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波就這樣過去了,二星期的休養(yǎng),讓若雪更向往宿舍外面的世界,姐姐去練琴的閑暇,若雪終于又看到了聆聆,看到她和夏音在一起,很出乎她的意料。
那晚,外面踩著月色來到一間叫做‘暗嘿’的酒吧。
若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和她們一起去,可能經(jīng)過上次的事件后若雪對于夏音的偏見也沒有了,真的把她當(dāng)成了自己的朋友了。
“那邊那個男孩帥嗎?”夏音指著不遠(yuǎn)處一個座著獨(dú)自喝酒的男生,看起來像學(xué)生的樣子,“我們來比比看要不要?”
“比什么?”若雪和聆聆一起朝夏音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個男生,斯斯文文的樣子。
“看看我們誰可以跟他要到名片,”夏音說著,已經(jīng)拿著酒杯朝他那里走去了。
“帥哥,一個人喝酒呢,”一閃一閃的燈光中,夏音顯得那么美麗、自信,再加上她那好聽嫵媚的聲線,就讓人想多看幾眼的沖動。
“……”依舊喝他的酒,對于這個搭訕的漂亮女孩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夏音在他旁邊座下,繼續(xù)套近乎,獻(xiàn)撫媚,“帥哥,怎么了,心情不好嗎?”
“滾……”很低的聲音,只有他們之間聽得到的聲音。
若雪看到一閃一閃的燈光下的夏音瞬間變了臉色,然后走回她們身邊,若雪覺得好玩,急忙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沒戲就對了,”夏音無可奈何的說著。喝了酒的臉蛋微微泛著紅暈,讓人想去憐惜她,“聆聆,你去試試看?!?/p>
“我……我還是算了,夏音這么漂亮都沒戲,我又怎么可能有戲呢,若雪,你去吧,”聆聆膽怯地把若雪往那個方向推。
“好吧,我就不信了,這家伙面子那么大,”許是覺得新奇,若雪居然真的放下手中的酒杯向他那邊走了過去。
“你好,這邊沒人坐吧,”還沒等他回答,若雪就毫不客氣地座下去。
“滾……別讓我看了礙眼,”依舊是毫不客氣的回答。
被他這么一說,若雪氣結(ji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會跳舞吧,咱們來K舞,敢不?”
炫抬眼看她,是那個當(dāng)初跳舞的女孩。
她還會街舞?炫來了好奇心。
“怎么,不敢了?那就不要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若雪轉(zhuǎn)身欲走。
“輸了呢?”炫的聲音在若雪背后響起。
若雪轉(zhuǎn)身,看著他,此刻他的眸光正看著她,似乎帶著堅(jiān)定,這讓若雪也來了興致。
“你說?”若雪自信的回應(yīng)他,對于舞蹈她從來都不會認(rèn)為自己會輸。
“那就你吧,”炫瞧了瞧若雪的姿色,“應(yīng)該有料吧,”邊說著邊看了看她的胸部,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p>
若雪看著他,怎么都不覺得他是那種人。
“贏了再說吧,”留給他一個完美的微笑。
他似乎不愛笑,他笑起來應(yīng)該很帥吧,若雪看著他想著。
“全都滾開,”炫看了看臺上,對著上面正在發(fā)瘋了的搖滾的人喝了一聲。
場上的人聽到他說的這句話,全都灰溜溜的下臺了。他直接走了上去,挑釁地望了一眼若雪,示意她上去。
“音樂,”他又說話了,這里的人好象很怕他,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真霸道!”若雪走上那個稍高的臺,沖他說。
炫好并不想去反駁她,只是有點(diǎn)曖昧的看著她,弄得若雪不好意思的把目光移向別處。
搖滾的音樂旋律動起來了,他的身體也跟著跳動起來了,若雪剛開始看著他,接著也不甘示弱的跳動起來了。高中時被媽媽禁止的記憶又回到她的腦里,腦海被舞蹈占據(jù)了。即使三個星期沒有跳舞,仍可以應(yīng)付自如的操控每一個舞步。即使已經(jīng)很久沒有接觸街舞型的舞蹈,可她曾經(jīng)對街舞的那份熱衷依然在。
兩人不相上下,爭鋒相對,她絲毫不收斂她的光芒,燈光閃動,映襯她甩動的長發(fā),精致的棱角時隱時現(xiàn)。他的舞蹈有著男孩子的狂野,又有街舞的放蕩與不羈,帥氣的他此刻更讓人耳目一新。
偶爾相視一眼,目光不時一擊。
音樂停止了,比賽結(jié)束了,一陣掌聲。不相上下,他贏不了,她輸不了。
“算你厲害,有兩下子,認(rèn)識一下,我叫若雪,你呢?”若雪一邊理剛才甩亂的頭發(fā),一邊還不忘剛才和夏音打的那個賭。
這女孩,確實(shí)不錯呢,炫看著正在說話的她想著。
“我記住你了,她說得不錯,你‘十項(xiàng)全能’”,炫馬上又恢復(fù)了他原有的高傲,這讓若雪吃了一驚,在她發(fā)呆的同時,他已經(jīng)把兩樣?xùn)|西放到若雪手里,離開了。
若雪傻傻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還有幾個保鏢一樣的拿給他一件外衣,跟在他后面一起走了。
回到坐位,若雪看到兩個把嘴巴張成O型的死黨,拿出手上的東西,才想起他走時說‘他’,那個‘他’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