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配角:梁慕白蘇洛
簡介:第七章看著這預期中的場面,沈亦琛很滿意他讓人拿起一大摞鈔票,直接往梁慕白身上扔下一秒,見錢眼開的人群就騷動起來無數人涌上前哄搶著搶錢,混亂的人流很快就將梁慕白推倒在地好幾個混混趁機撲到他身上,對著他上下其手那些帶著汗意的手肆意揉捏著他的皮膚,他惡心到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白皙消瘦的皮膚上被按壓撕咬出青青紫紫的痕跡,指甲折斷后血不停滲出來他不停掙扎著試圖擺脫,卻無濟于事,眼淚不受控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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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才說到一半,梁慕白連忙出聲阻止。
“我不騙她了!”
他拼盡最后一口力氣,從喉嚨里擠出幾句話。
“醫生,她現在沒那么好騙了,我之前跟你說的交易就停止吧,我不騙她了,之前答應給你的錢我會打給你的。”
他的聲音太過尖銳嘶啞,將醫生的聲音蓋了過去。
蘇洛本就心不在焉沒有聽清方才醫生說什么,聽見了他的話,臉上的表情一下就變了。
“梁慕白,你當真是死不悔改,你又想玩什么把戲!”
梁慕白輕笑了一聲,“看不出來嗎?本來之前買通了醫生想讓他說我得了病,從她這訛點錢,現在知道她沒那么好騙,自然就放棄了。”
蘇洛的臉陰沉得能滴出水。
她說了一句話,就拂袖而去。
“梁慕白,喜歡過你這樣的人,是我畢生恥辱!”
看著她遠去的身影,梁慕白合上了眼,眼眶卻不自覺地濕潤了起來。
一旁的醫生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還在猶豫著要不要繼續說出病情,就聽到了一道疲憊虛弱的聲音。
“醫生,我還能活多久?”
“本來還可以撐半個月,但你的身體情況惡化得太快,最多也只剩下一個星期了。”
梁慕白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
一個星期嗎?
那他應該可以開始準備后事了。
第二天,梁慕白就不顧勸阻強行出院了。
他家里已經沒人了,便拿著證件和病例報告,去給自己辦理了銷戶。
手續完成后,他正要回家,卻在門口碰見了蘇洛。
沈亦琛牽著她的手,語氣里帶著期冀和憧憬。
“護照辦好之后,我們結婚后蜜月旅行先去歐洲,然后再去美洲,最后轉道澳洲,耗時會不會有點太長了?”
蘇洛本來沒什么反應,目光在看到遠處的身影后,笑著摟住沈亦琛的肩,寵溺地開口。
“在一起那天我就答應過你,以后都聽你的,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天涯海角、刀山火海我也會陪著你。”
沈亦琛心里甜滋滋的,剛想要撒嬌就看見了梁慕白,連忙叫住了他。
“梁慕白?你怎么在這?”
梁慕白本想悄悄離開的算盤落空了。
他只能轉過身,對著兩個人致意。
“路過,蘇總,沈先生,好巧。”
他說得風輕云淡,蘇洛看著他手里的東西,卻覺得他在撒謊。
她正想問個清楚,沈亦琛就先一步打斷了。
“那正好,我要去逛街,你跟著拎包吧。”
下一秒,蘇洛直接冷著臉打開了車門。
他什么也沒說,順從地上了車。
一路上,前座的兩個人閑聊個不停。
“蘇洛,我們的婚禮在城堡里舉辦好不好?新郎服我想要燕尾款式的,要買鉆戒的話你要給我看看哦,我喜歡藍寶石。”
“好,我馬上安排人去城堡選址,婚紗已經聯系了好幾位國際設計大師,鉆戒也在設計中,過幾天就會發設計圖過來,到時候你挑挑。”
聽到她耐心又細致地答復著婚禮相關的事宜,后座的梁慕白有些恍惚。
當年,他們只差一點就能結婚了。
婚址、婚紗、鉆戒,他都挑過一次。
那時候她在創業初期,他不想浪費太多錢在婚禮上面,挑的都是普通規格。
可她得知后,當即就全盤否定了,從百忙中抽出時間陪他重新選定,然后告訴她。
“乖乖,我這一輩子只會辦一場婚禮,也只會有你這一位新郎。你只需要思考怎么留下在 80 歲仍然驚艷的婚禮回憶,不需要考慮花費。”
在那一刻,梁慕白仿佛看到了 80 歲時的蘇洛陪著自己,翻看婚禮影像的畫面。
曾經以為觸手可得的幸福未來,如今已經化為泡影了。
還好,還好沒有得到幸福的,只會有他一個。
蘇洛,會有屬于她的光明前景和溫馨家庭,安穩終老。
而他,會在天堂為她祈禱。
祈禱她平安喜樂,百歲無虞。
蘇洛的手驟然握緊,手背青筋暴起。
但很快,又松開了。
她壓下心頭泛濫的情緒,側眼看向梁慕白,語氣冰冷。
“過來。”
梁慕白臉色的血色已經褪盡了。
他像是提線木偶一樣,僵硬著腳步挪到了艙門前。
那雙修長的手搭在他肩頭的剎那,他只覺得瘋狂跳動的心,快要蹦出胸口了。
下一秒,他被身后人用力一推,朝著深不見底的地面極速下墜。
在氣壓和緊張情緒的刺激下,他只能緊咬著牙關,強迫自己保持理智。
腦海里不停重復著剛剛教練的叮囑。
從三千米下降到兩千米,再到一千米,最后的五百米……
傘打開的一瞬間,他終于忍不住,一口血噴涌而出。
血滴在空中分化碎裂成無數紅水珠,散落在空中。
像是下了一場紅雨一般。
而那已經潰散的理智,伴隨著陣痛不止的心臟,折磨得梁慕白生不如死。
他吃完藥又緩了好久,直到被工作人員帶著離場,看到坐在車上的蘇洛和沈亦琛時,才逐漸醒過來。
車門拉開后,沈亦琛看著他胸前,發出驚呼:“你衣服上怎么全是血?”
蘇洛下意識往外看了一眼,不知是想到什么,眼底的隱憂被漠然所取代。
“又在做戲。”
“梁慕白,你這種下三濫的把戲,我不會再上第二次當了。”
說著,她抬手捂住沈亦琛的眼睛,把他擁入懷里。
“別看,臟眼睛。”
隨后,她直接關上車門要司機開車。
看著揚長而去的跑車,被落在原地的梁慕白身上苦笑一聲,最后一絲力氣也耗盡了,猛地摔倒在了地上。
他抖著手,拿出手機想打車。
可這兒太偏遠了,叫不到任何車。
他只能坐在路邊,等待著好心的路人載他一程。
沒多久,天上飄下大雨,他渾身都被淋濕了。
本就難受的身體一受寒,筋骨皮肉像是要裂開似的,痛得他不停抽搐著。
眼淚混合著雨點落在泥地里。
無聲無息。
足足淋了三個小時的雨,梁慕白才終于攔到車。
一到家,他就發起了高燒,身上像壓著一座大山一樣。
一整夜,噩夢不斷。
好在接下來兩天是周末,梁慕白能休息一陣。
他在家里躺了兩天,睡而復醒,醒而復睡。
獨自痛苦,無人問津。
等到了周一,八點的鬧鐘一響起,梁慕白爬了起來。
草草化了個妝后,他準時趕到了公司。
剛到門口,他就被沈亦琛叫住了。
“你去商業街那邊給我買一杯咖啡,要冰的,二十分鐘送過來。”
那兒距離公司兩公里,算上等待的時間,梁慕白只能跑著去。
等他拿到咖啡回到公司,累得氣喘吁吁的,妝都花了,露出低下憔悴的面容。
沈亦琛看到后,抱著蘇洛的手,笑得都直不起腰了:“你看看他,像不像一條落水的癩皮狗,丑了吧唧的。”
蘇洛掃了他一眼,輕輕替沈亦琛拍著后背,隨口附和:“是挺像的。”
梁慕白擂鼓一樣的心像被尖針刺了一下,生疼。
顫著手把咖啡放下后,他轉身回到了秘書辦。
第二天,沈亦琛把手表丟進了樓下的人工湖里,逼著他下去撈。
梁慕白在水里泡了十個小時,才拿到那塊手表。
他送到別墅時,蘇洛正從房里走出來,她一身白襯衫黑西褲,身體挺拔如松,唯獨裸露的鎖骨處是大片的吻痕。
她丟來兩沓錢,聲音慵懶:“亦琛身上沒有力氣睡著了,你去幫他清理清理身體。床頭的避孕套用完了,記得買些新的放進去。”
梁慕白垂眸,許久后才點了下頭。
走進那間曖昧氣息還未散盡的臥室后,他看著散亂一地的內衣,和沈亦琛布滿全身的曖昧紅痕,胸口一窒。
他抬起那雙泡得發白發皺、骷髏一樣消瘦的手,慢慢拾撿著、輕輕擦拭著。
鼻腔里涌上澀意,眼眶發脹發酸,他卻只能強忍著。
強忍著,不泄露一點脆弱。
整整被折磨了一個星期,梁慕白才能喘息兩天。
周五,他剛到家,蘇洛就發了一個地址過來。
他撐著酸痛的身體趕過去,接回了喝得醉醺醺的女人。
把人送回別墅后,他剛要下車打車回去,卻被蘇洛一把攥住了手。
女人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他只能往角落里縮去。
如今她明明已經功成名就,美男在懷,可如今看向他的眼眸,他卻只從中看到了痛苦。
那雙醉意朦朧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灼熱的氣息鋪面吹來。
“梁慕白,這些年,你有沒有后悔過?”
有沒有哪怕一分一秒,想起過她。
可這句話,她沒有問出來。
梁慕白的心,停跳了一秒。
但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擠出一個懶散的笑。
“后悔啊,怎么可能不后悔?我要是做了你老公,不知道會有多少錢刻意揮霍,那我也要使喚沈亦琛給我買咖啡、做手工、撿手表,你說他那么愛你,要是看到你在我身上意亂情迷的樣子,會不會嫉妒到……”
蘇洛的臉色,在他一字一句變得陰沉無比。
她直接打開車門,朝外一指,聲音里帶著滔天怒意。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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