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靜哥哥很晚睡的,要等我的朋友們回來,他們出去了沒帶鑰匙,所以我要在家里等他們回來,在等他們的過程中,我突然領悟到了一種感覺,等待是最煎熬的。在其中感覺時間過的好慢啊,不知道干些什么好,我就打開電腦聽聽歌。隨著音樂的流淌,我的思緒緩緩展開。慵于動筆,是因為我一直不知道該用怎樣力度的筆觸,才能不辜負那份純粹和美好。
做過多次的單調的黑白雙色的夢,你穿著那件黑色的套頭外套,特殊的衣領襯著的你,好看又溫暖,而你笑里的暖意,不遜初識。答應你帶你去看那個冬天開著的花。(終于知道那是櫻花,巧的是,冬天開了,春天也開了)你認真看了柵欄里慎重開放的花,回頭,帶著笑說:這花好丑?。【褪悄且豢?,有什么東西和地下正待復蘇的萬物一樣,懵懵地發了芽。那一夜,沒有月光,只有路邊淡淡的燈,我忘了所有,卻唯獨忘不了那個笑......
跟朋友說:欲望是頭獸,愈養愈大,直到后來成了魔頭,便出來害人了。他說,這話說到他心里了。可憐可惜可恨的是心如欲壑,后土難填。于是,各種疼痛,前仆后繼。
只因遇見,我才有了聊天通宵的記錄,但每次都是揭開那疤,看疤下殷紅的血滲出。我終于懂得你為何玩世不恭卻又如此優秀!你痛苦著過去,我痛苦著無力分擔。這一段,我點滴不愿提及!也罷,不提的好,不提的好。
人兒,相信你也不會忘,那一片蘆葦,那一片蛙聲,那一片水聲,那一片花海。我愛的安靜的,不必言語的。那里的記憶,愿傾盡此生的溫柔去守候,只是......不!沒有只是!而你眼底的憐惜,我從來都不敢揣測,也許真的只有那么一瞬,繼而,消失不見。
幸好,我還有一支筆。一支畫著孤獨的筆,畫著一個孤獨的孩子在唱,一個不愿長大的孩子。
蒙蒙的看見,一只貓,戴著銬,跳著鬼步,慢慢向我迫近。
陳明說:“幸福是對明天不懷疑?!蔽乙矝]把握,傷口會不會愈合,只好撒個謊,強迫自己好好過。畢竟,天空借給我的彩虹,我萬不該讓它沾了灰塵。聽風靜靜地吹,不再胡思亂想,也不要再傷神。不明白幸福如何,珍惜如何,于是遺憾那么深,心那么疼?
然而,青春,不只為愛,更有夢想,不要忘了自己想要什么,不要忘了自己是什么。無論發生什么事,答應自己,要永遠單純善良,要堅強,只做自己!
過去寫的文字,不愿再去翻,不愿記起,又不愿忘記。人兒,不論經受多少次歲月折磨或洗禮,我還是那句:求本心,勿忘心安!
最后一句說給你聽:天真歲月不忍欺,青春荒唐我不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