x和y相乘得k,那么x和y成反比……”

洪老師是個數學老師。

不知不覺,一天真的就這么過完了。

和雨回到只有她一個人的家里,望著窗外漆黑的窗戶,和雨覺得:沒有人陪伴的家就像一個空殼,沒有任何人能聽你哭訴;像散沙,風一來就散了。

不知怎的,和雨打開了電視,她平時是不喜歡看電視的。畫面蹦出來一對母女,和雨一看到毫不猶豫的關了電視。

這是她今天第四次落淚了。

“如果我是那對母女該多好…”和雨抽噎著。

半晌,和雨緩過來去了廚房,餐桌上有她爸早上留的一碗熱面,但現在已經冷了。

和雨把面熱了熱,將就著吃了。

吃完,和雨就坐在桌前,開始她那漫長的寫作業之旅,高中的作業總是很多。(在這里我要說一下,他從初中開始作業就很多,許多人作業做到十一點十二點,可這個時候又是長高的黃金階段,而且睡得晚,起得早,睡得就不夠,第二天又沒法專心聽課,所以我很敬佩那些次次考試得第一的人。)

深夜十一點,她爸回來了。

“雨,還沒睡啊?”

“嗯。”

“坐在那這么久,快來嘗嘗我買的燒鴨!”

和雨的爸爸知道她喜歡吃燒鴨,但他又怎么知道她是在做作業坐在椅子上很久呢?

“燒鵝?”和雨才不管他爸有沒有關心她,她只知道有燒鵝吃了,才興奮起來,“太好了,能填飽肚子了。”

讓和雨值得欣慰的是,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人在默默照顧著他——那就是她爸了。

這一晚上,和雨睡得很踏實。

一大早她去了學校,不過令和雨感到意外的是,她坐公交車的時候,看到了林允,不過林允沒看到她。

和雨到了三中,教學樓在花園的后面,不過她一進花園過道,就看到了一個似熟非熟的男生——和風。

“和風?”和雨一愣,心想他怎么會在四中?

不過和風也看到了和雨,和風早聽人說和雨對人比較冷漠,所以假裝背對著她,當作沒看到她。

但和雨看得真真確確的,“那個…和風?堂哥?”

和風不自然的回了頭。

他看著和雨,和雨看著他,有些尷尬,不知道怎么形容,兄妹相認?

“…嗯。”

“你怎么會在這?”和雨往和風這邊走得更近些。

“我在這讀書。”

“你在這,讀書?”和雨有些驚訝,“為什么我沒看到過你?”

“你不是剛來讀嘛,你又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讀書。”

“那倒也是。”

之后,就沒有之后了,兩個人各自分開了,一個在高一,一個在高三,和風比和雨大三歲。

和雨帶著一身疲憊,回到了家。

奇怪的是,電視是開著的。

這時,廚房里出來一個穿圍裙的人。

和雨好奇地往那邊看去……

和雨看到了小姨,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和風。

和雨有些吃驚。

“姨,你們怎么來了?”

“嗯?”小姨說,“你爸沒跟你講嗎?這不是因為那小子上高三嘛,很快就要高考了,所以我特地搬過來陪考。”

“我爸那么忙,怎么可能……”和雨說著突然愣了一會兒,“你說你們要搬過來?”

“對啊。”小姨坐到沙發上,“風兒跟妹妹打個招呼。”

“你好。”和風漫不經心地說。

“呵…你好。”和雨說。

三人沉默不語,他看著你,你看著我,我看著他。和雨心里有些開心又有些無奈,開心的是有人能陪她聊天;無奈的是家里又要多伺候一位‘少爺’了。和雨后來知道,和風不是和善的人。

“雨兒,在學校辛苦了吧,我給你煮碗面條吧。”小姨最先打破僵局。

“嗯。”和雨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稀奇,因為小姨和她爸一樣,只會煮面條。

沙發上坐著和雨還有和風。

“哥,你能幫我輔導作業嗎?”和雨挑起了話題,也很禮貌地喚和風一聲“哥”但畢竟不是親兄妹。

“不行。”

和風回答得干脆利落,雖然眼睛盯著電視,但其實是有在聽和雨講什么的。

“那好吧。”

兩個人終止了話題。

半晌,和雨的爸爸回來了。

不過他一進門,就撞到了小姨。

“哎呀!”面灑了一地。

“怎么這么不小心啊!”小姨抱怨道。

“沒事,重新再做一碗就好了。”和雨看了看說。

但這次不是小姨做,是她爸做。

過后,小姨住到了客房,和風被分到了和雨那間上下鋪,為此他還不滿,去跟小姨和和雨的爸說:

“媽,我睡沙發好了。”

“那怎么行,去房間睡,晚上容易著涼。”

“叔,我要睡沙發。”

“聽你媽的。”

“…”

和風睡在上鋪,和雨睡在下鋪。

在這之前,和風整蠱了一下和雨,真是自來熟。

于是,和雨想打擊報復下,等和風趴床上了,和雨把雙腳往上伸直,用力踢著上鋪,上鋪的床震得很厲害。

和風先是很煩,但到最后也不理她了。

沒想到的是,‘砰’的一聲——床塌了!

“和雨!你到底想干什么?”

“打擊報復唄。”

“你就不怕把你爸吵醒?”

“大不了再買個新的,反正我也不想和你在一個鋪子!”

“愛誰誰!小舅——”

和雨的爸爸匆匆過來,小姨睡得太死了,沒聽見。

“這是怎么一回事?”和雨的爸爸問。

“小舅,你該問她!”

“爸,你不是在做夢,床塌了,被我弄塌的,明天買個新的就行。”和雨很有自信地說。

“這一天天整的真是鬧心!還好明天放假,不然你就得自己一個人去買床!”

和雨滿意的笑了。

“快起床,跟我去買床!”和雨的爸爸搖著和雨。

“知道了。”

和雨、和風、小姨還有和雨爸步行來到了一家木質家居店。

和雨選好了一張公主床,小姨很是滿意,但和雨的爸爸不這么認為,反而還覺得太浮夸幼稚。

“都這么大了還喜歡公主啊!換一個!”

和風大概是比和雨大的原因,只選了一張簡單的大床。而和雨卻挑來挑去,每看中一張床,和雨的爸爸總是用‘太公主!’的理由而換掉。

臨近中午了,和雨好不容易挑中一張和雨爸爸也喜歡的床,也許是因為他餓了,想趕快結束。

中午,他們來到一家‘肯德基’餐廳。

有時候世界真的很小,和雨一進去就看見了陳思文。

“和雨!真是好巧,你也出來玩啊!”思文說,“這邊有空位,快過來坐!”

“好啊!”和雨把其他三人安利在其他位子,自己坐了過來。

“這是?”和雨看向了思文旁邊的男生問。

“噢,這是我哥,陳思溪。”

“你好。”

“嗯,你好。”

兩個人互相打了招呼。

“雨,我也正想問你呢,我知道你小姨和你爸,但怎么還有一個男的?”

“那個人是我堂哥。”和雨淡淡地說。

“是這樣啊,那你為什么不讓他們坐這呢?”

“懶得了,我一個人也挺好。”

拾壹

幾個月過去了,和雨除了皮膚黑了點,也不再輕易落淚了,大概是軍訓的原因。和風還是依舊的不耐煩,總的來說,還算湊合。

和風臨近高考,為了方便,直接在學校旁邊租了個房子,小姨時不時會過去照顧一下。

所以,和雨的家里又變得空落落的了。

最近這幾天,和雨的爸爸總是很晚甚至沒有回來,期初她的爸爸跟她說是要出差應酬才沒回來。但越到后來,和雨發現不對勁了。

直到和雨的爸爸帶一位女的來家后。

“雨,叫阿姨。”

“阿姨好,您是?”

“你就是何雨吧,長得真好看!以后姐姐來陪你好不好?”

和雨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爸爸這么快就把媽媽忘了,又找了一個。所以,對這個以后可能會成為她的后媽,和雨表面上很和善,但是內心極其的消極和不耐煩。

“小雨,我給你買雪糕吃吧?”

“不了,謝謝。”

“小雨,這是我熬的粥,嘗嘗吧?”

“不了,謝謝。”

“小雨,做作業累了吧,聽聽音樂放松下吧?”

“不了,謝謝。”

“……”

面對‘后媽’的所有關心,和雨都不想搭理,因為,在和雨看來,‘后媽’所有的關心,其實都是在為了討好她,而讓她的爸爸更容易接受她。按照和雨的說法,‘后媽’其實是把它當做一個接近她爸爸的工具而已。

拾貳

幸好,那個所謂的‘后媽’被調去了其他地方,為此,和雨的爸爸還像小孩一樣大哭了一場。

“爸,她去了就去了,何必那么傷情。”

“不理你。”

“爸,你怎么這么小孩子氣,我都覺得我都不是你女兒了。”

“哼,肯定是因為你她才走的!”

“嘖嘖,你看看,都把責任怪我頭上了,別哭了,還是不是我爸啊!”

“我哭一場怎么了?憋了幾十年了,好不容易有個理由哭。”

“唉,隨你吧,我去做作業了,你記得把握好分寸,你明天還要上課呢!”

“不用管我,去做你的作業去。”

“知道了。”

他們就這么吵吵鬧鬧迎來了高中的期末考。當然,這段時間和風也沒有來過和雨家,因為他要高考,沒時間在這瞎扯閑工夫。

可能是這幾天該緊張的都緊張完了,反而到了正式考那天,兩個人都沒有那么緊張。

按和雨的說法就是:“就那樣,還行吧。”

按和風的說法就是:“多少就多少,反正我也沒太在乎,考的學校離家近就行。”

果然,兩個人都考得出奇的好。

和風考到了省大,而他爸知道后并不是很開心,因為他爸更想讓他讀軍校,說這樣是鍛煉毅力,沒什么不好。不過最終還是妥協了。

拾叁

自從和風上了大學后,似乎他整個人都變得和善了,每有假期回來,都或多或少會帶些禮物回來給和雨。和雨也比以前更成熟了,丟掉了煩人的公主病,與家里人能更和諧的相處了。

和雨的爸爸又認識了一個女孩,這次,和雨沒有像以前一樣對自己的爸爸認識其他人那樣鬧脾氣了。

和雨長大之后,當上了老師。

學生們問她,為什么從高中開始變的溫柔起來。

和雨這么跟他們說:“那時我知道,有些過去的事該忘記的還是要忘記。”

和風和雨點苔紋,漠漠殘香靜里聞。

長大了就不能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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