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分別后,晚晴順利買到車票,坐上了最早那班汽車。
別墅里的保鏢走進刀疤臉的房間,座椅背向著他,隱約看得到,刀疤臉頭靠在座椅上,陰沉著臉,點起了一支煙,若有所思的樣子。
見此情景,保鏢向后退了幾步,準備離開房間。
“什么事,說吧!”刀疤臉轉動座,面向著他說道。
“凌晨四點,她從房間的側門離開,去了北面的車站,兩個小時后到達蘇文澤那里。”
刀疤臉閉上眼睛,點點頭。
“人是我刻意放跑的,出租車也是他早就安排好的,包括那個借她錢的人,不過是我派過去跟蹤她的手下,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內,她是跑不掉的,即便走了,也還是會回來的,我一點也不擔心。”
“下午的計劃,是否準時進行?
“爆破的事情準備的如何了?”
“已經就緒,就等他來了。”
“不著急,我們還要再等一個人。”
“是。”
晚晴幸運地趕上了最早的一班車,天氣十分寒冷,車上的溫度并不高,她裹緊了身上的衣服,靠在窗戶上。
很快車子便到達了她家所在的縣里,下了車就連忙在附近的電話亭打公用電話給父母,接連打了幾個都沒人接。
她打電話去了所在的公司,幾聲后,那邊接起了電話。
“您好,上海財富金融總部辦公室,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的。”
“額····請問,小敏在嗎?”
小敏是孟凡的秘書,平時的電話都是由她來接。
“經理上午有采訪,小敏陪同過去了。”
“哦,近期的工作計劃上沒有這一項啊!”
“臨時決定的。”
“是這樣的,我家里有點急事,需要回去處理,想跟公司請兩天假,麻煩你幫我跟經理轉達。”
‘好的,還有其他可以幫您的嗎?”
“沒有了,謝謝。”
“不客氣,再見!”
剛才還在洋溢著微笑打電話的客服突然冷下臉來,快速撥弄著座機電話的上的鍵盤打給了刀疤臉。
“晚晴已經在村子附近了,預計十五分鐘左右到達。”
聽完這句話的刀疤臉,沒有給她任何回復,只是輕微的眨了下眼睛,就掛了電話。
晚晴,掛了電話,正巧碰見了村長,他開著一輛大眾,剛好在這經過。
“晚晴,這么冷的天,怎么在這啊?”
”徐叔,我這不在這打車,順便打個電話嗎?”
“這會沒什么車,一個小時一趟,走吧我帶你一程。”
“好的,謝謝徐叔叔了。”
“鄰居間的,這點事沒什么好謝的。”
村長將晚晴放到家門口,晚晴謝過后,迫不及待走進了家門。門沒有上鎖,房間還有些亂的樣子,母親平時是個愛干凈的人,房間從來都是特別整齊,東西擺放也很固定,這次卻有些輕微變動,衣柜的鏡子也沒有之前那么明亮,走進去還散發著難聞的臭味。
她越想越不對,發現窗簾也被拉上了,房間一片黑暗,走進去,拉開了所有的窗簾,陽光刺到晚晴睜不開眼睛,揉了揉眼睛后,轉身定睛一看,滿地的血跡,她心跳加快,手指不停地顫抖著,慌張地掃視著周圍。/
終于在沙發后面,看到了父母的尸體,母親靠在父親的身上,用手捂著自己的喉嚨,父親用手臂摟著母親,雙眼望向前面的窗戶,臉色慘白的嚇人。
地上的血液已經凝結,只剩血跡。雖然天生不暈血,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她開始不停地嘔吐起來,眼前一陣陣的發暈,天旋地轉一般。周圍的空氣十分刺鼻,晚晴的瞳孔變大,她鼓足勇氣用手捂著嘴,一點點蹲了下來,眼淚從眼角劃過指間,不停掉落下來,不停搖晃著她們的身體,兩人毫無反應,身體有些僵硬了,伴隨大聲的尖叫,她推開門,狂奔了出去,跑去鄰居家求助。
可推開門的那一霎那,晚晴再次被震驚到了,這戶家早已人去樓空,跨越門檻的時候,不小心摔在了地上,磕疼了膝蓋,她艱難從地上爬起來,跑去了村長的家。
”徐叔叔····我······晚晴虛弱地叫道。”
村長正在和自己的孩子玩耍,見晚晴這副模樣,忙放下手中的玩具,跑過去扶起晚晴。
“孩子,不是剛才還還好的,這是怎么了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村長,求你了,救救我們。”
“別著急,慢慢說。”
“我爸,我媽被人殺害了。”
“什么?”聽到這話村長,也是著實嚇了一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幫我聯系我男朋友,海陸,他······是警察。”晚晴斷斷續續地說道。
”對對對···有道理。”
然后對著自己的孩子說道:“快去叫你媽過來!”
“我正在做飯呢!干嘛啊就叫我出來。”只見孩子拉著自己穿著藍色圍裙,盤著簡單發髻,身材有些微胖的女人慢慢吞吞的走了出來。
“來不及解釋了,你趕緊照顧一下她,我去打個電話。”
“什么情況啊?”
“別磨蹭,趕緊的。村長大聲喊道。”
村長的媳婦從他手中接過晚晴,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
“那行,你快去吧!我來照顧晚晴。”見此情景她也不敢再問下去,連忙脫下圍裙,抱著晚晴招呼孩子給她端水過來。
2017-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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