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技術自上個世紀以來,就經歷了迅猛的發展。如今的我們早已被電視,手機,電腦等各種讓人上癮的東西所包圍。似乎,我們生活在一個很好的時代,不管老人還是小孩,都可以宅在家里,開著wifi,嗑著瓜子,然后舒服的癱瘓在沙發上,享受著前所未有的視覺和聽覺盛宴。大多數人可能也和我一樣覺得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的確,這是最好的時代。但是,這也是最壞的時代,一個“娛樂至死”的時代。
尼爾.波茲曼的代表作之一《娛樂至死》,批判的正是我們所處的娛樂化時代。在本書中作者提出,由于電視等新的媒介方式的出現,使得我們的生活方式,社會風氣和思想行為,朝著“越來越嗨”的娛樂化方向前進。我們生活在這充滿娛樂化的世界里,無聲無息的成為了“娛樂”的附庸,就好像當我們在玩王者榮耀的時候,我們真的應該好好思考一下,究竟是我們在玩游戲還是游戲在玩我們。
不管我們承不承認,我們在自己的“哈哈大笑里”,成為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生物。在本書中,作者首先進行了論述,是關于媒介的認知。他提出媒介是一種隱喻,也是一種方法論。但是也正因為媒介是一種隱喻,所以,我們很難去發現媒介的變化,對我們的文化,究竟產生了什么樣的消極影響。也就是說從我們看書到看電視的這個變化中,往往傻傻地分不清,到底我們失去了什么和得到了什么。
媒介即認識論,指我們都是通過媒介,來學習知識和認識世界的。也就是說,現在的我們是通過電視去認識事物的。而電視的本質是娛樂,所以我們看到的世界,便是一個娛樂的世界。我們對現代媒介的接觸,最初是伴隨著印刷機而產生的報紙。所以,作者隨后又談到美國“印刷機”時代。講到印刷機所產生的鉛字文化,對當時人們的思想,行為,包括話語特征都產生了巨大影響。它幫助了早期的美國人,認識了智力和真理。而這樣的文化,是一種嚴肅的文化,在這種非娛樂的環境下,媒介所表達的就是一種思想的模式。
也就是說,為什么我們看書時更傾向于思考,而看電視時,卻像個傻瓜一樣,更傾向于“無腦”地享受。然而,印刷機時代早已在十九世紀末期,開始逐漸逝去。人類迎來了前所未有的娛樂大盛宴,這一切要歸功于電腦和網絡時代的降臨。網絡時代文字文化轉向了圖像文化,媒介更想要滿足我們的視覺體驗,于是,網絡也傾向于越來越嚴重的娛樂化。
人們的新聞娛樂化,宗教娛樂化,政治娛樂化,仿佛網絡離開了娛樂,更像是一條蚯蚓離開了泥土一樣不能存活。相比于那些嚴肅的話題和形式,我們更偏向于不用動腦的“開懷大笑”。我們心甘情愿地成為了娛樂的奴隸,不加一絲反抗樂在其中。對于這一點,我們心里真的心大到一點數都沒有。有人說活著就要開心,娛樂也是人之常情。但是,背后有著深深的隱患。
圖像文化相比于文字文化,有著更加嚴重的弱點。首先,圖像所提供的信息,是不完整的信息。就像躲貓貓一樣,在這樣一個世界里,信息一會從這里一會從那里進入到你的視線。然后,很快消失。其次,圖像的本質目的,就是為了吸引眼球。娛樂性就是吸引我們的最好方式。于是,網絡上充斥著大量娛樂而無用的信息。
人們普遍的相信眼見為實,所以,很容易會被娛樂化的圖像蒙蔽和欺騙。在這個娛樂至死的年代,一切的一切正如作者所說:“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義為娛樂的周而復始,如果嚴重的公眾對話,變成了幼稚的嬰兒語言。總而言之,如果人民銳化為被動的受眾,而一切公共事物形同雜耍,那么這個民族就會發現已危在旦夕,文化的命運就在劫難逃。”
這個娛樂的時代,是否我們早已成為了娛樂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