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戀了,我想死”。朋友向我哭訴這些年,他對她如何的好,如何的嬌慣她。
聽到這里,我就有點不耐煩了。我說:“你去死吧,我不攔著你,看到馬路上來往的車輛了嗎?可以來一次車禍。”
“你說的是人話嗎?你就是這么安慰我的?真TM夠了”。朋友滿臉的不情愿。
“失戀,不是很正常嗎?我又不是沒失過,你看到過我大哭大鬧嗎?”
“好像沒有。為什么啊?”朋友這次提起了精神開始問我的情感史。
說起我的情感史,我不敢說有豐富,至少是保持了一顆真誠的心去對待她。那年,都是高中生,情感萌芽的好時期,彼此互生情愫,就在一起了。那天,是我的初吻,也是她的初吻。我說:”做我女朋友吧,讓我照顧你一輩子“。她羞澀地點了點頭。
從那以后,高中的三年一起奮斗考大學,沒有任何的顧慮,只為可以進同一所大學,山西師范大學。劇情的真相就像眾多學生情感類小說描寫的一般,異地戀成為現實。大學四年的生涯,我每個月去她學校一次,大概去了40多次,每次見面她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像小孩子一般給你撒嬌,心里那是一個甜。
每次要走的時候,她都會送我去火車站。在火車站,我掐著時間點進站,只為可以和她多呆一分鐘,那種思念的情感真的就像小說中戀愛的男女一般火熱,我十分珍惜這份火熱。若沒有這份火熱,我倆的感情也不會如此之深,有一種深到骨髓里的感覺。
時間的腳步很匆忙,大學畢業。她選擇留下來,去做人民教師。我選擇來到北京,又一次遠離了她。七年的時間,從來不是一句話就可以解釋清楚我倆之間的感情的。從高中的懵懂到大學畢業后的深刻體會,這其中的愛情故事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如果用旋轉的木馬來比喻,我倆的感情真的就是在彼此的追逐中度過,還不曾停留。
我曾看到她,像孩童般在游樂場玩耍的樣子。一起坐過山車,她瘋狂地嘶喊,緊緊地抓住我的手,指甲深深地刺進了我的手心,我很開心。下來后,她對我說:“我感覺我快要死了,幸虧有你在我身邊”。我說:“我會一直陪著你“。
再后來,一起坐摩天輪。聊起今后的生活,她希望兩個人可以一起奮斗,一起做很多事。我默默地聽著她說,不時地點點頭,表示贊同。往往就是現實的壓力,我去了北京,她做了人民教師。在北京一年后,我提出了分手。
北京的生活,并沒有那么的順利。想著以后給不了她一個好的生活,果斷放棄是對她的負責,也是對我的勸告。在電話那頭,她哭的撕心裂肺。我沒有安慰,輕輕地按下了掛斷鍵。
”失戀了,我想死“。你活過多少次人生就想到死,真TM的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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