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心理大師海靈格有一首詩《我允許》:
我允許任何事情的發生
我允許,事情是如此的開始
如此的發展,如此的結局
……
我唯一要做的,就是
全然地允許
全然地經歷
全然地享受
是啊,為什么不呢
過往種種,皆是我自己的選擇
今后樁樁,也都將會是我久思量后的抉擇
我,允許年少的自己無知淺薄
也允許現在的自己愚鈍固化
我允許別人討厭我
就像允許風吹過我的耳邊
或輕柔的,或凌冽的
縱使它們,吹散了一秋的黃葉
吹開了一春的百花
我允許,一切如其所是
固然
春的嬌羞抵不住夏的任性
秋的深沉抵不住冬的冷酷
好像一切都在循環往復
鐘表一直在原地轉圈圈
時間卻只會單向流動
不會逆反、不會重置、永無休止
就像生命的機關一旦啟動
就不會凍結、不會穿越
只會終止在我們的認知區間
我允許,一切如其所是
索達吉堪布也說:
我慢慢能原諒自己的遲鈍和平庸
允許自己出錯
允許自己偶爾斷電
帶著缺憾拼命綻放
我們很難做好每件事
盡力就好別焦慮
是啊,為什么不呢
我自己的一切都是我認知的結果
他人的所有都是他們綜合的因果
我允許自己不活在他人的目光里
允許他人,甚至家人朋友
寧愿沉醉在痛苦里長期拼命地掙扎
也提不起勇氣刮掉侵蝕自己靈魂的腐肉
我允許他人不認可我,甚至批判指責我
我允許自己無需向任何人證明什么
我允許,一切如其所是
在《肖申克的救贖》這部電影中,人大抵分為四個層級:
獸類
人
不一樣的人
能改變一些事情的人
任何一個層級的存在都是合理的
那些能被救贖的人
都是,從內心就愿意被救贖的
反之,即便神也拿他沒辦法
能說服一個人的
從來不是道理而是南墻
能點醒一個人的
從來不是說教而是磨難
我允許自己是個凡人
也允許自己跨越任何一個層級
我允許,一切如其所是
蘇格拉底曾說過:
一只站在樹上的鳥兒
從來不擔心樹枝會斷裂
因為它們相信的不是樹枝
而是它自己的翅膀
是啊,自己的翅膀才是不跌落的底氣
我允許自己給不了孩子太多的庇護
允許孩子依照她自己的速度成長
就像允許自己脫離了父母期待的生長軌跡
我相信:
教育啟蒙的成功
不僅僅是讓孩子掌握多少知識
更重要的是,他們是否
學會了如何學習,如何思考
幫助孩子找到屬于她自己的路
讓她在自主探索中
發現學習的樂趣,收獲成長的喜悅
教育是一棵樹搖動另一棵樹
一朵云推動另一朵云
一個靈魂喚醒另一個靈魂
育兒即育己
我允許,一切如其所是
王陽明說:
你未看此花時
此花與汝同歸于寂
你來看此花時
則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
可是,我就是我啊
我不是“花”
我也不是“你”
我允許,我只做我自己
不附加任何一個身份條件
……
我允許,一切如其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