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脫鉤存在必然性與階段性,由技術霸權爭奪、意識形態差異、全球治理主導權所構筑的中美結構性矛盾決定了脫鉤是長期趨勢,但短期內完全切割不現實。美國需時間重構供應鏈,我國則需消化過剩產能并培育新市場。
未來中美談判策略需堅守底線思維,應聚焦臨時性安排,避免簽署束縛長期發展的結構性條款。需預設協議失效觸發點,提前部署反制工具,以此來達到分層目的,短期緩解壓力、爭取產業升級窗口期,長期服務于雙循環,以東盟替代部分美國市場。
1985年"廣場協議"時,美國可通過美元貶值轉嫁成本,當時外債占比僅15%,如今國債占GDP比例接近100%,貶值將直接推高30年期美債收益率,觸發養老金體系崩盤。我國可采取外匯儲備多元化舉措,進一步鞏固本幣結算網絡。我方可探尋的區域經濟整合的破局路徑是,與東南亞進行基建綁定,開展產業協作,實施貨幣同盟。
面對從高增長到穩定增長轉變的挑戰,我國具備他國無法企及的優勢。我方具備更多的空間來防止潛在的增長率降低,人口從農村地區向城市地區的遷移還有改善空間。我國社會接受新思想和新舉措的敏捷程度很高,這對生產率增長產生重要影響。我方在部署必要政策措施方面相當迅速。
中美博弈的本質是修昔底德陷阱與金德爾伯格陷阱的疊加——既要避免硬沖突,又要填補美國退縮留下的全球公共品缺口。中國的最佳路徑是:在東南亞復制中國2.0,2023年對東盟投資增速達18%,通過區域一體化對沖西方圍堵。歷史經驗表明,任何大國崛起最終都要實現戰略耐心與戰術敏捷的平衡,當下需要的是在半導體、新能源、量子計算等關鍵領域加速形成非對稱優勢,迫使美國在談判桌上接受新的力量均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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