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水湄
最近剛看完默里的小說《哈佛女孩》。
其實早在幾年之前我已經看過以墨里為原型塑造的同名電影《風雨哈佛路》。讀過書又看了遍電影,更是感慨良多。
電影大講述的是一個名叫lily的女孩哈佛求學路。
在這之前,我一直認為一定是極有天賦或者有特殊本領的人才能進入哈佛這樣世界頂尖級學府,但看過這部電影之后,認知完全被顛覆。
先來看一下主人公的經歷。
lily出生在一個貧民窟。她的父母都是從小就開始流浪,在有了lily之后他們的境況仍然沒有改變。
lily八歲時就開始乞討,父母雙雙染上毒癮。之后他們更加入不敷出,母親嗜毒成性,家里臟亂不堪,所有的積蓄都被父母換取了毒品,lily只能在垃圾桶尋找食物果腹。
直到有一天,母親被警察抓進了強制戒毒所。
沒有母親的照料,lily變得又臟又臭,頭發打結長虱子。雖然成績很好,在學校里卻受盡嘲弄,最終她選擇了流浪。流浪期間還被抓緊了女童院,在那里也同樣遭到了各種欺凌。
十歲時,母親從戒毒所出來后,身體卻被病魔纏身,lily就承擔起照顧母親的責任。
十五歲時,lily拼盡全力維持的家庭最終破碎。
lily十七歲流落街頭時,她的母親因感染艾滋而死。
故事到這里,很多人會覺得她的人生已經糟糕透頂,甚至連活下去都是奢望,更別提想起什么波瀾——那幾乎是癡人說夢。
事實上,母親的死深深地觸動了她,她決定不再過這樣的生活。她決定回校讀書。她穿著又臟又破的衣服,挨個學校申請入學。在被校方問到,為什么想要進入學校時,她說:“我就想看看,用十二分的努力會發生什么?”
就是這樣一個不甘認命的女孩,詮釋了什么是生之意義。——無論如何,都要和生活拼個你死我活。
入學后,她報了上午,下午以及晚上的課。晚上下了課以后,還要去打工養活自己。畢業前,她和幾名同學作為最優秀的學生被老師帶到哈佛學院去參觀。在哈佛濃郁的學習氛圍里,她更加深刻的渴望獲得知識,從此將考入哈佛作為目標更加發奮學習。
夜晚在路燈下,或者垃圾桶旁邊借著燈光學習、寫作業。用所有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來學習,不顧一切。她用兩年的時間就修完了高中四年全部的課程。最終,如愿考入哈佛學院。
她不能選擇自己出生的環境,不能阻止生活變得越來越狼狽,不能阻止父母的離去。
生活像跟她開了一個大大的黑色玩笑——我就要把你逼到死角,看你還能不能活下去。
大多數人也不會一帆風順,總是需要解決各種問題,有時候是很多問題疊加起來,毫無防備地砸過來。
被逼到生命的死角,即將觸碰到想都不敢想的事件的底線。此時該怎么辦?是不是就此臣服在重壓下?
當然不是。
用默里的話說:生活對她來說已無退路,她卻要看看生活到底還會有多糟。
無路可退,就不再退!不讓我活,我偏要拼盡全力活出個樣子來!失敗了又如何?大不了回到起點,反正已經不能再糟。
曾經看過這樣一個故事。
有一個人扛著缸沿街叫賣,不小心手沒抓緊,只聽啪的一聲,缸摔了成碎片。賣缸的人頭也不回的就往前走。路人跑過來問他:“為何剛摔破了缸,看都不看一眼?”那個人說:“再看多少眼也不會變成完整的缸,還不如不看。”
現實中有很多人,面對突變,陷在絕望的泥藻里無法自拔。懊悔當初如果做出另一種選擇,或者責備別人當初為何沒有及時提醒他懸崖勒馬,也許就不會發生那樣的狀況。
明知改變不了過去的每一分每一秒,已經深陷困境,卻還一直糾結。
焦慮、抱怨能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嗎?
當然不能。
與其增加沉沒成本倒不如把此時的低谷當作起點,奮力一搏,全力以赴地奔向目標。——只要能邁出去第一步,就已經改善了處境,越向前只會越明朗。
林的一個朋友突然被檢查出癌癥晚期。
有一次他陪朋友去作檢查,閑來無事,林想順便也做個檢查。林的身體一直都很壯,精力旺盛,肯定沒有問題。
結果被告之,他也得了癌癥,晚期。
從那天開始,林像被霜打的茄子一樣,整日處在的極度焦慮和恐慌中,沒過兩個月,就去世了。
之前先檢查出來的那位朋友,心想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不如該吃吃,該喝喝,心態好的很,加上配合治療,倒是又過了兩年多才去逝。
林清玄說:山谷的最低點是山的起點,許多走進山谷的人之所以走不出來,正是因為他們停住雙腳,蹲在山谷煩惱哭泣的緣故。
因為看不透苦難里的玄機,就會受其所累,被侵蝕,直至被吞噬。
那么,面對波濤洶涌的苦難,我們該如何應對?
默里的故事告訴我們:唯一可做的是借困境之力開辟出一條通往外界的通道。雖然艱難、擁擠,但拼盡全力前方可能就是出口。
無路可退時,恰是問題解決開始的地方。雖然過程痛苦,渡過去就是晴空萬里。
信上帝的人說:上帝會永遠愛我們的。
上帝愛我們,從未放棄。這種愛會以不同的形式,有時候是以看起來痛苦的方式讓我們成長。
就算在萬丈深淵,永遠也會有一個助你彈起的地方,只要不放棄希望,擦亮眼睛,就能找到。
永遠不要忘記,即使身處最深刻的絕望里,也要觸底反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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