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羅茜風情萬種,扭動著她的大屁股走進來,我真希望把自己那玩意狠狠塞進她里面,操的她求饒。但事實是,我已經是個半腳踏入墳墓的老頭了。我幾乎沒有再體驗過勃起的感覺,也已經忘記女人的味道。她們就像近在眼前,剛出爐熱騰騰的蘋果派,但我卻得了該死的糖尿病。
如今,能夠順暢、充足地撒尿(而不是像狗一樣到處灑一滴),已取而代之性快感,成為我人生不多的快樂時刻之一。
羅茜是我的主治醫師,而我是她郁郁寡歡的病人。作為性愛角色,醫生是個不錯的職業。但作為一名將死之人,這樣的性感尤物顯然出現的太不巧當。你不能既要死了,卻又對世界充滿欲望,這事不僅矛盾,而且荒謬。
變老的唯一好處是,我可以在她經過時一把捏她肉感十足的大屁股,但在她眼中我只是個慈祥、愛開玩笑的爺爺罷了。但是,爺爺?我寧愿在她眼中我是一只在街頭流浪,丑陋的公狗,寧愿她嫌惡我,對我吐口水。
寶貝兒,該吃藥了。羅茜彎下腰來,從她的白大褂里可以一眼透視至下體。她是生命之光,我的上帝。
她喜歡叫我寶貝兒,似乎這樣調戲一位老頭很有意思。
你就不能面對現實嗎?面對你是個連尿都灑不出來的老頭,面對你疲軟的雞巴,面對你生命瀕臨枯竭的小火焰?我腦海里有聲音傳來,聽起來頗為理智,也很有道理。
你也只有活到這個年紀才知道,其實世界就是個咸菜缸子,而你被腌了。
面對不太愉快的人,似乎所有人都會突然涌起使命感,想要讓他變得快樂起來。羅茜就是這樣,她對我的滿腹牢騷感到遺憾。
還不算太糟不是嗎。她說。來吧,別總皺著眉頭。你需要什么?
老天,我需要性,我需要愛,我需要正常運作的器官,我需要該死的所有能讓我真正感覺良好的東西。
但我沒說出來。我需要水,謝謝。我告訴羅茜。
她雖然漂亮,性感,但也只是一個沒什么大腦的姑娘。她象征性地握了握我的手,然后轉身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