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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那兒,
拍一株銀杏樹,
他只有桶口那么粗,
但卻是筆直的。
我坐在那兒,
想把他畫下,
滿地的金黃,
隨風兒隨意落下。
我坐在那兒,
靜靜的看他,
他曾茂盛濃密,
像極了家里的他。
年輕的父親,
也曾驕傲挺拔。
那旺盛生長的啊,
還有來年的春光,
而家里的他,
卻已迎來遲暮。
就這樣坐著,
仰望心中的老樹,
我只想時間啊,
稍微慢點,
我還想細細陪著,
趟著這生命的每一步。
我坐在那兒,
拍一株銀杏樹,
他只有桶口那么粗,
但卻是筆直的。
我坐在那兒,
想把他畫下,
滿地的金黃,
隨風兒隨意落下。
我坐在那兒,
靜靜的看他,
他曾茂盛濃密,
像極了家里的他。
年輕的父親,
也曾驕傲挺拔。
那旺盛生長的啊,
還有來年的春光,
而家里的他,
卻已迎來遲暮。
就這樣坐著,
仰望心中的老樹,
我只想時間啊,
稍微慢點,
我還想細細陪著,
趟著這生命的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