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拭塵埃(一零八零):巧陲不斵兮,孰察其揆正

讀到一則分享,其中寫到:

“當一個成年人開始強詞奪理,

以情緒取代論證,

用立場攻擊邏輯時,

他并不是變傻了,而是變壞了:

他已經不再關心普遍共通的規則、正義,

只關心自己的情緒和利益?!?/p>

那天,和你爺爺通電話。聊到后面,想起來向他通報我們這邊的一些新鮮事。首先,是周末陪你去書城的事,不歸我了,你選定了媽媽陪,沒我啥事了。他聽了呵呵笑,引著我說多一點:你家孫女有她自己的算計。比如昨天她讓媽媽陪她去吧,我預先給她準備好了面包,她平時跟我去都是吃面包,然后到點了媽媽提醒她該吃面包了,她搖搖頭、說她沒說要吃面包、說她要到外面吃,她耍賴,媽媽只好依她。換了是我的時候,從來沒見她有這些名堂:老老實實吃面包。

然后,聯想到了另一項我也下崗了的事,接著說:家里吃的菜的采購,原來都是我的事,這次出去一趟回來,她媽媽說她們兩個商量好了,剝奪了我的這項權利,由她媽媽來采購。你媽媽在邊上聽著,聽到這里插言進來:他一買就買很多,把冰箱都塞滿了。我趕緊堵上:她現在是要讓冰箱盡可能地空,什么都不存,當天買來當天吃掉。我說這個的時候,你媽媽在提示我還有另一項:接你。

然后,我說起來我也下崗了的第三件事:平時下午下課了,都是我去接她,現在她不要我接了,是不允許我去接了,指派她媽媽去接她。不過呢,早上她沒有讓她媽媽送,因為她嫌媽媽走得慢、會害她遲到的。最后陳詞:這一下,多出來的時間,我暫時還不知道怎么打發。他幸災樂禍地笑:你總有辦法安排你的時間的嘛,比如看書。

還有一則新聞,也與你有關,就是從某天開始,你開啟了空調。他說他那邊的氣溫還沒有這么高,我說我這邊低溫超過了26、高溫超過了31,可以開空調了。我向他感慨了一句,有關于你和我們兩個大人的區別:她成天就待在空調屋里了,她媽媽和我還沒覺得需要。

其他的就是來自他那邊的消息。讓他興奮的,是這個下午他剛剛做了的一件事:那棵海棠死了(我在的時候,他和我就一致認為它快要死了),他把盆里的海棠取出來,把那棵映山紅移植進了盆里。他是在干這個的時候出了一點汗,然后因了這點出汗去洗了一個澡。

然后因洗著這個澡,沒能接我的電話:聽到了鈴聲一遍,又聽到了鈴聲第二遍。他知道是我打過去的,所以一洗完趕緊就撥了回來,他說他這會還光著身子、沒穿衣服呢。我笑話他:小心,不要跑去陽臺上,被對面樓里的誰把你拍下來了。他聽了笑:我把窗簾拉下來了一些,拍不到的,有誰會拍呢?那是:老頭一個,就像個小孩子。

我們也提到了他的冰箱的。我從老家帶回去的幾樣,總被我惦記著,其實是怕被他忘了,變成壓箱底的存貨。最先,乘著我在并且我掌勺,把臘肉消滅了大部,把臘魚消滅了大部,把火焙小魚試吃了一次。然后,他在有一次被我問起的時候,說起來這火焙小魚好吃。

說是用韭黃炒著吃,好吃極了。他自己喜歡吃,小爸爸喜歡吃,小媽媽喜歡吃。呵呵,這個出乎我的意料,先前在老家的時候,吃過一次,可能是用料太多的緣故,一口下去嘴里包了好些條小魚,吃著有點苦,那是小魚肚子里的苦膽的味道。然后我自己弄的那一次,可能是用水煮得有些味道太淡了,吃起來一點都沒有那個香脆勁道。

反倒,他這么一說,用韭黃炒著吃,小魚用量不是那么多,一方面可以起味,魚的味道跑去韭黃里;另一方面小魚本身可以保持香脆。小魚之外,問起剩下的那些臘肉和臘魚。他聽了,說出的又是出乎我的意料:那點點臘魚,早吃掉了;那點點臘肉,早吃掉了。

是啊,他們的吃法,都類似于這個韭黃炒小魚,等于是把臘肉和臘魚作為餉料來用的,雖然是一次用得不多,因為味道好,消滅掉其實很快。好啦,最后只剩下那些鹽辣椒了。再一次,出乎我的意料,他們很喜歡它的味道,他們在做菜的時候(比如煮肉),切一些進去,作為餉料,如此一來,肉的味道也好,鹽辣椒的味道也好。

這些出乎意料的,都是聽了讓我覺到樂呵的。其實,我肚子里也有一些出乎意料的,讓我當時覺到委屈的,這次沒有想起來說給他聽,下次或許可以想到說出來。一次,是我收拾你的書桌及其周邊,把你堆積和攤開在那的一些東西整理了一番,順帶把灰塵清除。

做完了這事的時候,大概有點像你爺爺把映山紅換好盆,有種小小的得意。然后,你回來了,看到了,一開口就是語氣不好地責問:我的那些紙片,你收到哪去了?我明白你說的是那些你畫了卡通圖案的、像草稿紙的紙片。我說都放在那個袋子里了,指指屋子里。

你趕緊去查看。然后,又是語氣不好地責問:那個折紙在哪呢?我明白你說的是什么,我以為它也不是什么寶貝,語氣不好地回你:你去垃圾桶里找吧。你真的去垃圾桶那邊看去了,好像沒見到你手里有拎著什么東西,從那回來時:還說沒扔東西呢,扔了好些呢。

你坐下來吃了,我大概已經吃完了,盯著你的眼睛看。毫無疑問,你從我的面容中能夠看到我的怒氣。我只是盯著你看,你看過來,有些激動的樣子,換了更年幼一些的時候,你大概已經哭出來了。我的怒氣近似于一個訓斥,近似于一個巴掌,只是無聲的。

你出了聲:看什么看。我繼續看著。你和或你媽媽大概會覺到一個人這樣看著另一個人,很沒禮貌。你媽媽也在替我說話:你爸爸幫你收拾干凈了,你不但不感謝,還這樣。她說的代表了我想的一半:我做這些,是我喜歡,既沒期望你感謝,也不想你會這般反應。

還有一次,是早上的時候發生于你我之間的,也是你的語氣不好。我當時只是靜默,沒有說什么,也沒有做什么,繼續翻我本來在翻的書。對啦,想起來了,當時我是問你昨晚睡好了沒有,頭天晚上你剛剛啟用空調。你響應于我的是,面帶怒容:你盡說些廢話。

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等到中午的時候,走在天橋上,我可以心平氣和地告訴你,你早上這樣對我,我很生氣。你聽了笑笑。你笑我也笑。想起來了,下一次,我或可以告訴你爺爺,你有個下雨天,走在天橋上,摔了一跤。你是在斜坡上摔倒的,屁股著地。

早上,在要接近那天橋的時候,我問你是在哪摔的,在橋面上?你說不是,在斜坡上。我再問你在橋面與斜坡交界處?你說不是。我再問你在拐彎的地方?你說不是,在接近地面的地方。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畫面,在斜坡與地面交界處,你試著站上斜坡,結果摔了。

中午,走在天橋上的時候,這會我們剛剛從地面上來,來到第一個有平面的部位。你指著這個平面與下方斜坡的交接處:就是這里。這里離地面,順著斜坡的話,估摸有三兩米。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畫面,將它說出:你在這摔了,屁股著地,順著斜坡滑到地面上去了?你聽了笑,那怎么可能?

這一次,在下午,無意間,發現這邊頭頂上的云彩,如此好看。想起來,那一次,在下午,無意間,發現那邊頭頂上的云彩,那般好看。這一次和那一次相隔好些天了。這邊和那邊相隔開上千里路吧。這兩次有相似之處:好看的云彩,出現在雨過之后的天晴。

巧陲不斵兮,孰察其揆正

---2023年05月25日



===

(以前寫的文字,在20220802的這個早上,想起來要以卷積的方式與新的文字交織在一起。過往隨文的附圖,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對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終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讀一遍,修訂下錯別字(若見到)。)

拂拭塵埃(一四二)?2020.11.02

早上,要出門的時候,讀到了屏幕上跳出的一條消息,是H君才發出的:Hi,我最近在深圳,有空聚一下?太巧了,自己這趟出門要去見的兩位,也都是她熟的,猜她會樂意見到他們兩個,他們兩個會樂意見到她。趕緊告她一二三,她有點事先要辦。沒關系,大家可以在中午吃飯的時候碰齊。好。

下午,先是她往回走,再是我和他們兩個別過,鉆進地鐵里,要去所里辦點事,先約好了的。雖然先自己說是三點到,這會出發已經過了三點,就趕在四點稍過到,好啦。一路上勾頭于屏幕,處理點事。結果也巧:要在老街轉的,先是坐過了頭,到了國貿;反過來坐,又過了頭,到了大劇院;再反過來坐,這才沒再出差錯。在自己調整后的預期鐘點之前,進到了屋子。

有另個律師在,她正在處理點事情。許久不見了,遇上也就是巧。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聊。她說她很幸運,這一年她處理的幾個案子全是贏,她的臉上滿是笑。我的臉上也滿是笑,這一年我也覺得很幸運。以前總要每天往外跑的,今年改了作息表,安心地待在家里,多好多時間陪女兒。

傍晚,進了家門,問周周今天學校的內測怎么樣。每天的體育作業有三項,拿著那張每天要自己簽字的表單,看著背面問她:跳繩你跳了多少個?她報了個數字,分數過了八十。哇,興奮不已,激動到要和她擁抱。再問另外兩項,對著表單,分數過了七十。先我預計都是在六十與七十之間。

先前,她小爸爸有說,他們也測試了體育,他過了關。這會,趕緊報喜:周周今天學校內測,跳繩過了80分,其他兩項過了70分??上部少R,繼續加油。然后,再自夸一下:據說,這個是我這個體育老師的部分功勞。后一句是回應她媽媽先前的說法,學業方面歸她管,體育方面歸我管。

中午,四個人坐在一起。店里的其他臺早空了,剩下我們還在聊天。H君離開深圳有十幾年了,這次大家聚上,是因了Z君從外地來拜會S君。Z君在上周就說了要來的,那會猜可能是在周六,以致于自己在周六陪她在書城看書的時候,時不時還要掏出屏幕看一看,看有沒消息來自他那邊。

那會,在翻著書的時候,還有一樁事讓自己走神,是關于周一的。按照先前的一個約會,自己從旁見證的,有一個人會來到應他和另個人先前說好的試一試先。然后,在中途另個人出于多方面的考慮已經改變了主意,試一試已經變得沒有必要,他沒事先知會到對方,我想到了卻沒能做到。

這樣的一種中途的改變主意,或會生出什么事情來的。好在,自己剛進到S君的辦公室,那邊電話過來,自己在電話里趕緊賠不是,對方也很通情達理,立馬讓自己能夠放下心來,雖然于給對方造成的不便,有些遺憾。巧的啦,類似的一種中途的改變主意,發生在S君和他的合伙人之間。

演化出了一場法庭上的對仗。S君先訴一場,在次局扳回。Z君和他們兩邊都熟,中午的時候,他應那邊的約去吃飯,我們三個一起吃飯。是后來那邊完事了,他才過來加入到我們之中的。一上來,他和H君擁抱了一下。他總說H君是他見過的幾個才女之一;他先前有說過生女當如H君的。

我們四個相識在十幾年前,同一家專利代理機構。我們四個最后聊到的,終于落到了專利實務,這最后的對話,像是一場專業的研討,這雖然不是自己感興趣的,還是被他們給帶入了。H君有問:有沒可能弄個讀書會,我們一起讀一本書。大家搖搖頭,我直白說出:沒可能我們讀同本書的。

你可以約,和S君打羽毛球的話;你可以約,和Z君聊機器人的技術的話。我先已經約了她,周日去爬山。她笑笑:你是那種,要一對一碰的。是的。借了這一次的相聚,S君說他有一個案子,要交給我來寫。當時嚇我一跳,以為是專業方面的。落下之后,才明白他是要講故事給我聽到。

這個當然可以有。這個,正是籍由今天的見面,他在獲悉了我在如何地不務正業之后,他可以投我所好的。反過來,只是三言兩語,關于他的日常生活作息。他說他下了班回去,從七點到十點,陪老太太看會電視。等老太太睡覺去了,他再在屏幕上看會手機。我和H君都有問到他的新女友,

在才一見面的時候。等到聽他講了這個日常作息,已經能夠理解他的選擇。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和他住在一起,女兒和他住在一起,他個人的考慮暫且放一邊,陪老太太是他最首要的選擇。常常就這樣:不需要聊太多,只是坐在一起,眼睛看著眼睛,簡單地對上三兩句,你會覺到對方似老友。

然后,你會覺到慶幸,能夠結識這樣一個人;你會覺到感恩,能夠與這樣一個人相遇。這一次,喝了白酒,因為H君的來到,因為S君和我兩個在辦公室等她來到的時候,他提到了她很能喝的。非常有趣,她來到坐下,在茶幾邊。我指著茶幾上的那瓶酒,告她這瓶酒是S君為她預備好的。

S君補充一句:一會來一點?H君回了一句:就現在?好有喜感的問答。他的意思無非是等下吃飯的時候,來一點。她的回答聽上去像:就在這里,就在這會,我們三個人一起,來一點。三個人,都因這奇妙的問答而哈哈大笑起來,這個大概正好顯現出H君的才---她那內在的風趣和幽默。

還有一些要素湊合到了一起:H君從上海那邊來,S君的籍貫是上海。S君在東北長大,塊頭像北方人,H君的夫君是東北人,Z君來自東北。H君在企業里,躲在外部代理的背后朝外看,Z君做代理,有一回,Z君代表別人,向她的東家進攻,她知悉了他在那面,他不知道她躲在對面。

很久沒有喝白酒了,因為跟他們在一起,還是很樂意地喝了一些。沒人勸酒,各隨己意。等到和他們分開后,獨自一個人,才能夠回想清楚,上一次喝白酒是在五月的湘西,那一次不知喝了多少,那一次摔傷了自己的右肩。右肩的疼還在每一天陪伴著自己,時不時提醒著自己要遠離那白酒。

這一天,因了S君提到他和他的合伙人之間的不愉快,而感到遺憾。這一天,因了那位在電話那頭聽著自己的道歉的同時,用簡單的一句:沒關系,輕易地讓自己能夠釋懷,而在遺憾之后覺到一種寬慰。Z君說后續他將介入S君和他的合伙人之間的糾紛,作為獨立的第三方調解人。如是甚好。

H君說了一句,大意是:無論遇到什么,事后而言,都是好的。正是。在每天的生活當中,你遇到什么,終歸是你無從控制的,無論你遇到什么,選擇用什么樣的方式去應對,選擇用什么樣的視角去看待,終歸是你可以控制的。那無從控制的,由它去好啦;那可以控制的,把它做到足夠好。

四個人的相聚,更多人的相遇,在這一天。在無意之間,生出很多感謝:Z君的來到,將自己和S君牽到了一起;S君的講述,他和人家的糾紛給自己上了一課,他的簡單的作息讓自己看到一個孝子;H君在相隔十多年之后見到,為她起初丟給自己的一個撰寫,帶來了一個久遠之后的回音。

那個,這一次雖然未曾見面,只是在電話的那頭,用簡單的話語與平和的語氣,讓自己的愧疚得以放下的X君,在以后的某一天再遇見,自己或能夠當他是老友。還有另一個感觸:喝白酒本身不是問題,問題所在的只是那飲酒的場合,問題所在的只是在那飲酒時自己的選擇。做好你的選擇。

小貓花貝的故事新添了:十一月的一天,小灰、小花和小白三個出遠門,黃老斜一個留守在老邪居。他們每個背了個雙肩包,每個的包里背了好些臘肉。小灰帶著另外兩個,沿著小溪往山上去,走了老半天,這才打住。他們先去拜會灰狼群,狼群的聚集地有一只狼在放哨,小灰上前打招呼,說是遠道而來,專程拜訪,想要見見狼老大。哨兵進去報信,過一陣出來,領他們進去。

狼老大很是和藹可親,問他們從哪里來,有何意圖。小灰告他,來自山下的老邪居,這次來是為了建立聯系,以后雙方可以加強合作。小灰取出了好些臘肉,作為禮物呈上。狼老大很高興,這還是他們頭一次有機會吃到臘肉。狼老大領他們在聚集地四處參觀了一番。這群灰狼有八只,老的老,幼的幼。他們三個參觀過后要告辭了,狼老大讓手下抓來兩只小雞,作為給他們三個的禮物。

他們三個往下走,來到了黑狼群的聚集地,狼群的聚集地有一只狼在放哨,小灰上前打招呼,說是遠道而來,專程拜訪,想要見見狼老大。哨兵進去報信,過一陣回來,領他們進去。狼老大很是兇狠嚴厲,問他們從哪里來,有何企圖。小灰告他,來自山下的老邪居,這次來是為了建立聯系,以后雙方可以加強合作。

小灰取出了好些臘肉,作為禮物呈上。狼老大很高興,這還是他們頭一次有機會吃到臘肉。狼老大領他們在聚集地四處參觀了一番。這群黑狼有十只,老的老,幼的幼。他們三個參觀過后要告辭了,狼老大讓手下抓來兩只兔子,作為給他們三個的禮物。

背來的臘肉全部送出去了,換成了背在小花和小白背上的各一只兔子,和背在小灰背上的兩只小雞。在天黑之前,他們三個趕回了老邪居。將兔子放出來,將小雞放出來。黃老斜和這些新來的一一認識過后,小灰請小雞表演個節目,小雞就唱歌,唱著:堅持就是力量。不算難聽。

小灰接著請兔子表演個節目,兔子就說跳圈。小灰沒有找到圈,把個有些破的簍子的底拆掉,湊活著當個圈,架在一個不高不矮的地方,一只兔子從圈中跳了過去,另一只兔子也跳了過去。小灰他們看到,也學樣:小灰從圈中跳了過去,小花從圈中跳了過去,小白從圈中跳了過去。

輪到黃老邪,他跳得老高,從圈的上方跳了過去。大家一見,都說他這個犯規,不算,要他跳過,他這才跳矮許多,從圈中穿過。這一項運動,挺好玩的,大家都喜歡,那個圈被固定在了那里,成了老邪居的第一個運動器械。玩夠了,小灰去取了一些喂老鼠和豬的食物來,給到小雞和兔子,他們從中挑選了自己喜歡吃的。吃飽之后,兔子找個角落睡覺,小雞找個角落睡覺。完成于2020年1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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