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知道這幾個名字都是誰么?”
——2016/04/30,上海,簡書總部辦公室
這是我和徐滬生的第一次見面聊天的正式開場白。他翻開他的那本書背面感謝名單,問了我這個問題。
我掃了一眼,第一眼看到有個姓胡的。又聯想到人民日報微信公眾號里,有個胡主編。于是胡亂猜了一通。
“都是對你出書有幫助的人么?這第一個是不是人民日報的胡主編?”
“啊?”這次換他懵了。
大概情形就是——這人在說啥?完全聽不懂啊!
“他們是我前任。”他補充說。
寫書還需要感激前任?這是我從沒聽過的道理。
雖然之前就讀過他的書,也了解過他的性取向。不過第一次聽他這么大大方方地把這事說出來。我還是有些震撼的。
后來開始了解他多一點,才發現他其實像個孩子。
在熟人面前,他是一個藏不住話的孩子。好聽的,不好聽的,腹黑的,驚人的。他嘴里曾經蹦出過許多雷人的話,后來我也見怪不怪了。
至于在陌生人面前,他大概是閉口不言或者是慌亂拘謹的吧。
“我不太喜歡人多,要是一下面對好多陌生人。我就開始語速加快,后來說話說了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這是他對簽售會的印象,面對一群陌生人。他是有些拘謹的。
“蘇州那家書店是那種咖啡廳形式,可以一邊看書,一邊喝咖啡吃東西的………”
這是簡叔走進辦公室坐穩以后,滬生跟他提起的事。他從蘇州的簽售會回來,跟簡書提起這次的蘇州之行。
“那邊的書店考慮可以每個月都辦簽售會,他們給提供場地。然后我們這邊介紹作者過去。五月的時候,如果我們這邊有作者新書發行,也可以聯系過去簽售。”
他一趟簽售下來,聯系了后續的更多可能。
“這是他們那邊的一個申辦表格,還有聯系方式。”
中午在公司附近的餐廳里,大家一邊聊天,一邊等餐。滬生又忙著跟簡書聊起這事。
“滬生,你連吃飯的時間都不放過!”我打趣他。
這時,Candy姐很認真地看著我,跟我說:“徐滬生其實真的真的很努力!”
我沉默了。
他們又繼續討論后續的事情了。
“把聯系人電話給我一個,我約時間見見,當面聊聊,看看具體情況。”簡叔給的總結性答復。這事似乎有戲。
這是我對滬生的第二次印象,他的努力不是說說而已。他認真對待每次活動,用心地去做事。一場簽售會下來,他一點一點去溝通,把負責這片地區的聯系人找到了。他把那邊活動運營模式摸清,后續的活動他也了如指掌。在上海的簡書,與一家在蘇州的線下書店,就這樣有了合作的可能。
有那么一瞬間,我的腦子里蹦出一句話:這樣努力的滬生,值得擁有更好的未來!
相聚短暫,離別漫長。更多的時候,我只能和滬生在微信里說說話。
有時候,我練舞回家上線找他,他在寫文。有時候,我看書無聊找他,他在做線上分享。也有時候,我收拾出門去跑步。他會來一句:好想喝酒,想出去浪。
他的第三本新書上市,豆瓣里有一群忠實的黑粉特意給他的書打一星。最后豆瓣讀書打分,出現了嚴重一星和五星的兩極分化。他提起這些,言語里難掩失落無奈。
“不要太在乎這些,專心寫書就好!有人黑你,同樣有人挺你啊!”我勸慰他。
可是本質上豆瓣讀書打分不可忽視,因為一群玩豆瓣的小伙伴,多多少少會引為參考。而且,新書畢竟還是要宣傳。不能完全置身之外。他跟我解釋更多。
“加油!不管如何,我挺你!”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安慰他。只能一遍遍說些鼓勵的話。
“好好寫!我可是認真讀過你文章的,寫得還不錯啊!不要為別人的眼光活著,你要為自己寫字,為自己活著。”
“我要收藏你的每一本書,帶上你的簽名。等你的書,堆滿書架,我就可以驕傲地說,我是看著你一路走過來的!”
我并沒有辭職寫作,也沒有養家糊口的重任。我不能體會滬生肩上的壓力,我能做的只是一遍遍給他打氣加油。
“你在上海就好了。”他說。
……
“這周六我媽休息,我打算請幾個朋友來家里吃飯。你要是在上海,就可以一起過來了。”他說。
“周末我要去外地跑馬拉松,想去也去不了啊!”我有些遺憾。
“你在上海就好了。”他說。
一場完美的聚會,因為空間距離、時間安排,一下子泡湯了。
你在上海就好了!這是我跟他熟悉后,聽他說過的最多的一句話。
有些人,明明是第一次遇見卻像是認識了很久的老朋友。用這話來形容我眼里的徐滬生,最合適。
我的小情緒上來的時候,微信換了頭像。我爸第二天早上就問我怎么了。我說不開心,就換個微信頭像了。老爸很擔心,問我怎么了?我答,沒有對象,所以不開心。老爸頓時坦然了。
老爸這么可愛的一面,我倒是沒意識到。于是,忍不住截圖給滬生分享聊天記錄。
“昨天我在線上分享,說著說著就忍不住哭了。”他說。
“有爸爸真好!”他對我說。
我一時間有些難過,多么粗心的我。我記得和他分享我和老爸的親密互動。可是,我卻忘了,他也是個需要老爸疼愛的孩子。我還有老爸陪我成長,他卻在以后的日子里都要獨自成長,像個男人,而不是像個男孩。他已經失去了父親的庇護。
“對不起,滬生。我忽略你了。”我自責地對他說。
“沒事啊!”他總是用不在意的口吻回應我。
“以后要對你老媽好好的。”我想試著說些開心的事。
“那當然!”他的回復透著一股認真和堅定。
我并不在他身邊,也無法從只言片語里猜到他會是什么神情,又會有怎么樣的心情。我知道,他已經成長為一個養家糊口,頂天立地的男人。我知道,他會心疼老媽會孝順奶奶。可是,他說有爸爸真好的這一刻,那個他讓人心疼。
“嘿,滬生,有靠譜的男生記得留給我。”單身狗的我,從來沒忘記找對象這件大事。
“不可能。長得帥的我留給自己了…”他回我。這個時候,也會覺得認識了徐滬生真是喵生不幸!
他們說: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我,但是我眼里有一千個徐滬生。
他是努力的,聰明的,認真的,有趣的,深情的,孝順的,腹黑的,搞怪的……總而言之是多面的。無論是哪一面,看起來都很可愛。從前的我,只是單純的讀他的文章。只是給他貼上一個作者的標簽。而現在,我更愿意像家人一樣守護他,又像個老朋友一樣理解他,支持他。
Hello,徐滬生!
認識你,有些晚,不過一生很長,一起努力啊!
尾聲:
作者有話說,徐滬生的第三本書已經上市啦!希望大家支持喜歡,也希望你和我一起,認識他,了解他,支持他,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