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愛人呀,我只想為你寫點什么。
蒼白的思想,笨拙的筆,無法去寫,無法去述諸于紙上。
一直以來我都很自知,也很明了。
自知在你的美麗面前,我是多么的丑陋;
明了在你清澈的眸子里,我還是那么的小小。
自知我的文字無法和你的美麗相敵;
明了我這樣的人,注定要被遺忘在一個不被人知的角落。
但就是這樣,我還是要義無反顧地把你思念,在腦里,在心上,在夢中來回如電影的膠帶般把你放映。
不曾離開,也不曾放棄。
希望我能如你般走進我的腦、心、夢。
存下的是段段美夢,心湖里蕩起八級美麗風暴,扎進腦的是我嵯峨挺拔英姿。
如果說你是水,我愿意做你的山,被你圍繞緾綿
如果說你是藤,我愿意做你的樹,被你緊緊擁抱。
如果說你是云,我愿意做你的天,被你撒嬌變幻。
{二}
你說過,要我七夕親手送你玫瑰。
我與你想象都一樣,那天的夜一定很美好,一定很浪漫,金樽里的液體在搖曳的燭光里變幻著美麗的容貌,尤如你的篷勃的青春。
可我不能,我不能。
我不能呀。
我只能緊握手中槍,捍衛著大邊防。
親愛的,你定要問為什么?為什么要喜歡邊防。
是呀,我的職責就在邊防,我的使命就是邊防。
這就注定,那一刻,我不能在你的身邊。
那一刻我注定要缺席,要惹你埋怨。
親愛的,也許你根本就不想知道,邊防是什么?
但是我還是有義務要反復地對你說:
邊防那里有有山有水。
山很峻,水好媚。
天很高,地好闊。
雄鷹在劍裁的仞峰間穿行如電,牛羊如云朵般在雪山之巔間來回詭秘地變幻。
你說過,明天就是七夕。
這可是我們自己的節日,中國情人節。
那天,我真的好想親手送你帶著芬芳的玫瑰花,表達上我對你的情,你的愛,還有我對你的一生一世的浪漫。
可我不能,我不能。
我不能啊。
我還有我的職責,我還有我的使命。
我的職責與使命就在邊防線上。
心中一年四季不管有無情人節,都盛滿了對你的不眠思念。
這你是知道得比我還清楚的。
多想花前,多想月下,牽著你的小手,聽你的呢喃。
可那些“東突”般的小丑們,不能讓我們團聚如愿。
他們借奧運不時來一個襲警,不時搞一個爆炸擾民活動。
你說,他們傻不傻呀,明眼人一看,就會明白,好好的日子,為什么不去好好地過呢?玩什么自殺式的恐怖活動,只會使親者痛,仇者快。
試問那些受操控的“東突”走卒們,生命都沒有了,你們所追求的理想,還有什么意義呢?也許你們的后代會得到一些小恩小惠,但那只是暫時,他們遲早都要步入你們的后塵,被操控你們的幕后老板所出賣,以至遺臭萬代。
親愛的,我多想親手送你芳香的玫瑰花。
但我不能,我不能。
我不能呀。
我既然選擇了邊防,就注定了要使你誤會終身。
誰不想浪漫多情,花前月下的牽著大手小手,在燭光中把金樽端起。
七夕那天,我們注定不能團聚。
對你的愛,我只能深深地藏在心底,握緊手中槍,晝夜不眠地巡視在邊防線上,看日升日落,月盈月虧。
想你時,就對遠山喊出你的名字,讓白云、潔月、繁星捎去我對你最濃的思念:
――“親愛的,我愛你,一生一世都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