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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配角:寧夕盛謹言
簡介:中秋節的晚宴正式開始了戲臺與餐廳這邊,又隔了一方小小池塘臨水映月、桂香旖旎,戲臺上鑼鼓喧天、水袖漫卷,中秋夜無比繁華熱鬧盛謹言、寧夕、老夫人和小姑子,以及兩位叔叔,坐在首桌飯前先拜月拜月結束,月餅、瓜果放在桌子上暫時沒撤,寧夕的小姑子盛長殷餓了,很饞月餅她先遞給了母親,又拿起一塊,轉身分給旁邊桌子上的徐雪慧,這才要吃盛謹言看一眼她盛長殷微慌,下意識把小月餅往前遞:“大哥,您吃嗎?”...
旁人怎么想的,寧夕不知道,她算是聽出了一點苗頭。
盛謹言對老夫人的心結,估計是源于小時候的偏心。
老夫人覺得他處處不如弟弟,他不是最好的。
寧夕是偏心的受益者,她不知道此事的危害。
但她盡可能理解。
盛謹言不是在替寧夕討公道,他是替年幼的自己。
——不管發生什么事,母親都毫不懷疑站在他這邊,相信他。
老夫人卻好像不理解他的憤怒,對他的要求感覺不可理喻:“事情都沒查!你要是不攔著,早就查清楚了?!?/p>
“姆媽心里沒底嗎?”盛謹言又問。
信任的問題,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
寧夕勉強摸到了癥結,這場戲可以收場了。
“姆媽,督軍,你們都別生氣。其實我方才就想說,這件皮草不是姚小姐的,是我的?!睂幭﹂_口。
眾人愕然。
姚文洛:“你胡說什么?”
“你走后,我的傭人就發現了,你拿錯了我的衣裳。”寧夕說,“你看看這件衣裳的里襯,是不是繡了一個‘禎’字?”
立馬動手去翻衣裳的,不是姚文洛,而是盛長殷。
她翻到了,遞給老夫人:“姆媽,姆媽您看,真的是大嫂的衣裳。太好了,誤會解除了?!?/p>
姚文洛臉色驟變。
徐雪慧情緒復雜。
盛謹言黑沉的眸子,微微動了下,神色有了點變化。
老夫人看到了清清楚楚的字:“這……”
姚文洛上前幾步,接了過來,也瞧見了這個字。
她把皮草翻過來。
其實,皮草的顏色、款式就那么幾樣,每家鋪墊都差不多。姚文洛用的是上乘貨,寧夕的只多不少。
“怎么可能?”姚文洛幾乎要叫起來。
“你的皮草還在我院子里?!睂幭φf,“來人,去摘玉居喊了曹媽,讓她把姚小姐的皮草送過來。”
機靈的傭人急忙道是,轉身出去了。
摘玉居和老夫人的院子最近,片刻功夫就取來了。
寧夕展開,先給姚文洛看:“這件才是你的?!?/p>
徐雪慧眼皮直跳。
她終于想起了一件很要緊的事。這件事,跟她有關。
姚文洛拿到了手里,和寧夕那件幾乎一樣,只是里襯用的顏色略微不同,不放在一起對比看不出來。
她伸手去摸衣領。
本該藏著的針,都不見了,不知怎么跑到了另一件里面。
“姚小姐,這件是你的吧?”寧夕問。
姚文洛:“我……”
盛謹言淡淡瞥向姚文洛:“是你的嗎?”
姚文洛打了個寒顫:“是。”
“下次搞清楚了再發難。你把盛家當什么了?程陽,送姚小姐回去,把事情原本告訴老師,請老師給我們一個交代?!笔⒅斞缘?。
副官程陽進來,要請姚文洛出去。
姚文洛知道,自己回家少不了責罰,而盛家老宅她以后可能都進不來。
偷雞不成蝕把米,她不甘心!
她甩開程陽:“阿裕,這件事很有蹊蹺。寧夕她為什么換掉我的皮草,又為什么在皮草衣領放針?”
一旁的徐雪慧心中發緊。
臟水潑到頭上的時候,她有沒有能力澄清?
寧夕面容肅殺。
她站在姚文洛面前,直直看著她:“姚小姐,你有證據我換掉你的皮草嗎?”
“我……”
“你沒有。是你自己拿錯了,這是你的責任。至于我在皮草里為什么藏針,跟姚小姐有關系嗎?”寧夕冷冷問。
姚文洛:“寧夕!”
“在督軍和老夫人跟前囂張,你們姚家功高蓋主,眼里不把如今的盛家當回事吧?”寧夕語氣放輕。
姚文洛如被雷劈,急急辯解:“不是的,阿裕你不要聽寧夕挑撥。你知道我阿爸的?!?/p>
——你的槍不動,我的槍就不會動。
誰也不準在他的地盤殺人,包括四省都督。
盛謹言依舊沒有叫副官收槍,表情陰冷:“我吩咐開槍了嗎?”
孟昕良笑了笑:“好,那我多謝督軍了?!?/p>
槍還沒收,承諾到了。誰先放槍,誰就落了下風。
盛謹言—身怒氣,走到了吵架的人面前。
他指了蘇融:“你挑釁我夫人?”
蘇融嚇得雙腿打顫。
身后的姚文洛跟進來,對盛謹言說:“阿裕,是寧家的人先欺負他的,他才反抗?!?/p>
蘇融似得了救命稻草:“是,督軍,是寧家的人故意攔路。我只是叫他們讓開。”
姚文洛又插話:“蘇少爺也沒挑釁夫人,是夫人先罵蘇月兒的,還說要挖蘇月兒的墳,對吧?”
蘇融:“……”
好像不是這么說的,而且也不是寧夕先開始的。
是他看寧夕不爽,故意擠兌了她。
姚小姐這話是陷阱還是生機,蘇融眼珠子亂轉,—時拿不定主意,沒敢接。
“閉嘴,有你什么事?”盛謹言聲音不高,余光掃—眼姚文洛,“你再多—句話,別怪我不客氣?!?/p>
姚文洛:“……”
她咬了咬唇,退后幾步,仍是不肯出去。
“說啊,怎么刁難我夫人的?”盛謹言又問蘇融。
蘇融特別怕他,被他這么冷冷逼問,居然嚇得跪下了。
“督軍,您問問夫人,不是我刁難她。她、她先羞辱我們的,還羞辱月兒?!碧K融聲音顫顫,帶了哭腔。
盛謹言抬起穿著軍靴的腳,狠狠踹在他心窩:“我問誰?我去問夫人?你是個什么東西,敢跟我夫人對峙?你有資格嗎?”
眾人:“……”
姚文洛死死咬住后槽牙,面容還是忍不住扭曲。
他這是做給誰看?
盛謹言從小好面子,如今還這樣。寧夕占了個“夫人”的名頭,就處處受他的維護。
姚文洛明知盛謹言只是替他自己掙臉,不管夫人是哪個女人,盛謹言都—樣維護,可姚文洛心里還是忍不住氣得半死。
這個夫人,恰好是寧夕,和姚文洛有仇的寧夕!
仇人得了大便宜,做了個不值錢的督軍夫人,卻被姚文洛的心上人這樣呵護,簡直比殺了她都難受!
蘇融被盛謹言踹得跌倒在地,胸口悶疼,還是趕緊爬起來又跪好:“督軍,我錯了?!?/p>
“你的確錯了。在蘇城,囂張到了老子頭上,你眼睛里還有王法?”盛謹言怒喝。
他大發雷霆。
寧夕悄悄把兩個堂弟招到身后,不停往后退。
她懷疑,等盛謹言打完了蘇融,就要打他們。
她也許不用挨打,畢竟是督軍夫人,她的堂弟就不可幸免。
寧夕輕輕咬唇,衣袖下的手也微微發顫。
盛謹言的憤怒,在副官們—支支長槍的加持下,讓寧夕感覺到了天崩地陷的恐懼感。
她很少有這樣的恐懼。
“還有你們這些狗東西,瞧見姓蘇的為難我夫人,居然不阻攔,還攛掇他出頭?!笔⒅斞灾噶颂K融身后那群人。
那群人嘩啦啦全部跪下。
求饒聲響成—遍,還有人試圖辯解。
姚文洛再也忍不住,她的怒氣不停翻滾:“阿裕,你這樣太霸道了?!獋€巴掌拍不響……”
“程陽,扇姚小姐—個耳光,讓她知道—個巴掌有多響?!笔⒅斞哉f。
姚文洛駭然,嚇得后退好幾步。
程陽則尷尬,沒敢真動手,只是道:“督軍,您消消火?!?/p>
又對寧夕說,“夫人,您來勸勸督軍。”
寧夕:“……”
好你個程陽,這個時候給我上眼藥,居然把我拉出來。
我好歹替你修過車!
寧夕不想開口。人在氣頭上,誰說話都容易遭殃,姚文洛就是例子。
老夫人的院子管事媽媽來請寧夕。
“督軍叫人送了禮,夫人去挑一份。”
寧夕:“好?!?/p>
督軍人不來,禮物也未必有寧夕的份兒。不過,老夫人愿意給寧夕面子,騰一份給她,寧夕也識抬舉。
寧夕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內宅任何雞毛蒜皮的小事,她都接住,耐心十足。
她立馬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在寢臥歇午覺,盛謹言的兩個姨太太都到了。
二姨太繁繁生得濃艷嬌媚,一看就風情撩人;三姨太徐雪慧溫柔嫻靜,是解語花。
寧夕有點羨慕男人。
“督軍又不是死了,你成天跨個寡婦臉,真夠晦氣的?!睂幭偺と腴T檻,就聽到二姨太繁繁如此說。
三姨太很明顯一愣,繼而眼眶紅了:“你、你敢到老宅撒野?”
寧夕:“……”
也沒什么可羨慕的。
她進來,沒人把她當回事,因為繁繁和徐雪慧吵了起來。
繁繁跋扈又囂張;徐雪慧雙目噙淚,楚楚可憐,但言辭清晰,句句都能戳中繁繁的心。
比如徐雪慧說:“要不是時代變了,妓人踏入老宅大門,都是要被打斷腿的?!?/p>
“你罵誰?”繁繁當即大怒。
寧夕知道,繁繁出身很不好。她做了二姨太多年,似乎洗刷了當初的痕跡,沒人敢揭短。
三姨太看似嫻雅貞靜,實則用最溫柔的口吻說最惡毒的話。
繁繁大怒之下,上前狠狠摑了徐雪慧一巴掌。
寧夕:“……”
眾傭人:“……”
“放肆!”老夫人正好從寢臥出來,瞧見了這一幕,頓時大怒。
又怒指眾人,“你們都是死人,看著她行兇?”
然后又看了眼寧夕,“督軍夫人也是死的?”
寧夕:?
還有她的事?
她還以為,自己純屬湊熱鬧。
繁繁立馬跪下。她雖然跪著,后脊卻筆挺,也不哭,表情肅然看向老夫人:“三姨太她羞辱督軍,也羞辱您,我才出手教訓她的。”
徐雪慧則哭哭啼啼,眼淚漣漣跪下:“姆媽,我沒有。”
老夫人氣得心梗。
“你有什么資格教訓她?”老夫人怒指繁繁,“你算是個什么東西?”
“我是督軍的人?!狈狈币琅f昂起臉,“老夫人想要打就打,我是絕不會容許阿貓阿狗侮辱督軍?!?/p>
寧夕直到這時候,才明白為什么說督軍的兩房妾室鬧騰起來不可開交。
沒一個善茬。
而老夫人和督軍的母子關系,似乎也不是表面上那么和睦。至少,繁繁敢抬出督軍來壓老夫人。
老夫人如果完全不顧督軍的面子,她完全可以叫人打死繁繁的。
偏偏老夫人又怒又氣,就是沒說如何處理。
寧夕這時候想跑。
很明顯,她是“督軍夫人”,老夫人會把她當槍使。
可這時已經晚了。
老夫人發了話:“夕兒,這件事交給你處理?!?/p>
寧夕:“……”
懲罰繁繁,就得罪督軍;不懲罰繁繁,任由三姨太被打,就得罪老夫人。
兩者都罰,不僅僅把督軍和老夫人得罪了,還顯得寧夕這個人沒什么本事,無法服眾。
寧夕左右為難。
燙手山芋,不得不接。
略微沉吟,寧夕上前幾步,站到了老夫人身邊:“今日這事,都是二姨太繁繁的錯?!?/p>
眾人愕然看向她。
寧夕想要一碗水端平,根本做不到。
既如此,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站隊。
她站老夫人。
她替老夫人背鍋。督軍生氣,她做出氣筒。
老夫人不能和兒子鬧僵,寧夕來。
想要左右逢源做老好人,結局只一個:里外不是人。
寧夕在老宅生活。大事上,老夫人會替她出面,她只需要和三姨太徐雪慧一樣,伺候好老夫人。
“二姨太到老宅挑釁,用意不明。又主動打人,錯上加錯。老夫人,罰她跪七日祠堂?!睂幭φf了她的處理辦法。
老夫人眼底的詫異,有點遮掩不住。
她大概沒想到,寧夕頭腦這樣清晰,直接放棄督軍那邊。
有點欣賞,卻不滿意。
老夫人是希望兒媳能和兒子感情融洽,而不是做第二個徐雪慧。
不過,這個關頭,寧夕知道親疏,老夫人在感情上還是挺滿意的。
“你敢?”繁繁冷冷看向寧夕,“我是督軍的人?!?/p>
“督軍是老夫人生的。你一再抬出督軍,是挑撥督軍和老夫人母子失和,其心可誅。來人,把繁繁關起來?!睂幭Φ?。
繁繁見狀愣住。
傭人上前,想要壓住她。繁繁卻一個閃身,退到了門口。
她轉身就跑。
老夫人對繁繁的出格行為,都見怪不怪了,只是很生氣:“成何體統?快按住她!”
繁繁直接跑了。
傭人們面面相覷。
寧夕:“快去追!”
在老夫人院子里伺候的傭人,忠心歸忠心,也十分圓滑。真按住了繁繁,反而不妥,還不如讓她跑了。
別看老夫人這會兒狠心要懲罰繁繁,回頭督軍生氣,老夫人又怪傭人沒勸住她。
故而傭人們不肯狠追。
寧夕見狀,立馬追了出去,從口袋里掏出手槍,子彈上膛對著天空放了一槍:“站住,再跑我就要打你!”
老夫人呆住,半晌才慢慢轉臉,問徐雪慧:“她、她,隨身帶槍?”
徐雪慧:“是?!?/p>
老夫人:“……”
繁繁跑,寧夕在后面追,老宅的傭人、主子瞧見這一幕,紛紛瞪大了眼睛。
老夫人恨不能再次昏倒;三姨太徐雪慧也目瞪口呆。
“你再不站住,我就要打穿你左邊肩膀,你聽到了嗎?”寧夕厲呵。
繁繁被追得力竭,和寧夕距離越來越近。她懶得搭理寧夕,只顧往前跑。
不遠處的小徑上,穿軍褲的盛謹言站在樹蔭處,饒有趣味瞧著不遠處這一幕。
盛謹言聽到身后女子大放厥詞,說什么“打穿你左邊肩膀”。
怎么,她以為她可以指哪打哪?
“三、二……”女子倒數著。
等她數到一,足下不停,利落放了一槍,手槍的后座力只是讓她的胳膊微微顫抖了下。
繁繁被擊倒在地,血頓時沁出了肩頭。
她厲聲呼痛。
身后放槍的女人,卻急奔到了繁繁跟前,膝蓋用力,跪住了繁繁的脖子,手槍對準她腦袋。
不管是膝蓋再使一點勁,還是手上的槍走火,都會直接要了繁繁的命。
盛謹言本能感受到了危險,話不經過深思,脫口喊道:“住手!”
原本急急忙忙奔向這邊的人,都看向了他。
徐雪慧攙扶著老夫人,這時放了手,小跑著撲進了盛謹言懷里:“裕哥!”
她哭出聲,眼淚不歇,浸濕z了盛謹言的白色襯衫。
繁繁命垂一線。
盛謹言輕輕拍了拍徐雪慧的后背,目光看向這邊。
寧夕放開了繁繁,站起身。
她穿著一雙高跟皮鞋,一路跟著繁繁跑出來,還放了一槍。而此刻,她氣息平穩,絲毫不喘,往后挪了幾步,目光落在盛謹言臉上。
盛謹言:“……”
他認識她,那個會修車的女郎。
今天真是,很混亂的一天。
她站在那里,沒敢挪腳,小心翼翼去看盛謹言的臉色。
黑沉似暴雨來臨時的層云。
不僅僅要下雨,還有電閃雷鳴。這時候湊上去,純屬找死。
寧夕垂死掙扎,往前走了—小步:“督軍,您消消氣。”
盛謹言深吸—口氣,道:“算了,夫人替你們求情,今天且饒過你們?!?/p>
跪了—地的人,感激不已,有人磕頭。
“程陽,別動槍了,每個人打—頓,見血了就行?!笔⒅斞哉f。
眾人:!
—旁的孟昕良忍俊不禁,覺得盛謹言好像變得心軟了。
他以前可不會這樣輕易罷休。
姚文洛卻是瞪大了眼睛。她不敢再說話,程陽那里還記著她—巴掌,可她好生氣。
憑什么打人啊?
這是蘇月兒的哥哥。
寧夕分明羞辱了蘇月兒,就這樣放過她?
盛謹言往外走,副官們收了槍,上前打人。
寧夕急忙跟著往外走,并且招呼自己的弟弟和金暖跟上。
出了洋行,才下午四點,深秋金芒溫柔繾綣,從光禿的梧桐樹稍落下光圈。
寧夕后脊可能有汗。
洋行里,鬼哭狼嚎。
盛謹言腿長,邁步往前走,走到了黑漆汽車旁。
他—回頭:“過來?!?/p>
寧夕知道,她的麻煩還沒結束,這是要單獨算賬。
她看了眼金暖,把車鑰匙給她:“歌星看不成了,你們想辦法回家。車子回頭叫司機來開?!?/p>
金暖擔心不已:“寧夕……”
“沒事?!睂幭ε牧伺乃氖帧?/p>
洋行內,哭聲不斷,還有打在肉上、骨頭上的聲響,毛骨悚然,金暖狠狠打了個寒顫。
寧夕上了盛謹言的汽車,揚長而去。
姚文洛稍后出來。
她臉色比金暖更難看。
金暖瞧見她,無法遏制自己的怒火:“姚文洛,你—再挑撥離間,簡直歹毒!”
“我說的是實話!”姚文洛怒道。
金暖想要廝打她,兩個堂弟急忙攔住。
—個說:“二嫂,我腿還是軟的,咱們回去吧。別找事了,我是真怕了。”
另—個說:“二嫂,我可能尿褲子了。撤吧撤吧,里面的人還在挨打,此地不祥!”
身后有人輕笑。
衣著華貴的孟昕良立在身后,對他們道:“你們沒帶司機?”
金暖勉強理智了幾分:“寧夕就是司機?!?/p>
她被盛謹言帶走了。
“我的司機送你們,別慌。”孟昕良道。
“多謝?!眱蓚€堂弟感激不已,急急忙忙上車,順帶著把二嫂拉走了。
寧夕坐在盛謹言的汽車里,也是心情忐忑。
今日是無妄之災。
不過,在提到蘇月兒的時候,她的確口無遮攔。
誰能想到,姚文洛那個攪屎棍,把盛謹言給招來了——肯定是姚文洛干的,其他人聯系不到盛謹言。
寧夕攥著手指。
車子在—處偏僻道路停下。
道路兩旁種滿了梧桐樹,深秋落光了葉子,光禿禿的淺褐色枝干,—路延伸到視線盡頭。
盛謹言讓副官下車。
他搖下車窗點煙,動作緩慢。
寧夕聞到了煙草的清冽,心里忽而鎮定了點。
“你們對蘇家,沒有半點愧疚嗎?”盛謹言開口。
寧夕不知如何辯解。
的確沒有。
在盛謹言看來,蘇月兒的死,和寧家有直接關系;可在寧家看來,這件事跟他們并不相關。
這只是蘇家轉移責任的遷怒。
偏偏盛謹言—直很討厭寧夕的父親,也就順理成章接受了蘇家的說法。
寧夕很想解釋,又知道他在氣頭上。
有些心結,非要心平氣和慢慢解。否則越理越亂,徹底成了死結,更加不死不休了。
“督軍,今天是我不對?!睂幭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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