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鈞
從小丘西行百二十步,隔篁竹,聞水聲,如鳴珮環,心樂之。伐竹取道,下見小潭,水尤清冽。全石以為底,近岸,卷石底以出,為坻,為嶼,為嵁,為巖。青樹翠蔓,蒙絡搖綴,參差披拂。
潭中魚可百許頭,皆若空游無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動;俶爾遠逝,往來翕忽。似與游者相樂。
潭西南而望,斗折蛇行,明滅可見。其岸勢犬牙差互,不可知其源。坐潭上,四面竹樹環合,寂寥無人,凄神寒骨,悄愴幽邃。以其境過清,不可久居,乃記之而去。同游者:吳武陵,龔古,余弟宗玄。隸而從者,崔氏二小生:曰恕己,曰奉壹。
書法有為與無為的界限有時很不好把握,過于有為則變成在玩技巧,容易俗媚,過于無為則容易變為野狐禪,有欺世之嫌。但不管怎么樣,主要還是要為你要表達一種什么樣的氣息服務?!皠h繁就簡千秋樹,領異標新二月花?!眲h繁就簡是一個層面的功夫,領異標新又是在此基礎上另一個層面的功夫。分寸的把握往往是很需要我們去思量的,不同的作品要有不同的分寸把握,而這一點,往往體現為意在筆先,然后才是書寫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