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什么而活的人,便能生存。”一一尼采
佩索阿:……這 不是空間里的寒冷,而 是我即空間的寒冷·
時間的出發點是無——克爾凱郭爾
海德格爾:孤獨性不應該是談論的對象。孤獨是從事思維和進行吟詠者能依靠人類的能力而堅守在存在身旁的唯一場所。
馬丁.布伯:只有實現了自由的人,才會真正與命運相遇。
海德格爾:詩從來就不是日常語言一種較高的樣式。恰恰相反:日常語言是遭遺忘因此也是被用罄了的詩。從這用罄和遺忘的詩中,很難再有呼喚發出來了。
嚴蕊: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狄金森:最好是像雛菊/從夏日的山上消隱。
梵高:不少畫家害怕空白畫布,但空白畫布也害怕敢冒風險的、真正熱情的畫家。
羅伯特瓦爾澤:閱讀之人,不會一肚子壞水。一本有趣、引人入勝的書能讓我們在一段時間內,忘記我們原本是懷有惡意、喜愛爭執的人類,無法與他人相安無事。誰能反駁這句明顯非常悲傷、哀愁的話?
布魯諾.舒爾茨:理解世界之意義的過程同語言緊密相連不可分離。話語是人類的形而上學功能,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語言逐漸變得機械、固化,不再呈現新的意義。詩人通過字詞間的核聚變瞬接循環,恢復語言的傳導效應。
朱光潛:所謂藝術的生活就是本色的生活。
除我生命之外,無物可依。——本雅明
“不是先信仰再跪下去,你只要跪下去信仰就會隨之而來。”——【法】帕斯卡爾
海德格爾:某種上手的東西何因何緣,這向來是由因緣整體性先行描繪出來的。例如,因緣整體性構成了在一個工場中上到手頭的東西的上手狀態。所以,因緣整體性“早于”單個的用具。
我們曾著眼于一切此在式的開展活動的基本樣式--領會,而把視見理解為以天然方式據存在者為己有。——海德格爾
“真正的翻譯是透明的,它不掩蓋原文,不遮擋原文的光芒,卻使宛如被翻譯自身的通靈之氣所加強的純語言充分地降臨于原文之上。”
——1923年,瓦爾特·本雅明《譯者的任務》
布羅茨基:所有的創作實質上就是自己的禱告。所有的創作都指向耳朵。
保羅·利科:時間以敘述的方式被表達出來才成為人類的時間,而敘述成為時間存在的狀況才具有完整的意義。
本雅明:從來沒有哪一首詩是為它的讀者而作的,從來沒有哪一幅畫是為觀賞家而畫的,也從沒有哪首交響樂是為聽眾而譜寫的。
尼采:生命通過藝術而自救。
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下卷注:“康德在《審美判斷力的批判》里所用的Idee,在漢語中一般譯為‘觀念’,而觀念在漢語中近于概念,是抽象的,不符合康德的原義,康德在涉及審美時所用的原義是一種帶有概括性和標準性的具體形象,所以依Idee在希臘語的本義譯為‘意象’較妥……這意象一般暗含某一種‘不確定的概念’,但有別于概念。”
策蘭:“詩:可以意味著一次呼吸的轉折。”
只有通過遺忘,精神才獲得全面更新的可能,獲得那種用新眼光去看待一切事物的能力,以致過去所信的東西和新見到的東西融合成一個多層次的統一體。
-- (德國)伽達默爾 《真理與方法》
詩人純粹的手掬起,水就凝聚。──歌德
布朗肖:作品是運動,將我們帶向作品得以誕生的純粹靈感之源,只有消失作品才能抵達那兒。
海德格爾:作品本身愈是純粹進入由存在者本身開啟出來的敞開性中,作品就愈容易把我們移入這種敞開性中,并同時把我們移出尋常平庸。服從于這種挪移過程意味著:改變我們與世界和大地的關聯,然后抑制我們的一般流行的行為和評價,認識和觀看,以便逗留在作品中發生的真理。惟有這種逗留的抑制狀態才讓被創作的東西成為所是之作品。
羅洛.梅:原始生命力——我們的警覺之聲,同時也是我們的創造力——,足以把我們導向生命之泉,倘若我們不扼殺這些原始生命經驗并坦然接受它的話。
伽達默爾:我們有能力沉浸于某事之中以致于完全忘記自己,這是藝術體驗的一大幸事,也是宗教的一大承諾。實際上,這終究是使我們人類能夠以人的方式共同生活的基本條件之一。
伽達默爾:閱讀不是字母 的拼讀 。 誰仍必須拼讀, 他也就不能閱讀 。
羅洛.梅:原始生命力——我們的警覺之聲,同時也是我們的創造力——,足以把我們導向生命之泉,倘若我們不扼殺這些原始生命經驗并坦然接受它的話。
伽達默爾:我們有能力沉浸于某事之中以致于完全忘記自己,這是藝術體驗的一大幸事,也是宗教的一大承諾。實際上,這終究是使我們人類能夠以人的方式共同生活的基本條件之一。
伽達默爾:在諸如藝術史、文學和音樂學 ( Musikwissenschaft) 中,同樣,在文獻學和考古學的經典研究中,那些從未使自己真正對藝術作品敞開心扉但仍自詡為該領域專家的人,對這個領域非常了解,但他們只是 “庸人” ( Banausen) 。
海德格爾:作品本身愈是純粹進入由存在者本身開啟出來的敞開性中,作品就愈容易把我們移入這種敞開性中,并同時把我們移出尋常平庸。服從于這種挪移過程意味著:改變我們與世界和大地的關聯,然后抑制我們的一般流行的行為和評價,認識和觀看,以便逗留在作品中發生的真理。惟有這種逗留的抑制狀態才讓被創作的東西成為所是之作品。
海德格爾:在作品中發生著的是真理,而不只是一種真實。不光是顯示這些個別的存在者是什么,而是使得無蔽狀態本身在與存在者整體的關涉中發生出來。
王爾德:我的品味最簡單。我總是滿足于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