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學嗎?”莫特走上前去,對于小戀的琴藝,他承認她彈得真的很好,一直以來他都希望找到一個人,是真的用心在彈奏的,所以他愿意教她,教這個只有三面之緣的女孩子。
“是的,”小戀以為他是因為輸了不服氣,又想什么法子嘲笑她,于是冷冷的答復他。
“我教你?!?/p>
小戀愣了愣,她沒有想到他居然會主動說教自己,突然之間對于他的印象從一開始的討厭變得敬佩。
周末,小戀總是會在跟著莫特學琴,而若雪則是常常陪著宿友聆聆出去購物。若雪不反對姐姐想做的每一件事,相反更加支持姐姐學豎琴,想到豎琴發出的古樸典雅的聲音,若雪的興奮都提到嗓子眼了。
若雪和聆聆逛完街腳累了找了一家奶茶店坐下來休息。
“回憶,這家奶茶店的名字真有意思,”聆聆看著進來的奶茶店的店名。
若雪聽到她的介紹也看了過去,真的是‘回憶’呢,店內的東西都感覺挺舊的樣子。
“哈嘍,二位想吃什么呀?”說話的正是莫特的舞伴,夏音。
“夏音?”若雪難以置信居然會在這里看到她。
“若雪呀,難得你光臨我的小店,今天全當我請客,怎么樣,”夏音熱情的招呼起她們。
“你的店?”聆聆強調的問了一下。
“是咯,現在就我一個人,多多帶同學過來光照吧?!?/p>
若雪起身想走。
“若雪,我剛好有事想找你,剛好今天碰見了,”夏音的熱情一下子滅了,叫住了若雪。
“和我?”若雪現在看見她就生氣,她居然還是來找自己的。
十六歲那年,面臨冠軍的評選,對于若雪來說,可以算是勢在必得了。只因為它,一顆小小的彈珠,在夏音的手輕輕一扔,小小的彈珠像附有魔力一樣滑到正在完成最后一場表演的若雪的腳下,美妙的音樂未曾停下,可舞者倒下了。旋轉一半摔倒在舞臺上,腳劇烈的疼痛使若雪站不起來,輸掉了那場的比賽,而冠軍是:夏音。
“如果我沒記錯你叫夏音對么?”若雪努力從回憶中回來,“冠軍來找我有什么事呢!”充滿著諷刺,“還是想讓我,把你的腿廢了呢?”
“不用勞煩你了,我現在也沒有辦法跳舞了,不然也不會在這里開店,而是應該在我夢寐以求的舞臺上,不是嗎,”夏音有點膽怯的說著,這種口氣讓若雪覺得她很可憐。
“怎么,有人替我報仇了,誰那么好心?”若雪沒有表現出她的憐憫,依舊諷刺的說著。而另一方面,她也讓自己冷靜下來。
“自作自受吧,也許是報應吧!若雪,今天我是想跟你道歉的,以前的事對不起,你可以原諒我么?”夏音有點內疚的說著,聲音低低的,眼里閃著楚楚可憐的光芒。
聆聆似乎對她們的事似乎不感興趣,沒有插嘴,獨自喝著她手里的奶茶。
“本來我也想恨你,不過現在你也得到了懲罰,”若雪收回看著行人的目光,看著夏音說,“蒽……我還得謝謝你呢,要不是那次的失敗打擊了我的銳氣,哪有現在的我呀!”
“那我們以后還是朋友,對嗎?”夏音興奮的說。
“……”若雪沒有說話,自顧自的喝著奶茶。
“在敘舊呢,幾位美女?”身后一個陰深深的聲音響起,蔓延在這幾個喝奶茶的女生的周圍。
其中幾個還動手砸了幾張桌子,把桌子上的東西弄得亂七八糟。
若雪一個轉身的瞬間手想打在他的臉上,可是卻被他有力的手給抓住了,掙扎一會另一只也落在他的掌心。兩只手都被他反扭到身后,牢牢地按住了。
“放開我,該死的,”若雪罵了句。
“其他兩個不知道帶走嗎?”抓著我的家伙嘴里還不忘命令那幾個小跟班,那幾個人就把聆聆和夏音也押起來了。
“救命啊,”聆聆求助的看了看若雪。
“都帶回去嗎?”其中一個人問。
“這頭發味道可真好聞,長得很標致么!”抓住若雪的人用手撫摸了她長長的卷發,又一甩手,把她扔向那幾個小跟班。若雪立刻被捆綁得死死的了。
“你們是誰?”
“小妹妹,是你太囂張了,要好好的懲罰你?!?/p>
陰暗的小路讓人覺得格外恐懼,銀色的月光照下來,從他們的表情看出某個人是這場戲的主導演,某個人還傻傻的受著利用,心里絲毫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