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氣太熱,不敢出門。于是就有大把的時間來揮霍。趁小妞兒睡覺的時候聽聽久石讓,看川端康成的書。
撇開歷史、政治、民族等因素來說,我還是很喜歡日本這個國家的。
人有時最想做的就是讓心靈自由飛翔,可以自主的喜歡和愛。
古人一次次從山崖頂端學鳥為獲得飛翔的感覺,要么重傷,要么慘死。悲哀的同時也覺得感動。
他們渴望飛翔,也渴望著自由,人的翅膀,是人的思想。而有時思想也是白白的徒勞。
川端康成在他的《雪國》中凄然道“生存不過是徒勞而已”
書中女主人公穿過縣界長長的隧道,便是雪國,夜空下一片白茫茫,火車在信號所前停了下來。
葉子的話聲優美而近乎悲戚,那響亮的聲音久久在雪夜里回蕩。
整個人沉浸在淡淡傷感的情緒中不能自拔,一時眼角中有了潮濕。
川端康成的文風優美而近乎悲戚,這近乎病態的美,表現在島村愛駒子,當葉子對他說“你要好好對待駒姐姐”時他卻說我什么也不能為她效勞。
他癡迷葉子凄迷而優美的聲音,對虛幻美的追求,也包含著他的人生態度。
這個從小飽受生活坎坷的作者后來自殺了,文人們說是追求藝術的悲戚感。他追求“人生不過是徒勞而已”的悲戚感,卻一直認為人生不能徒勞。
我感覺其實他是一個深度分裂的人。
仿佛我們,有時被殘缺的東西吸引,包括人,也被殘缺的美損害,應該與這些凄美保持距離而不被損害
想起一個人對自己說的話“日本民族是個悲劇民族”還是少看那些讓自己憂傷的文章吧!
優美的自然風景推動著凄美的感情讓人欲罷不能。
仿佛感情,明知也許是一場“流水載著落花”的事情卻偏偏要天上人間。
所以,適時離開并保持距離,就是對所有美好東西的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