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坦白書”一詞好像是朋友Z的介紹,剛開始以為馬良這個寫作者是一畫畫的,百度了一下,果然是個畫畫的。
最近失眠,缺覺,很難進入想要睡覺的困意,而我又不想吃安眠藥,畢竟正常人都不愛吃藥,所以就這么拖著,放棄了治療。
我不知道要坦白什么,可我還是想和這個世界談談,因為我所說的,全是這個世界所不知道的,所以就是這樣,無論它在不在意,茲當是飯館水池里魚兒的自言自語。
從小我就想當一名武功蓋世的英雄,騰云駕霧,無所不能,恨不能翻了天了,后來我才明白,這種少年時的英雄夢是源自我的脆弱,危機意識所帶給自己的心理安慰,幻想之中的保護傘。
內心極其敏感,我還埋怨自己沒當了英雄倒成了蹩腳的詩人,可聽說寫作者全是內心敏感,觀察力豐富的主兒,我才稍稍感到欣慰,原來在這個世界上,你從不曾孤單,那些困惑你的迷茫是每個人成長的過路費,所以你只是中了一場世界性的流行的傳染病。
到現在我也不敢說自己是什么秉性,這事太難說清了,我自己都不敢下結論,但我絕不是一個壞人。好人與壞人的區別聯合國也不能給下個標準,誰也不能,站在道德高地給人指道劃線的全是傻逼,好像就道德判斷這事最不用智商。
我是一個傳統的人,雖然我并不保守,但保守和傳統不應該是放在同一個意思里的。曾經有過一段感情,有次在麥田地里,那個時候麥子還是綠的,一片綠海,倆人身前是一個小樹林,我不太會談感情,倆人坐那聊了一下午,想來也記不起內容了,只記得牽她手時,我手心全是汗,只能前后搖擺以此風干。這就是我對愛情的所有理解。
后來那段感情自然是煙消云散了,過了很長時間的過渡——我才反應過來——原來——女人是這樣的——又不是這樣的,總之我現在還是搞不清,所以又多了很多好奇,這些好奇讓我在很多的夜晚都冥思苦想,可都沒有個理想的結果。
以前我覺得聊兩句就能成為朋友,但這么多年的生活告訴我,朋友是一種陪伴,不是隨便的能說出口的詞,但有時候有些人,你又很難去定義他們在你生活中的定位,也無法忽視,因為他們存在。
我是一個很自我的人,不管別人如何,我覺得自我的人并不一定自私。作為別人的朋友,我想我是不合格的,因為我很狡猾,我有時會對陌生人袒露心聲,而不對朋友走漏風聲,或許他們也不在乎,或許有的人也和我一樣看不懂我。讓我驕傲的是我的朋友都還在。
一路走來,我也肯定有意無意的讓一些人難過郁悶過,如今的解釋都變得不重要了吧,因為再也不能一起走過那些時間了,希望你們長安喜樂。
坦白書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就好像自我修正主義進行的不夠徹底,可是這改變不了所有的現狀,也改變不了所有糟糕的情緒,這只是我的坦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