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泰晤士學校“教育創新和終身學習”首屆鄉村教師公益培訓
坐落于南京棲霞區燕子磯新城剛剛成立一年的南京泰晤士國際學校,綠草如茵、青磚拱窗、錯落有致,仿佛置身民國浩然歷史畫卷,在大教育家陶行知先生始創辦學之地,是定位最高端品牌的K12十五年一貫制的國際化學校。
7月1日——10日,為期十天的“教育創新和終身學習”首屆鄉村教師公益培訓,讓我們五十位來自全國各地的鄉村一線老師和校長相聚于此,度過了一段愉快而難忘的時光。
這十天,讓我們感悟最深的除了學校優越的教學環境、完善的教育設施、一流的多語師資、以及對參訓老師無微不至的照顧,就是對于目前國際上先進的IB教學理念的認知和理解。
第一次接觸到有這樣一個國際文憑組織(IB),第一次知曉這樣一個組織的課程架構及評估體系,第一次了解這樣一個組織的合作學校里各項學習活動的開展形式,第一次走進這樣一個組織的學校里感受她的氣息……
隨著培訓的進展,通過不同的專家、校長、教育研究者對于教育創新、終身學習、IB核心理念的分享和交流,當我們逐步清晰這些概念的解釋時,我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所有的教育理念都是一致的,無論是最高端的國際文憑,還是最底層的鄉村教育,教育的核心價值是不變的,都是為了培養完整的人,都是為了讓每一個個體成長為更好的自己,從而更好地推動社會的發展。
所有的教育回歸本質,都是“人”的教育,而我們對“人”這個概念是否具有明確的認識?
全人,完整的人,具備什么樣的特質才是完整的人?
我們是否具有對于自身作為“人”的認知?或者說,對于“生命”的認知?
每一位專家的概念牽動著自己的思維不斷旋轉,而每一位專家本身所散發的特質也引發自己對于“人”“生命”更多的好奇:分享的嘉賓中,國內嘉賓的身份幾乎都是自始至終從事教育行業,國外嘉賓的身份一半以上都有跨界經歷;泰晤士學校的老師身份幾乎也是如此,國內教師幾乎都是一個專業碩士或博士,國外教師幾乎都是兩個或三個專業碩士或博士,兩個專業的都是少數,大多都是三個,還有一位外方教師曾是退伍軍人;泰晤士學校的外方校長“李大龍”先生,獲得音樂博士、教育學碩士、學校管理碩士,還擔任過運動員教練,一直堅持跑馬拉松,假期會帶著家人孩子去沖浪,在泰晤士學校每周二晚上會與學生一起跑步……李大龍校長拿著他的馬拉松冠軍獎杯通過他個人與同伴一起參加馬拉松的經歷與我們分享——人應該具備的十大品質,我們都深深地被他的活力、勇氣、堅毅所打動;他精神抖擻的狀態與他五十多歲的年齡一點都不匹配;他幽默風趣、自然隨和的敘述,沒有一點學術的古板,每每都能觸動我們內心最深處。自己很好奇地問他這么多業余活動,是否會與工作相沖突,他坦言,確實有沖突的時候,工作緊要的情況下,他會晚上加班到兩三點,完成再睡覺,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第二天的狀態,他還說,跑步是一種身體和大腦的放松,但在放松的同時,也會給工作帶來新的思考,他往往很享受這種狀態。
是不是這樣豐富多彩的人生才能稱之為“全人”?“完整的人”?這樣的生命狀態,是否賦予了“生命”更深刻的意義?
臺灣奎山學校,孩子用木板自己搭建平衡木,供孩子自由攀爬的大樹,孩子可以用推車鏟子自由進行“建筑設計”的沙坑,隨時可以釣魚、喂魚的小溪,從6樓直接滑下地面的旋轉滑梯和滑梯旁邊從地面直接通往6樓的攀爬梯……這一系列校園環境及孩子們在其中自由活動的畫面,震驚了聆聽分享的每一位人員。校長王立天先生告訴我們,他們學校每天上午下午都有一個30分鐘的大課間,讓孩子痛快玩個夠,王校長問我們孩子最喜歡的課是什么課,下課——這個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答案,讓我們對兒童、對天性這兩個概念進行了重新認知和思考,王校長的分享中,反復出現的問題就是:你的校園是為了管理?還是學生本位?
奎山學校大門依然是建校時的那個樣子,幾十年沒有更換的原因是,創始人熊老師認為,大門只是起到一個隔離的作用,沒必要花錢做那么好。而熊老師建校以來從未間斷一直在做的一件事就是,每天下午放學時站在大門口看小孩子的衣服是否臟了,若誰的衣服很干凈,熊老師一定會問原因,因為衣服干凈表示這個孩子今天沒有玩耍,肯定出了問題。
奎山學校的孩子,課間自己分組輪流去取加餐,怎么推小車、需要取多少、怎么用吊籃運到二樓三樓,都是孩子們自己商討;奎山學校的孩子,每個年級有自己負責的菜園,孩子們自己種植、自己澆水、自己照看;奎山學校的孩子,犯錯了,老師會和孩子一起走出教室,讓孩子坐到吊在大樹下的“輔導椅”上,老師輕輕搖著,讓孩子緩和情緒,據說,搖五下,孩子就坦白了……
奎山學校的孩子如此幸福,源于奎山學校的創始人熊老師和接班人王立天校長一直就是這么幸福的過自己的每一天。王立天先生在大學任教時,因不按傳統課堂授課,被全校學生差評,學校降低獎金,依然堅持自己的自主學習課堂,不留作業、不考試、不問不講,四年下來,學生說,在王老師的課堂學到的最多。我想,就像所有的分享嘉賓一樣,王老師的這份勇氣、堅持,讓我們再次看到了“人”的品質,王老師對生命本質的追求,讓我們再次看到了“生命”存在的意義。
奎山學校,讓我們對“兒童本位”這個一直以來喊得很響的口號,有了更本位的認識。同時,創始人熊老師和接班人王立天校長(熊老師的兒子)身上永不泯滅的童心深深感染著我們,讓我們再次回到童年,沉浸在自己兒時“野孩子的春天”,更清楚地明白了奎山學校“野孩子才有春天”的校園環境創設的指導理念,也更明白了家長和學校都能接受孩子隨時會掉進小溪、從樹上摔下的“意外”,因為他們都是野孩子,他們都喜歡春天。
再回想第一天開班儀式上,李康華校長讓我們思考的問題:
我是誰?
我為什么來到這里?
我給自己的定位是什么?
我想,當我們真正靜下心來思考清楚這三個問題,我們明白了自己作為“人”的自我探尋,我們才能做出真正作為“人”的教育;我們明白了自己“生命”存在的意義,才能做出賦予“生命”存在意義的教育。
國際學校,即人的學校;國際視野,即人的視野;國際思維,即人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