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聆大叫了一聲,“若雪,你……你拿到名片了!”
“那是什么,”夏音注意到若雪手上的另一樣東西。
若雪把另一樣東西拿出來看,是一瓶香水,精致小巧的瓶子可以看出很貴重。剛想打開來聞聞看是什么味道,就被聆聆這個多疑的家伙制止了,“小心有粉。”
“你可以去參加晚會了,”夏音很鄭重其事的對若雪說,“放心吧,這不會有粉,聆,你看看名片就知道了。”
聆聆把名片拿過去看,若雪倒饒有興致的打開那個紫色瓶子的香水,薰衣草的香味蔓延開來,是她最愛的薰衣草,“難道剛才那個男生也和自己一樣喜歡薰衣草嗎?”若雪用低低的聲音自問著。
“哦……哦……我知道了,”聆聆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拿著那張金色的名片興奮的大呼小叫,“音,他是我們將要去參加的patty會見到的負責人的弟弟對吧。
“聆,你還要不要形象,你不要我們可還要呢,不必吃驚成那個樣子,再說沒到他那級別會用金卡做名片嗎,”夏音望著他離開,心不在焉的抱怨聆玲。
若雪把那張金色的明信片拿過來,‘炫’是他的名字,手機號碼也很簡單,沒有多加什么修飾,“他的名字真好聽,難怪舞跳得那么好,可是,炫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里聽過。
就這樣想著,若雪回到了宿舍,結果看見姐姐小戀黑著一張臉一副準備拷問自己的樣子。立馬換了一副很委屈的表情。
“怎么,若雪妹妹去酒吧玩得還開心不?”小戀別過頭,不理會她。
“這……姐姐,”若雪努力的討好姐姐,“你看,我不是給你帶好吃的了嗎,下次保證不去了,好不好,”看小戀還是一副不理自己的樣子,若雪急了,舉起手,做個發誓的樣子,“我發誓,要是我再去……”
“好啦,很晚了,去洗澡吧,”小戀沒等她說完就打斷她,她不相信誓言,但有時候你越是不相信就越會發生。
若雪洗澡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變胖了,兩邊的臉頰多了一點的嬰兒肥,感覺多了些許肉感。但是,作為一個舞者,我不允許胖的。
明天開始去跑步,若雪對自己說。
她還真的就說到做到了,第二天就穿著一雙白色的帆布鞋早早起床去足球場跑步了。
微風徐徐撩起她長長的卷發,腳傷痊愈的她像一只小鳥一樣活蹦亂跳的,兩旁的木棉樹也為她折枝。
偶爾被凌空砸下的花打中,也像中了丘鼻特的愛神之箭一樣興奮。
“多么美麗的花兒啊!可惜旋轉過后也注定美麗的結束,生命的停止,孤單的腐爛,”她望著那滿樹的花蕾想著它們未來的命運。
一個男孩進入了若雪的視野,他有一架古樸的豎琴,三十六根弦清晰的牽在琴弓上,一條條的弦真像五線譜,也記錄著優美的音符。此時的若雪對于他有種陌生,又有種模糊。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這種表情,沒有彈琴的憂傷,憂郁的他帥得無可救要!
是緣分還是注定,她將成為看他流淚的女孩,卻不會是和他廝守的那一個唯一。
“莫特,你怎么在這里,今天不是應該教我姐彈琴的嗎?”過去的事沒有誰會愿意提起,一切像沒有發生過一樣,云淡風輕。
“基本的小戀已經掌握了,現在只有她自己練習了。”
“我帶你去個地方吧,”若雪沒等他答應就拉著他往前跑,若雪喜歡把發現的新事物帶給別人分享,就像她昨天從夏音那里剛剛知道的這間‘暗嘿’酒吧。
若雪帶他來到了‘暗嘿’酒吧,也許這間酒吧對若雪來說是新奇的,可對莫特來說卻是家常便飯吧。可是若雪仍想帶莫特過來。
酒吧一般在晚上熱鬧,白天大多冷冷清清的,“莫特,這個酒吧的名字好奇怪哦,我昨天和聆聆還有夏音來過,姐姐很生氣,今天是你和我一起來,她肯定不能說什么了,”若雪興奮的拉著他進去,在里面找了個位置座下。
“你別這種表情么,心情不好就來喝酒不是嗎?”若看到莫特一臉無奈的樣子,情緒也降了一半,。
他們開始喝酒聊天起來了,若雪只是靜靜地聽他說話,一點也不愿打擾他,又害怕又讓他講著講著想起那些不開心的往事。她盡量避免他回憶往事,一方面她又特別想知道這個神秘的男孩到底有過多么難忘的經歷,會讓他處在那樣的悲傷里。
她看著他,學生裝下面一張帥氣,有著騎士風格的臉。她只想好好看他,似乎迷戀上這張帥氣的臉。
“你喜歡我姐姐嗎?”若雪憑空問這么一句話,使正在喝酒的他吃了一驚,差點沒噴出來。
“不喜歡,”簡短,近乎不留余地回答。
“為什么,姐姐不好嗎?”若雪既失落又有點小興奮,也許,她希望在下一秒,他會說他喜歡的是自己吧。
莫特把帥氣的臉轉向若雪,看著她那雙生氣的眼睛,“難道我喜歡誰要問你同意嗎?”
若雪被他剛才的眼神和語氣嚇了一跳,不再問下去了,馬上轉移話題。
“可以跟我講講你的故事么,我對你真的很好奇,”按耐不住好奇心的若雪終于問了她一直以來最想問的問題。
莫特沒有拒絕,腦袋卻一點一滴的想著,他講不了,所以在腦海里想著,這是他想過千遍萬遍的故事,他自己的故事。
若雪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看著看著,突然發現他的眼角有一滴晶瑩的顏色,閃著光芒,那是眼淚。
看著這眼淚,若雪不再說話了,但是她的心底卻在說著一千遍一萬遍的,莫特,你流淚了,你在我的面前流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