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忠實的《白鹿原》是一部頗具爭議的小說,其中對男女肉欲的描寫可謂是層疊不窮,把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的人的那種粗陋行徑刻畫的淋漓盡致。那婊子樣的田小娥對于肉體的褻瀆,總也不夠我用自己粗陋的文字去復述。一個人沒有了羞恥之心他更不會顧及靈魂以外的肉身了,她賤賣的不再是肉體了!那白孝文也是一路貨色。雖然他貌似是被引誘,但一個人不能堅守初衷,你覺得他的錯誤或者說過錯還能被世人原諒嗎?他要是還有半點良知,他也許會悔悟、羞愧的!他們敵不過的不只是身體上的那點事!
性,這個話題是每個民族、每個時代經久不衰的話題。自有亞當夏娃用樹葉遮羞、偷吃禁果的傳說以來,似乎人們從來沒有減低對“性”這個話題的熱情。為什么這個話題會讓我們有如此大的興趣呢?首先它的私密性是很大的一個原因;其次是古往經來道德對于性的約束;最后的原因應該是性真的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吧!
對,應該是很美好的事情,否則,從動物到人類,這一事情從來沒有被消滅,不僅僅是因為繁衍后代的本能需要,更多的原因可能是其帶來的愉悅吧!你看那動物,它們對此事樂此不疲的,那叫春的貓,每在發情的時候,一聲聲凄厲的哀吼、恣情地叫囂怎不讓你從睡夢中驚醒,驚醒中哆嗦,叫的你心癢毛躁;那村頭角落的母狗,屁股后面跟著的一大群興致勃勃的公狗,任憑主人家打也打不走;那青草地上的公牛也會為一頭母牛而忘記勞累一天的疲倦和困乏……
人也當是如此吧,只是穿上了衣服大家都在盡量偽裝著!對此,搞文學創作的人總是不怕羞臊,相反有很多不惜筆墨大肆渲染,都幾乎忘記本質,變得惡俗、淫蕩。當然,有需求才會有市場。對于讀者對此類文字的渴望,也未嘗不是這類寫作者的動機所在。但是我認為,作者寫文字應該有自己的評判,不能被讀者牽著鼻子走。再者,讀者只是選取他們所愛好的,并沒有一個正確的選擇方向,而一個優秀的寫作者需要提供的就是正確的方向,而并非一味地滿足其獵奇欲望。對于文學創作中的性描寫,這是情節需要、感情生化的必然,不能成為作品全部,因為過多就濫了,這里我所說的也不是道德約束之類的。
曾和人閑聊說,人為何要有性?要是單純為了繁衍后代,何必又要將人和動物區分開來?要是單純為了滿足那一時的快感,那通過這樣的方式未免太齷齪了吧?當我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引來的是哄堂大笑——在座的都是尚未嘗過男女之事的二十一、二的毛小伙啊!也許是我過于保守了吧!但也不排除我對性的空白。可他們呢?他們真正懂得什么是性嗎?他們可能看的色情片、情色描寫或者其他的有關性的,他們也許就知道男女之事就是兩種性器官的交合,可是他們真的懂得那背后的意義嗎?我想他們是不懂的。或許他們已經嘗過了這一事的美妙,我相信他們還是不懂的,他們也只是懂得那些膚淺的動作。他們懂得的也不過是巷子里叫春的母貓和村頭母狗懂得的罷了!
偶然的一次機會,在醉意中和一個少有來往的女生談及此事,竟也覺得以女性的角度看待性,其實更為準確。我們的文化一直在告誡我們性是毒藥,不能觸碰,一直在告訴我們女性是性的受害者。與她的對話中我才知道,之前的這些想法都是錯誤的、腐朽的。性是愛情的升華,并非毒藥,女性也并非是受害者。情到深處自然會上升到此,如若沉溺則另當別論。
我們不一定得談性色變,它不是骯臟的,只是骯臟的人那樣認為罷了。我相信性是神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