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又進瘋人院

  我寫這一章的時候真的克服了很大的心理障礙,至今我仍為這段經歷而感到羞愧至極。

  阿源坐在我隔壁,在車上時,本來安安靜靜,什么話都說不出口的我,突然要說康寧醫院哪哪有問題,“你是負責這件案件的警察!”我猛地對阿源說。

  “我不是啊。”阿源笑著說。

  “你是負責這件案件的警察。”我堅持說。我已經不明白事理了。

  “這個醫院的醫生資質平庸,康寧醫院的醫生資質平庸,一群庸醫......”我喃喃而語。

  我還對阿源說希望警方,或者阿源能調查一下這個黑暗有問題的精神病院,“相信自己可以辦到,相信自己可以辦到......”坐在前座的醫生老是時不時回頭看我說話,可能是我說的話太語出驚人,太好笑了吧。我還對阿源說什么男孩與男人的區別,車內的醫生,保安,包過阿源,這幾個男人爆笑如雷般嘲笑我。也對,事實上我一點都不懂男人,我只是在網上看到的教程罷了,我不知道,還大肆其談。我真的被互聯網毒害的很深。

  “那個醫院給一個病人開20粒藥,一天要吃40粒藥。”我說。

  “那你還記得那個病人的名字嗎?”阿源問。

  “不記得了。”我真的這樣說,后來才想起來是勞小鳳說的。

  阿源又是一陣笑。

  “阿源,相信自己可以辦到相信自己可以辦到。”我握緊拳頭的說。

  阿源沉默不語。

  “啊,也對,你還太年輕,你只是一個小警察,沒有太大的權利。”

? ? ? ? ? “你從沒想過保護我嗎?”

  ......(有的細節我記不清了。)

  我說了很多話,但大部分后來回想起來,應該讓阿源感到莫名其妙,而且車內的醫生和保安嘲笑我,狂笑了好幾次。哦哦,車內的人以為我已經瘋了,在胡說八道了。

  “我要打電話讓我的心理老師救我,但是我的心理老師把我拉黑了。”阿源聽后,又是一陣笑。我沒打那個律師朋友是因為最近跟他產生了一些矛盾。

  “你可以借你的手機給我打嗎?”

  阿源沉默,這就是他的拒絕。

  “幫我找我的心理老師,律師,救我......”我幾乎是醞釀著哭腔說。阿源還是沉默。

  “那個康寧醫院亂打針亂開藥,關了很多正常人。”這句話是上次住院,一個叫鄧菲錯的病人跟我說的話。在聽到我最后那段話后,阿源又大笑了,我估計阿源只把我當成了一個笑柄。

  我說我父母虐待我,我說我有證據。我把手機給阿源看,結果我的手機是英文模式的。阿源尷尬的笑著說:“我不是說了我26個英文字母都認不全嗎?”“我現在改回來。”

  結果我忘記密碼。我無可奈何,已無回天之力,知道已經確定要在康寧院住院的事實了,當父母撥打電話的那一刻起即確定,而我連拯救自己的能力都沒有。

  我把我的手機,漁夫帽和懷表交給他。他說:“這些都要交還給你父母的。”

  阿源看了看我的懷表,“你還喜歡用這種幾塊錢的便宜小玩意啊。”一眼就看出這是很廉價的物品,我覺得他還挺厲害的。他打開它,上面有一張男性的照片,“那是誰?”“一個俄羅斯渣男了。”我說,就是在國際抖音tiktok認識的模特,雖然我沒跟他聊過天,但確實是很喜歡才把他的照片設置在懷表里。

  “我要是在美國,我就是個完全正常的人。”因為美國是一個自由,接納程度更高的國家。

  “那你想去美國就考個學校啰。”阿源說。

  ......我們在車里聊了一路天,終于還是到了康寧醫院。

  阿源和我跟醫生上到了三樓,先到接待廳,接待廳附近是關瘋人的院區域。

  我坐在接待廳的椅子上。那些護士和醫生就在對面,阿源神色很不好的看著我。

  “陪我坐一下吧,就最后一次了。”我說。

  阿源猶豫了一會,終于老好人做到底,“好吧。”

  “那個警察為什么說我們這是談判,我們沒在談判,我在跟你聊天。”我說。

  當時我的情緒已經崩潰在哭了。配上精神病院這荒涼的環境。“你什么都不知道,等我進去,他們就會把我綁在床上。他們還會強行灌飯給病人,肖雅曼(之前在康寧醫院認識的病人)都被他們灌掉了一顆牙。”阿源沉默的聽著,是啊,他也不知所措,他能幫我什么呢?這時,我的話嘮癥又犯了,我又滔滔不絕的說些什么,雖然我都忘了,我只記得當時大腦確實很混亂。阿源沉默尷尬的聽著,一直露齒笑著看我,“你只是跟他們一起嘲笑我。”我說,阿源拿出了手機準備看,“你不是說不是所有人都跟他們一樣嗎?”我說。阿源放下了手機,認真聽我說話,可是他一直保持沉默,于是我用手去觸摸他的頭發,他果不其然的回避躲閃我。那些護士醫生還看著我,我覺得他們都是很渺小的人物。

  阿源又陪我聊了一會天。聊了什么內容我還真記不起來,好像我就是說說康寧醫院哪哪有問題啊,因為上次住院的不好經歷,我把康寧醫院認為是個很黑暗的地方。我也不記得是我說了哪些傻瓜話,還是我哭起來太有喜感了,醫院的醫生,護士和保安聽到我說的哄堂大笑。阿源也咧著嘴,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我捧腹大笑,今天我真的是所有人的笑柄。頓時,我覺得那些醫生,保安,護士,阿源都是很微小的人物。

  “你知道嗎?那個醫院不讓人看時間。”我說。

  “醫院不讓人看時間的嗎?”阿源問護士。

  “房間/院子里有鐘啊。”護士回答。

  “呵,可是他們不讓我把手表和懷表帶進去。”我馬上反駁了回來,但是我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不讓帶手表,但不能說醫院不讓人看時間,不然我不是真的如同那個老警察說的,我會騙阿源了嗎?

  “我的主治醫生林詩全,他是我的叔叔。”我哭著說。我本來想表達的意思是我叔叔聯合我父母誹謗我是個精神病,給我開精神類藥。

  “她的主治醫生是誰?”阿源問。

  “之前是林詩全,現在不知道是誰了。”護士說。

  也不記得是哪個好死不死的人,把我之前喜歡自己叔叔林詩全的事也說出來。

  “之前喜歡,現在不喜歡了。”我忙向阿源解釋道。

  我記得阿源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是:“別哭。”

  然后醫院的人叫我進入病區了。

  最后一句話,我還對醫院的人說了一句:“不管你怎么樣,我相信自己的判斷!”我估計他們聽著也很莫名其妙吧,懸乎吧,我當時的意思是:康寧醫院很黑暗,有問題。

  那些醫生和護士們后面對阿源說了些什么話。我不知道那些醫生和護士后面又跟阿源說了什么話,但我想有可能是叫阿源不要相信我,我是一個精神病人之類。

  我走進病區,醫院的人帶我進入一個病房,在這個病房里,我看到有一個穿全黑色衣服的女人,被手腳綁在床上,其他的是空床板,我看到一張床上有一杯水,我本能的走過去,直接把杯子拿起來,準備喝水。“不要喝!那水不干凈。”醫生叫住了我。

  “謝謝。”我對那個醫生說。當時我真的已經情緒崩潰,精神狀態很差了。

  “嫁給美國還是嫁給俄羅斯啊?”一個黑黑的,矮矮小小的保安,輕浮的問我,我不清楚我父母到底跟康寧醫院說明了我什么問題。我之前只是結交過美國和俄羅斯的網友。那個保安還輕挑的對我說了一些曖昧語言,一看就是對我有意思,讓我有些害怕。沒想到護士卻說:“我保護你。”這樣不切真實的話來安慰我。

  “姐姐,你可以給我一些紙巾讓我在這哭嗎?還有我今天來月經,給我一些衛生巾。”我對護士說。護士姐姐拿給我了,也幫我摘下我耳朵上的耳釘,這家醫院的規定是什么都不能帶進來。他們把精神病院的衣服遞給我,我說我拿到廁所去自己換,當然,廁所沒有門,但是醫生和護士們都在門口等我。康寧醫院的衣服,我現在在綜合區是全黑色的,男性的話則是全灰色的,穿上去像犯人一樣。說明一下,女性在綜合區觀察期隔離后還會轉到一區,那時的衣服才有紅色的,黃色的,粉紅色的。這家醫院穿的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那種病號服。

  換好衣服后,他們就叫我躺在床上,把我一只手一只腳用那種白色的布鏈鎖在床上,我松了一口氣,剛從警察局這個滿是監控的地方走出來。說:“這里都沒有監控的嗎?”康寧醫院只有走廊上外面才有監控,臥室里出于對病人的隱私保護,所以沒有設置監控。

  我不記得又對醫生護士們說了一些什么,他們用很驚奇的目光看著我,另外,我看到他們對于我這樣的孩子,有點為難。后來他們離開了房間。那個保安最后才走,居然叫我現在就睡覺,牙都不讓我刷。我對他比了個中指,表示鄙視侮辱,沒想到他卻以為是性暗示,哦哦,這個色情黑保安,為了和之后的大黑保安隔離開來,我稱呼他為矮黑保安,因為我不知道這些保安們的名字。

  我怎么可能睡得著,首先我離家出走,和失眠幾天幾夜了。閉上眼睛就能睡著嗎?nop!但我還是嘗試著努力睡覺。很快,不一會兒護士就推著小推車又進來了,給我測血壓和抽血,每個新來的病人皆是如此,上次住院也是這樣。護士出去后,也不知道同一個房間的那個中年女人發什么瘋。她一直用沒被鎖起來的那只手敲床板,“砰!砰!砰!”特別吵,都影響到我一個本來就失眠的人更失眠了。她說她叫符雪娟,“你想不來精神病院嗎?那就給你父母錢。給父親兩千,母親一千......”她一邊說著,一邊哭鬧。我可以聽到她在床上唏噓的哭聲。我聽到她說的內容是越來越不好,難道她父母就是這樣對她的?要給錢才不送她來精神病院。她弄出的聲音后來把幾次保安和護士都叫來。我叫她安靜點讓我睡覺,她還繼續用拳頭敲床板,然后又是一陣駭人毛骨悚然的哭聲。她繼續用拳頭“砰砰砰!”的敲床板,我好害怕被護士和醫生認為是我在這樣做。

  我躺在昏暗的白色燈光的病房里,耳朵里聽走廊里的談話。“給我林鈺潔這個病人的資料。”這個是醫生說的。又聽到護士跟別人說,那個病人不用說,什么都知道。”后來又聽到廣播在播:“林鈺潔那個病號,她的說話態度......”后面說了什么就沒聽進去了。

  護士又進來了,給我的手戴上一個藍色的小帶子,“你也知道這是什么啊。”這種藍色的小帶子他們叫手腕線,手腕線上寫了,我的名字:林鈺潔,年齡18歲,病名:雙向情感障礙。吃藥號:42。但事實上,我的年齡是17歲,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給我多寫了一歲。還有我的病,雙相情感障礙,我知道這個病癥,也叫躁狂癥,上次住院被診斷出來的。我躺在床上,思考著為什么在救護車上他們要嘲笑我......突然我好像什么都明白了,想明白后我無奈的自己也想笑自己。

  我知道事情還沒完,后面還有人要進來我還沒睡。果不其然,一位醫生進來了,他看我的眼睛亮晶晶的,一看就是對我這種奇人繞有興趣。

  “可以給我一杯水嗎?”我問。

  醫生出去給我打了一杯水。

  由于我被布鏈鎖在床上,我只能起個半身,喝完水,開始接受醫生的提問。

  我一邊流眼淚哭,一邊接受醫生問答。

  那個醫生叫陳朝耿,我直覺認為他是一個心思很復雜的人。

  沒想到那個醫生第一句話就是問我:“你是不是愛上那個警察了?”

  “啊?嗯?沒有。”

  “你跟那個警察是什么關系?”

  “我們算不上是朋友,我只是感覺我們這段關系有點特殊。他18歲,我17歲。”我如實回答。

  可是醫生非認定我喜歡這個警察。哪怕我向他解釋了,后面依然在我的病歷本上寫著我喜歡公安。

  “男人怎么樣才是女人眼中的好男人?”醫生居然問我這種問題,已經超出了精神鑒定了吧?

  “只要我覺得他好,我認可他,他就是好男人了。”我說。

  “那拋妻棄子的那些是好男人嗎?”

  我沉思了一會兒說:“那些拋妻棄子的當然不算。”

  這時有個小插曲,護士進來了,看見我把擦鼻涕的紙扔了地上,抱怨了我。于是我趁保安來的時候,讓他解開我的繩子,好讓我下到地上,把我的鼻涕紙撿起來,扔到廁所的垃圾桶里。

  “把鼻涕紙藏到枕頭下。”醫生狡猾的說。

  “什么?這么不講衛生。”當然,我認為這不是醫生的真心話,這里我認為醫生這只是想看下我精神正不正常。

  “......你會聽見什么嗎?看見什么嗎?大小便正常嗎?你有沒有覺得有什么人要害你,還問我數學題100-3等于多少?......”最后,他還問了我一句比較特別的話,“之前你愛你的叔叔林詩全,怎么又不愛了?林詩全,可是全醫院公認的美男。”醫生饒有興趣的問我。

  “這很正常啊,誰年輕的時候不對幾個人產生愛戀,只不過現在不愛了。”我幾乎是閉著眼睛說的。

  醫生以上問我的一些話,是對每個新來的病人都要問的問話套路罷了。

  “可以給我牙膏和牙刷嗎,我要刷牙?”我問醫生。

  “那個明天再給你,放心,一定照顧好你。”陳朝耿醫生笑著說。

  “可以給她打個鎮靜劑嗎?”我指符雪娟。”她從剛才就一直在胡言亂語,和在用拳頭敲床板。打鎮靜劑不就是你們的處理方式嗎?”我發覺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對符雪娟有很大的惡意和意見,因為她吵到我睡眠。

  醫生注視著我,心里估摸著有了打算。

  過了一會兒,護士推著小推車進來,“側過身體去,我們要給你打個鎮靜劑。”噢!那個可恨可惡的醫生,居然不給符雪娟這個鬧事的打,給我這個安靜的打。也就是他給我安排鎮定劑這個行為在第二天害慘了我。

  我只能順從的讓她打針。其中我在房間里一直哭,矮黑保安進來了,安慰我不要哭。醫生都沒安慰我,我知道矮黑保安是因為喜歡我,所以才安慰我,我跟他說我睡覺失眠,這樣綁著我睡覺會更失眠,希望他能解開鎖在我手上的繩子,矮黑保安真的解開了,我發現他們也不是不近人情。于是我忍著不哭不哭不哭。這時我聽到有一個甜美的女聲叫喚保安,“保安叔,保安叔......”我才知道不只是有我一個病人需要照顧。矮黑保安出去了。后來我又聽到這個甜美女聲對矮黑保安撒嬌,發小脾氣的聲音。頓時我對這個甜美聲音的女生很感興趣,光是聽她的聲音。我就想稱呼她為雪琪雪耳或者雪梨,決定等明天去找她說話。想象著她是怎樣年輕漂亮的女孩。

  不管怎樣,我要先睡覺了。雖然很長一段小時只是閉目養神。符雪娟時不時的又鬧一下。但都不能影響我睡覺,打了鎮靜劑,應該會好睡一點吧,睡了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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