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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對于現在經歷著的階段,是必然還是偶然我不知道,不同程度的心得體驗是有的。喜怒無常確實綁架了生活,最害怕的是現在好像對于表達情感有著某種排斥和不愿意提及。曾經抱著“最偉大的是愛,最強有力的武器是感動”當成信條的我,那時在這句話的作用下很容易理解一切不合理現象的發生,現在同情的心境是完全沒有了。
? ? ? ?我常常想是否人是感情和情緒的動物,是否可以適當的控制住情緒,往往實踐中得到的回答是:當感性大于理性的時候,其實是不能只開啟理想的思維模式去控制的,得到的教訓就是在你不在乎他人感受的同時,又會在他漸漸的言行當中返反饋給你,讓你無法得到傾訴,無法徹底擺脫內心的恐慌、黑暗和憤怒。試問制造黑暗恐懼和憤怒的人又會是誰呢?
? ? ? 我其實不愿意去胡思亂想的,而更加向往有人能把我叫醒,客觀平靜的去看待一切發生的事情,不至于被瑣碎的俗物困擾,又反過來從虛偽中給他人找一百個欺騙自己的理由。那么我現在的狀態,其實是做不到平靜的,是有一種暗暗的無奈,而內心希望的種子又能讓我偷偷的喜悅,可是喜悅的同時又像小鹿一樣的容易受驚,大概是略懂現實后對于生活熱誠的勇氣一點點也沒有了吧...
? ? ? ?其實我這種情緒的奴隸不是現在才成為的,我記得曾經我的美術啟蒙老師在看到我課本上填寫的思想意識判段的題目時,有點擔心我的意識成長的問題,說你怎么有的消極勒,我至今記得他是“福蘭”口音,留著奇怪的發型和那張乖寶寶氣質的娃娃臉及其的不匹配,顯得如小丸子穿旗袍一的怪異,但也不難看。這個問題當時對于同學們是很嚴峻的,現在想想大概這就是所謂藝術上的審美標準吧。再說回來那時候是需要有人開導我的,但是當時他好像沒有提出相應的措施,我只是暗暗的告誡自己不能有“葬花”潛質。至始積極情緒的小樹苗沒能在發育中就健康筆直的、沒有旁枝斜出的成長,時隔多年我的情緒意識好像沒有太大的改變,還是消極和悲觀的。對了另外值得交代一下的是美術老師為什么代思品課的問題,哪天品德大媽好像有事沒有來而又怕耽誤課程進度所以找清閑的美術老師帶的,同時美術老師也不擅長上好額外附加的課程吧。還有一件遺憾的事情得給美術老師交代一下,就是當時的美術老師最看好的同學我放棄了通往藝術的殿堂...好像對于這一切我都接受了吧。主要是現在想起那個奇怪的發型都會笑,此刻給憤怒說聲再見,相信自己還是有自愈能力的如同今天被切的手指和指甲蓋,明天就會痊愈長出新的來一樣....
? ? ? 現在是深夜理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