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余秋雨,1946年8月23日生于浙江省余姚縣,中國著名文化學者、理論家、文化史學家、散文家。
商幫是以鄉土親緣為紐帶,擁有會館辦事機構和標志性建筑的商業集團。清朝時以晉商,徽商,潮商,秦商,山東商幫、蘇南商幫、浙江商幫、閩南商幫、珠三角商幫、河南商幫等十大商幫為主。近代,恐怕我們所熟知的商幫便是晉商。
恰好本人也是在太原上學,期間也去過平遙古城,所以或多或少對晉商也有一定了解。相信大家也應該看過喬家大院,也知道日升昌,也知道走西口等等,這次看了余秋雨筆下的抱愧山西,總結的很好,也比較贊同他對晉商的看法。
電視里的山西喬家大院,是一個原汁原味的明清富商城堡。它的背后,是深厚的晉商文化底蘊。透過喬家大院那古樸的院落、古樸的磚墻、古樸的陳設,氣勢恢宏的晉商發展史的畫面若隱若現地浮現出來
晉商俗稱“山西幫”,亦稱“西商”、“山賈”。在漫長的歷史中,晉商以山西富有的鹽、鐵、麥、棉、皮、毛、木材、旱煙等特產,進行長途販運,設號銷售,套換江南的絲、綢、茶、米,又轉銷西北、蒙、俄等地,其販運銷售活動遍及全國范圍,形成了成為能與南方徽幫相抗衡的最有經營實力的北方晉幫集團。至清乾隆(1735-1799年)、嘉慶(1799-1820年)、道光(1820-1850年)時期已發展到鼎盛。特別是到清朝中葉,并形成山西“北號(票號)南莊(錢莊)”兩大晉商勁旅。
感悟
文章的題目很是吸引人,我一遍讀一邊在找“抱愧”的含義,他為什么要“抱愧”?讀完后才基本明白,這個“抱愧”,不僅僅是一個由頭,一個寫文章的“引子”,更多地想表達的是,之前對山西了解得不多,其中甚至還有誤解、曲解。
自己之前對山西的看法就是:之前讀過相關的書籍,也知道山西晉商很出名。大學雖然在北方上學,但是很少來過山西,只知道山西產煤,而且醋和面很出名,而且知道這兒的環境并不怎么好,經濟依賴于自然資源和重工業,整體發展處于中國下游趨勢。看了余秋雨的文章,我也覺得是抱愧。
余秋雨在書中這樣寫道,“在上一世紀乃至以前相當長的一個時期內,中國最富有的省份不是我們現在可以想象的那些地區,而竟然是山西!直到本世紀初,山西,仍是中國堂而皇之的金融貿易中心。北京、上海、廣州、武漢等城市里那些比較像樣的金融機構,最高總部大抵都在山西平遙縣和太谷縣幾條尋常的街道間,這些大城市只不過是腰纏萬貫的山西商人小試身手的碼頭而已。”
余秋雨在文章開篇就直白“長期以來,我居然把山西看成是我國特別貧困的省份之一,而且從來沒有對這種看法產生過懷疑。”實際上,我認為很多人在讀完余秋雨的《抱愧山西》后,也會同樣有“抱愧”之感,原因就是對山西了解太少了,我也一樣。
今人對山西的了解,更多的是煤炭,是山西煤老板,這反映出來的其實只是當代山西很有局限的一部分狀況。讀一讀山西的歷史,讀一讀余秋雨的《抱愧山西》吧,你會了解更多有關山西的故事。
文中多次提到民歌《走西口》: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苦在心頭,這一去要多少時候,盼你也要白了頭!
這是一個多世紀前的民歌,它產生在特定的歷史背景和環境中,那是貧苦百姓的真實的畫面寫照,是對家的依戀,對親人的不舍,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日升昌,平遙西大街上中國第一家專營異地匯兌和存、放款業務的“票號”,異地存取,那個時代就已經不是什么新鮮事了,令今人驚嘆。山西票號,那是一兩百年前精明的山西商人的一個標簽和記錄,它記錄了一個時代,一種精神。
中國民居建筑中素有“北在山西,南在安徽”一說,山西的民居建筑,張藝謀的《大紅燈籠高高掛》,讓無數人知道了山西還有一個祁縣,祁縣還有一個喬家大院,其實這不是一個特例,喬家大院只是冰山一角,規模較大的還有渠家大院、曹家大院、王家大院、常家大院、何家大院等眾多大院。
山西的大院文化歷史悠久,山西的大院數量多、規模大,現存的元明清時期的民居就有1000多處,我在想,這些大院中的任一處大院,里面都會像《大紅燈籠高高掛》那樣,曾經發生過多很多這樣那樣的故事。
文化的山西,商業的山西,旅游的山西,民俗的山西,無論哪個角度,深入進去,你都會有更多的發現,更多的“抱愧”感。