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前回家時算晚的,平日寂寞的小村在家家都有人的情況下,熱鬧的很。但是面對一個村子的人很多卻不記得名字了。有一天和嬸嬸走在一戶人家門前,看著幾個十三四歲的姑娘。她說這是稅誰家的某某,竟這么大了。然后她突然來了一句:麗啊,你都成老閨女了。是的,剛畢業的我還未奮斗就已經烙上“老”字。心不免有些塞塞的,個人思想總感覺還未到達成年可是年紀已經二十四五了。在外面待了4個月,還是一無所有的感覺。生活給我的感覺是無從下手。
我是個從名義上一直很聽話的人,按部就班的生活上學,自己做好自己的事就基本不用父母怎么操心,除了偶爾會有什么抉擇的時候問我意見我會一聲不吭讓他們無奈之外,我還是很好打發的一個人。但為何我會總想逃到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呢?
生活如一潭死水,偶爾會因為煩躁泛起漣漪,但是沒有出口的潭子最終又歸于寂靜,等待的是什么?落葉紛紛腐爛其中蟲子隨之落戶到最后沒有水源慢慢干枯只剩土坑和埋藏著蟲蛀過得殘葉。很多時候很多想法因為沒有行動就胎死腹中而我依舊原地踏步。
每天七點二十起床,洗漱吃飯到公司上班,電腦前敲敲打打,一上午就過去了 吃個午飯,下午依舊敲敲打打,一下午就過去了。六點下班回宿舍,聊聊天翻翻朋友圈看小說晚上十一二點睡覺,聽著外面的雜音,看著窗外未滅的燈,想著一些不去做的事慢慢睡去。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我一天天的老。
以前我不覺得“神”字我從來想不到這個字會用美麗來形容,但是老師說出“人可生如蟻而美如神”的時候我仿佛看到了看到了如神的生命被冠于的美麗,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奇跡吧。但是到目前為止我對于如神般的生活仍是癡望。
我看不到遠方,我如行走在高山夾縫中的人,只記得路是多么的窄,視野是多么的狹隘,地面是如何的臟。我看不見遠方。只能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最后被火烤焦的結局。
感覺我們總對別人抱有很大期望,覺得這人應該怎么怎么樣,他成功了是理所當然。他失敗了是不應該。我沒有想過自己會被寄予希望,總感覺他們不了解我內心是多么的動蕩不安,沒有她們想象的那么好。所以我一面高興自己竟會被期望著一面焦急于自己沒有進步。
我該怎么行走在未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